林野起身，把钢笔随手往口袋里一揣，“走，带人去拿。”
“现在啊？”张武苦着脸。
林野拍拍他的肩膀，“越快越好。”
梧桐树下，几个刑警围在梧桐树下，王秉安指着一块石头压着的地方说道：“就是这里。”
石头底下的泥土确实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张武拿起铁锹就开始挖，挖了半天也没有看到王秉安所说的，用纸包着的玉石。
“你确定在这里吗？”李瞿问。
王秉安白着脸连忙点头，“真的在这里，我偷来直接就埋在这里了。”
闻言，几位刑警又开始挖。
挖了半天也没见着什么玉石，倒是把人累得够呛。
“妈的。”张武撑着铁锹站起来，抹去额头的汗，“到底有没有！”
王秉安被他一吼都快哭了，“我真的放在这里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我没必要骗你们啊，反正我要坐牢了！”
李瞿和张武相覷一眼，脸色都沉了下来。
张武当机立断地说，“把你的手机给我们。”
王秉安默了默，“得上去拿。”
拿到了手机，张武等人立刻带着王秉安回了警局。
季念去外面买了些热的汤食回来，林野还在看张家的财务往来和近期的监控录像。
现在在等的，是尸检报告。
季念给回到审讯室王秉安也分了碗热汤面，再到会议室的时候，香气扑鼻，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
好在这样的城市夜生活丰富，凌晨两点钟了，还有很多夜宵摊在营业，消费的人群也是一抓一大把。
电气时代的到来，让人们拥有了夜生活，科技的革新则让夜生活更加精彩，繁华的都市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陈饶咬断了米面，咽下去这才道：“这个王秉安的手机确实有那张玉器的照片，拍摄时间也吻合，而且还录了视频，画外音有张扬的声音。”
“有视频？”季念喝了口面汤，“快快快，发给我，我认识一个鉴定玉器的。”
“谁啊，靠谱嘛？”张武眨眼，戏谑道：“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还认识这种人啊？”
季念白他一眼，“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谁啊谁啊？”陈饶这是真好奇，发给她以后双眼发光地问。
“季青衫你认识吗？”季念拿起手机，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陈饶几个人都摇了摇头。
林野抿了口热茶，饶有兴趣地挑眉，“那位首都大学考古系教授，二十八岁就带博士生的，略有耳闻。”
张武：“听起来很牛的样子。”
陈饶：“不明觉厉，不明觉厉。”
季念意外地看了林野一眼，“你知道？”
“知道，我外婆喜欢看央视的鉴宝节目，经常陪她看。”林野说。
季青衫是那档节目的长期特邀嘉宾。
季念颔首。
难怪，这人身上总有一种经年沉淀岁月的沉稳气质，想来是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浸淫出来的。
季念给人发过去，这才娓娓道来：“这是我表舅，对我挺好的。自从我妈妈去世以后，就是他和琳姨对我最照顾。”
张武闻言故作深沉地眯起眼睛，“小念子，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季念狠狠地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疼得他龇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