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笑得太入迷,没注意到辰天翔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过来了。
南筱书立马收住了笑,走到他身边,一副乖巧的模样。
“没啥事,刚听了个好笑的笑话。”
“是吗?”
辰天翔眼里闪过一丝精明。
“怎么到公司来了?”
搂过南筱书的细腰,带着她往外走。
南筱书对于辰天翔这种高调秀恩爱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次数多了,也就由着他去了。
“接你下班啊?怎么样,感动不?”
南筱书下意识就不想把自己在咖啡厅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他这些天太累了,她不想再给他找麻烦。
“算你有良心。”
听到南筱书略带讨好的话,辰天翔表示十分受用。
“你的事解决了?”
见她心情不错,辰天翔问。
“也不看看我是谁,我亲自出马还有解决不掉的麻烦吗?”
朝着辰天翔做了个“秀肌肉”的动作,表示自己很强。
“你这一套一套的,跟谁学的!”
拍了拍她的脑门,一脸宠溺。
“辰天翔,你笑起来真好看。”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辰天翔英俊的侧脸上,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温柔得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怎么,是不是觉得越来越爱我了?”看着南筱书露出花痴的样子,辰天翔颇为得意。
“切,谁爱你了。”
南筱书红着脸,有些底气不足的反驳他。
明白南筱书就是死鸭子嘴硬,辰天翔也没继续追问,很是享受南筱书现在娇羞的模样。
夕阳下,一高一矮两道影子被拉的老长老长,他们相互依偎,温馨无比。
她的项链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以至于那么多人都争着抢着要得到?
“筱书,你丢得项链找到了吗?”
fall探进来半个脑袋,一脸关心。
经过这些事情以后,南筱书对fall的态度发生了改变。
“fall,你来的正好,你瞧地上这堆东西里面有没有你喜欢的,随便挑。”
fall看着墙角堆积如小山状的礼物,惊讶的吞了吞口水,“外面那帮人送的?”
南筱书点头,她什么都不缺。
fall嘴上说着“这怎么好意思”,手却开始挑起了礼物。
趁着她挑礼物的时候,南筱书问道,“fall,你这回来找我是来八卦的还是有事啊?”
“嘿嘿。”
fall干笑两声,拿了一对耳钉坐在南筱书的对面。
“都怪你太热情,我都忘记正事了,伯纳德来了,现在在会客室。”
人家这回是按规矩程序来的,又是预约又是等待的,他们也不好明目张胆的阻挠。
“总裁知道吗?”
fall摇了摇头,鬼知道总裁有没有在设计部安插眼线。
南筱书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你先回去吧。”
会客室很宽敞,就是感觉周围摆设跟上一次有些些不同。
(当然不同了,你上次跟伯纳德走了,你老公就把这里砸了!)
伯纳德听见开门声,以为是那个茶水小妹,有些不耐烦,“我都说了几遍了,我什么都不喝!”
“伯纳德,你今天吃了炸药的?”
南筱书觉得有些好笑,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得罪了他。
“姨姨,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是刚刚那个倒水的女人。”
伯纳德一听到她的声音,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解释着。
“今天,你这么正式的约我有何事啊?”
拍掉他伸过来求抱抱的双手,言归正传。
伯纳德有些无辜得看了一眼自己通红的双手,不过说话的语气变得正经了起来。
“我把dna鉴定书寄给我父亲了,他们决定这几天要来平城一趟。”
“什么?那我要准备什么吗?”
这一刻,南筱书突然有些紧张,马上就要见到亲人了。
“准备嘛?”
伯纳德从头到脚打量着她,看得南筱书更加紧张了。
“准备就不用了,姨姨这几天穿好看点,不要让我父亲他觉得你过得不好,否则辰天翔这可能就要倒霉了。”
南筱书这才反应过来伯纳德这是故意吓她的,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给他。
“姨姨,有个好消息带给你。”伯纳德这几天消失不见就是去查这件事的。
“切,你能有什么好消息。”
南筱书手动不信任他。
“真是好消息,我查到姨姨你母亲很可能不是厉家的孩子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阎家有一个管家叫凌风,他是当初被留下来找曾姨奶奶的人,据我调查到的,曾经有人看见他和曾姨奶奶是生活在一起的,姨姨的母亲也姓凌,所以我怀疑她多半就是凌风的女儿。”
现在已经派人去找更有说服力的证据了,关于凌风这个人,他也已经派人去找了,只要他还活着,就能找到。
“可是我外婆不是喜欢厉家那个负心汉吗?怎么又和什么凌风搞到一起去了?”
