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以试试我敢不敢。”吴天掐住她的脖子,暗暗用了几分的力气。
“如果你帮我们偷了这份文件,那我就帮你搞死司徙喵喵,让你顺利的当上司徙太太,如果你不肯。”吴天冷笑了下,“那我就把你的事都告诉司徙怔,然后再把你掐死,抛尸荒野。”
沈乐看着吴天那双冰冷的眼睛,那里面死气沉沉的,只有死人才会有那么一双眼睛,她觉得吴天是真的会掐死她的。
她觉得自己现在是与魔鬼共舞,她只要说一个不字,吴天肯定会当场把她给掐死的。
沈乐颤抖着身体,点了点头,“你,你先放开我,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吴天冷哼一声,嘴里骂道,“真是贱人,不给点颜色就不会老实的听话。”他松开手,又坐回到沙发之中。
沈乐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看着桌子上的那份文件,她有点为难的说着,“我现在根本接近不了司徙怔啊,我也根本不知道文件会放在哪里。”
吴天冷哼一声,“这些都不用你操心,我在司徙集团里已经安插了一个线人,他会告诉你文件放在什么地方,你只需要利用你的身份去偷就行了。”
沈乐一愣,她没有想到吴天这么有本事,她点了点头,“好吧,不过,我只能帮你这一次,下一次你要是再害司徙怔我可不帮你了。”
“呵呵。”吴天笑容更冷了,这一次就足够要了司徙怔命了,哪里还需要下一次,“别废话了,你准备下,过几天就行动吧。”
说完他站了起来,带着安妮走了出去。
沈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坐回到沙发上,开始发起了呆。
过了几天,沈乐一瘸一拐的出现在司徙集团的时候,贺楠都被她给惊道了。
“沈小姐,医生不是让您在家里养伤吗,你怎么还来了。”贺楠扶着她走进了办公室里。
沈乐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她笑了下,“在家待着太无聊了,还不如来上班呢,而且我的脚没事,只是轻轻的扭了下。”
贺楠低下头看了看沈乐缠着的绑带,显然她的脚还没有好,他不明白这个时候沈乐为什么不待在家里好好的养伤。
他点了点头,“好的,沈小姐,如果你有任何的需要都可以告诉我,我会替你解决的。”
沈乐朝着贺楠甜甜的笑了下,“好的,谢谢你了。”
沈乐看到贺楠走了出去,她的脸瞬间阴了下来,“真是多管闲事。”
她拿起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我已经到了司徙集团。”
她刚放下手机,立刻收到了一条信息,上面只有几个字,“东西在司徙先生办公室,密码解码器在你办公室下面。”
沈乐将信息从手机上删掉,她慢慢俯下身子,在桌子下面摸了摸,果然下面贴了一个解码器。
沈乐将解码器拆了下来,握在自己的手里。
时间过的很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司徙集团的人也渐渐走光了。
沈乐仍旧坐在办公室里,等待着最合适的时机出去。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到了晚上11点钟,沈乐坐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将脚上的绑带解开,慢慢迈着步伐往办公室门口走去,她脚步轻快,一点也不像刚来的时候那样,原来沈乐脚上的伤早就好了,她来的时候是装成还没有好的样子。
她穿着一套夜行衣,戴着鸭舌帽,慢慢走到司徙怔的办公室门口。
司徙怔办公室锁着门,必须要有密码才能进去。
沈乐拿出密码器握在自己的手里,她左右扫了一圈,看到周围没有人,她才敢壮着胆子把解码器放在密码锁上。
解码器转动了起来,发出滴滴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上声音又被放大了几倍。
沈乐紧张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她不停的左右看着,生怕自己被别人逮个正着。
“快点啊,怎么这么慢。”她握紧双手,不停的小声说着,
“叮。”的一声,密码锁被打开了,沈乐立刻将解码器解了下来,推开门快速的溜了进去。
司徙怔的办公室一片的黑暗,伸出不见五指。
沈乐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在里面照了起来。
“文件,文件在哪里啊。”她跑到司徙怔办公桌开始翻了起来。
桌子上全都是英文文件,沈乐一看到英文脑袋就大了,她喃喃自语着,“这些英文真是你能看得懂我,我看不懂你啊。”
整个办公室里都翻了一遍,沈乐仍旧没有找到文件的踪影。
沈乐气的都快要掀桌子了,“喵了个咪的,司徙怔到底把文件藏在哪里了。”
她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司徙怔的办公室里转了一圈,突然间她看到司徙怔办公室一角立了一个保险柜。
沈乐走了过去,她摸了摸保险柜,脑海之中突然间闪过一丝念头,“难道文件藏在这里。”
沈乐拿出解码器放了上去,解码器很快又开始转动起来,没一会儿,保险柜的锁也被打开。
沈乐拉开柜门往里面看去,保险柜只放了一份文件,其它什么也没有。
沈乐眼睛半眯,她伸出手从里面将文件拿了出来,她垂下头看到那封面上的字,立刻笑了出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它就在保险柜中。”
她将文件放在地上,拿出手机照亮上面的字,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型的数码相机,对着上面就开始拍了起来。
她将所有的文件都拍了下来,又将文件重新合上,放回到保险柜里。
沈乐又偷偷溜了出去,她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没有人会知道。
可是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进到司徙怔办公室以后,悬在她头顶上的针孔摄影机的灯就亮了起来,刚才她所有的一举一动,都被拍了下来。
司徙怔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手里握着红酒杯子,他看着监控器里的沈乐,就如同一只猫看着笼子里的老鼠。
他嘴角上扬着,笑容里都带着几分嘲笑,“真是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