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班级对应一个班级。
剩下对应不起来的就把剩下的分散到其他班级里。
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结对子的形式。
两个班级的同学们要在一起,一起出谋划策出主意,做自己班级的内容。
而所谓的校园祭,这个说法也是源自霓虹国,然后进行了加工改良。
其实大体的意思就是自身才艺展示。
这个活动其实已经举办了很多次了,每次的效果似乎也不错。
曾经有一年,睿禾贵族学院就是通过这个校园祭,从两个学校里选拔走了两个非常优秀的学生,无偿转学到了睿禾贵族学院,实现了人生的巅峰。
今年两个学校一起举办校园祭,那自然是更加的引人注目了。
睿禾贵族学院方面再次发出声明,校园祭成绩最好的,将进行特别考试,选拔进睿禾贵族学院。
于是,贺沈洲他们就又有了秘密任务,要暗中考察那些学生,看他们是不是符合睿禾贵族学院的要求。
因此,闻涧清就算再抗议,现在也没的抗议了。
沈柒都发话了!
谁都改变不了了!
于是,两个学校更加的卯足了劲的准备这次校园祭了。
要说二中跟宏艺学校还真是兄弟学校。
因为两个学校的校长是一对兄弟俩。
一开始的时候,哥哥先去了二中任教当校长,后来没过多久,弟弟就去了宏艺学校任教当校长。
自动这俩兄弟做了校长,两个学校之间的关系也就密切了起来。
虽然两个学校走的路子不一样,可是殊途同归,最终的目标都是高考。
只是两个学校走的独木桥不同罢了。
在华国,从古至今,考试都是学子们头顶上的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这一把刀,可以把人分三六九等,可以让人一步登天,也能一步跌入地狱极难翻身。
所以,每个人都是卯足了劲,发疯了似的要冲过那座桥。
谁都不想做那个垫脚石,都想把别人踩在脚下冲过去。
所以,各种厮杀、暗战,那也是层出不穷。
最最明显的表现就是进行题海战术,尽可能的做别人家的试卷,啃兄弟院校的历年考题。
再暗一点的表现,大概就是互相扯后腿,自己往前冲了。
这些龌龊事情,倒是没有出现在二中和宏艺学校的身上,大概一来是因为两个人是亲兄弟,二来是因为两个学校走的路子不同,不存在竞争关系。但是攀比升学率还是有的。
因此,这联合校园祭上,两边的学生也会暗暗较劲,证明自己更优秀一点。
于是,决定校园祭的第一天,慕小雨就带着宏艺学校高一一班的学生代表过来了,要跟二中高一一班的学生们讨论一下今年的校园祭上表现什么。
一看到慕小雨,妞妞的表情果然瞬间就不自然了起来。
不自觉的就跟闻涧清保持了距离。
闻涧清一阵苦笑。
他忽然明白了当年老爸追求老妈的时候那种艰辛,明白了干爸当年跟干妈在一起的各种不容易。
自己这也太特么的亏了!
如果他当时别犯浑就好了!
不犯浑,或许家里就不会给他塞一个慕小雨。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
如果他不犯浑,大概也没机会认识妞妞吧?
人生,果然是一局精妙的棋,走完这一步,不知道下一步会是什么样子。
现在,闻涧清是直接顾不上这个了,只能转头看着好兄弟贺沈洲求救。
贺沈洲轻轻咳嗽一声,对虞雨墨说道:“你去跟慕小雨进行对接。”
“我?”虞雨墨先是一愣,但是很快便站了起来,对慕小雨说道:“同学你好,我是虞雨墨,高一一班的学习委员。班长不在,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暂时跟我说的。”
慕小雨马上笑着说道:“好,我们几个都是宏艺学校的学生代表,跟你们班委对接自然是最好的。”
然后班里的同学们哗啦啦的把桌子拉开,凑了两个桌子在一起,两边学校的学生代表们纷纷坐下。
虞雨墨带领高一一班的班干部们都坐下了,慕小雨也带着自己的队伍坐下了,眼神却是看向了远处的闻涧清。
闻涧清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不停的扔着手里的钢笔。
其他的同学感兴趣的就旁听,不感兴趣的就做老师留下的试题,反正大家各忙各的。
“这次我们两个学校结对子的形式一起出校园祭,所以还希望大家能够放下心底的成见,精诚合作。”慕小雨开口说道:“这是我们宏艺学校出的方案,你们过目一下,如果有不同的意见,我们可以讨论一下!”
说完这句话,慕小雨就将电脑打印的几张a4纸递给了虞雨墨和其他的班委成员。
二中高一一班的几个学生代表们看了一下,果然提出了自己的不同意见:“你们的建议是很好的,可是可操作性太过低微。我们这些人并不擅长这么精细的事情,我们大部分人其实都不会针线活儿。所以,你们提议的这个活动,我们是不是再商量一下呢?”
当下,两边的学生你来我往的开始进行讨论。
既要想一个新奇的点子,还尽量的不要跟别的班级重复。
还得做出新花样,难度确实是挺大的。
沈从子跟菲琳娜在最后的一排一起玩手游,俩人带着耳机厮杀的正嗨。
闻涧清想跟妞妞说话,妞妞完全不搭理闻涧清,一副跟他划清界限的表情。
沈远跟沈陌以及樊豆豆樊丁丁四个人在那玩纸牌,玩着玩着沈陌输了好几局,顿时不答应了,拽着贺沈洲过来替自己报仇。贺沈洲马上坐在了沈陌的位置上,大杀四方。
然后很快,闻涧清拽着妞妞也加入了他们的战局。
这些人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玩着自己的游戏。
别人也没办法说他们玩物丧志。
谁叫人家玩物丧志的成绩都碾压他们呢?
这就是天赋啊!
没的比啊!
几个人正玩着,站在窗户边的沈陌忽然咦了一声,说道:“你们看,那不是郑克奇吗?他这是要干什么啊?”
几个人同时转头朝着窗户外面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