南筱书觉得这话说不通啊。
“曾姨奶奶疯了,所有我怀疑凌风是诱骗或者强迫曾姨奶奶和他发生关系的。”
伯纳德说这话的时候,手不自觉的握紧,好像如果那个叫凌风的男人如果出现在他面前,他就会把他掐死。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不过凌风很可能早就入了黄土,但是如果他真的做了对不起阎家的事情,就是是把他坟挖了,我都不会放过他。”
伯纳德说这话的时候,十分阴狠,看得南筱书都有些害怕。
刨坟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不过她不敢说,伯纳德身上背负得她没有经历过,也没资格劝阻他什么,只祈求那个怀疑是她外公的凌风没做过这种事。
“那,我什么时候能跟辰天翔坦白我们的关系啊?”
南筱书赶紧转移话题,她实在是不想这样防着辰天翔了,这感觉怎么都像是在偷情。
伯纳德突然冲着她邪魅一笑,“现在就可以。”
在南筱书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会客室的门被暴躁的推开。
“哐啷”一声,南筱书十分怀疑是不是整个楼层都听见了。
一扭头,辰天翔瞪着她,怒气冲冲,那眼神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不过这可怕的眼神并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而是转移到房间里另一个男人身上。
面对辰天翔这死亡的凝视,伯纳德波澜不惊地和他对视。
两个男人同样有气场,两个人只是这么看着对方,一个字都没有说。
可是一旁的南筱书却感觉到空前的压力。
门没有关,时不时有几颗脑袋往里面试探的瞄两眼睛。
南筱书赶紧去把门给关上了。
一回头,就看见辰天翔一个箭步上去,冲着伯纳德的脸就是一拳。
出手快准狠,南筱书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对于这么实实在在打到伯纳德,辰天翔有些吃惊。
就这么一拳,伯纳德一下子就见血了,顺着辰天翔打拳的动作,他倒在了沙发上。
“伯纳德,你没事吧?”
身旁一个人影冲着沙发上的人就去了,速度快的他都来不及阻拦。
“南筱书,你给我过来。”
看着南筱书一脸担心的样子,辰天翔一整张脸都黑得不行了。
“辰天翔,你打人还有理了?”
南筱书一下子也生气了,不说伯纳德是她外甥,就是换成是别人,他打人也是不对的,他不知道他自己下手有多重吗?出了人命怎么办?
“南筱书,你给老子过来!”
辰天翔见她这么维护伯纳德,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她的女人当着他的面维护另一个男人!
而他还从她背后那个挨打男人的眼里看见那么挑衅而又得意的神色。
眸色更深了,这一切都是伯纳德算计好了的,让他当着南筱书的面打他!
“辰天翔,我要带人去医院看看,你最好自己反省反省。”
南筱书不想理暴怒中的辰天翔,不过也不准备这么随便的原谅他,他这个暴脾气是该治治他。
“你要是跟他走了,就别回来了。”
辰天翔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气昏了,口不择言起来,不过看了一眼跟在南筱书身后的伯纳德,声音提高了几分。
“永远别回来了。”
“仰着头!”
洗手池边上,伯纳德整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就任由南筱书揪着小辫子,仰着头,一脸滑稽的样子。
“姨姨,你轻点,疼!”
伯纳德都要哭了,姨姨怎么跟女汉子似的。
“还知道疼?看你还跟人打架不?”
南筱书无视他疼的龇牙咧嘴的表情,手上沾着冰凉的水往他的额头拍过去。
伯纳德听着额头上传来的那一声声“啪啪”声,心疼。
“那能怪我吗?还不是你男人跟疯狗一样冲上来就打我。”
伯纳德嘟着嘴,姨姨重色轻友!
“疼疼疼,姨姨,我错了!”
伯纳德刚刚还在骂人,突然就哀嚎一声,求饶起来。
“你错哪里了?”
南筱书微笑着,手里揪辫子的动作可没有停下来。
“不该跟辰天翔打架。”
伯纳德说得心不甘情不愿。
“这才乖。”
南筱书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拍了拍他光滑的脸蛋,“好了,不流血了。”
伯纳德见她松手,蹭的一下子就站直了,瞬间高南筱书两个头。
“姨姨,你太偏心了。明明我才是伤者。”
伯纳德捂着鼻子,提示着自己见血的事实。
南筱书用水冲干净手上的血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吓的伯纳德,倒退了两步。
姨姨很彪悍,靠近需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