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允许可以上楼去找沐槐夏的沐邦彦对着前台小姐骂骂咧咧的训斥了几句,然后昂着头上楼,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憋屈。
本是沐槐夏的父亲,而沐氏集团也是有他的心血,自己来沐氏集团想见自己的女儿,竟然还要人通报?想着刚才拦着自己的前台小姐的那副嘴脸,沐邦彦觉得怒火中烧。
越想越觉得怒气冲天的沐邦彦来到沐下办公室门前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愤怒蒙蔽了双眼,于是乎,他抬起脚来,一脚踢开了沐槐夏办公室的门。
他的动作有些大,坐在办公室里的闭目养神的沐槐夏被吓的心里咯噔一下。睁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双目通红,脸带怒气的沐槐邦彦。
“沐先生,就算是有气也不应该冲着门发火。你不是自己非常注意形象吗?”
对沐邦彦,沐槐夏都连父亲两个字都懒得称呼,神情淡淡的说道。
沐槐夏的话提醒了沐邦彦,尤其是他看到沐槐夏目光冰冷的模样,就仿佛是一盆水迎头泼到了他的身上,使他瞬间感觉到了凉意。
“这还怪我,我来自家的公司,想见自己的女儿,都要一层层的向上通告,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有没有把当成一个父亲?”
知道自己的动作有些过火,非常要面子的沐邦彦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承认自己的错误呢?他梗着脖子说道。
“说吧,到底什么事情?”看着沐邦彦那个样子,沐槐夏觉得自己脑壳突突的疼。用手揉了揉头,不耐烦的问道。
“沐槐夏,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我是你的父亲。”
沐槐夏不温不火的态度,让沐邦彦刚刚踢门的动作,而稍稍消下去的一点儿火气又冲了下来。他几乎咬着牙说。
“你配父亲这两个字吗?哪个父亲会把自己的女儿的幸福葬送?哪个父亲会联合自己的妻子费心费力的抢夺女儿手中的财产?”
“我落魄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在我伤心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在我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你这个身为父亲的人又在哪里?”
要是在孝道压身的时候,沐邦彦的一番话也许会起到一些作用。
在如今的社会,尤其是在沐邦彦对沐槐夏所做的那一切发生后,沐邦彦想要找借口都很难。
换成一个稍微有一些气性的人,在沐槐夏说了这些话之后,会觉得脸红,可是沐邦彦已经练就了铜皮铁骨,沐槐夏的话没有让他引起一丝反思。
“最近我的公司手头有点儿紧。要些资金的周转。你转5000万到我的账上吧。”
想起自己今天来的目,沐邦彦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对着沐槐夏说道。
“你的公司缺钱就让我来给你补上?凭什么?”
沐邦彦不客气的态度把沐槐夏气笑了。她撇撇嘴,不客气的反问。
沐邦彦的时候已经预算过沐槐夏的态度。想着即使是沐槐夏不想借钱给他,也可能会顾及一下。想不到沐槐夏竟然和他翻脸,不客气的怂他。
“就凭你是我的女儿,我是你的父亲。女儿看到自己的父亲的公司有难,竟然不出手帮忙,那不是狼心狗肺吗?”
沐槐夏的话音落下,沐邦彦想都没想的就回答。
沐槐夏看着没皮没脸坐在沙发上,如同社会上混混一般的沐邦彦,气的心肝疼。
“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没有钱。”
沐槐夏眼皮微微向下翻了一下,然后声音冰冷的回答。
“沐槐夏,你这个不孝女,难道就在眼睁睁看着我的公司倒闭吗?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沐槐夏直截了当的拒绝让沐邦彦彻底的怒了,他“蹭”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沐槐夏,声音严厉的问道。
“这时候想起自己的女儿了。沐伯伯,我真的是佩服你的记性。”
沐槐夏眉头紧锁。就在他开口想要反驳沐邦彦的时候,林忘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林忘忧踩着十寸高跟鞋走进来,挡住了沐邦彦横眉怒目瞪着沐下的视线。
“沐伯伯,我看在夏夏的面子上叫你一声伯伯。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在这里指手画脚?你只不过是一个提供精子的人,和夏夏有着一丝的血缘关系,可事实上,你配得上父亲这两个字吗?”
“没钱的时候想着我们夏夏了,倒霉的时候想着我们夏夏。你出国满世界旅游享受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带着夏夏去?沐伯父,你真的是把不要脸发挥的淋淋尽致。”
有些话沐槐夏不好意思说,可是林忘忧却无所谓。几句话把沐邦彦损的体无完肤。
“沐槐夏,你这个女儿就这样看着你的朋友在骂你的父亲。”
林忘忧的话说的相当的不客气, 可是沐邦彦也没有把怒气发到身上,而是透过林忘忧望着沐槐夏,对他不客气的吼道。
“沐先生忧忧说的没有错。”
咬了咬嘴唇,沐槐夏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
“我算是看透你了,你竟然任由你的朋友来欺负你的父亲。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如果你现在就把钱转到我公司账上,我可以原谅你的朋友的对我的无理。”
看着依旧在那儿坐着白日大梦的沐邦彦,林忘忧很不客气的笑了。
“沐伯父,我要是你的话,就不要在这自取其辱,要钱没有,爱咋咋地。”林忘忧挡住了沐邦彦的视线,不客气地回答道。
沐槐夏不再言语,而是坐在椅子上,任由林忘忧充当保护神,替她出头。
“你,你……”
沐槐夏的一副任由林忘忧发挥的态度气的沐邦彦用手指颤抖的指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沐伯父,我劝你赶紧离开,省的不小心气出了脑淤血,我们夏夏还得出钱替你治病。”
林忘忧继续不客气的发挥着他的毒舌功能,几句话气得沐邦彦重重的甩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