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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当佛修穿成炮灰受 > 分卷(92)
  康精武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这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男主陪反派一同埋葬,还是有那么点怪,如果换成女主,那这个故事就会凄美很多。
  现在整部片子都被改得面目全非,康精武觉得自己也无力回天,只好就这样了,虽然有些遗憾,但瑕不掩瑜,他要的是武侠,江湖气拍好了问题就不大。
  康精武又让他们补拍了最后几个镜头,尽量把最后这一幕拍得悲壮些。
  至此,全片杀青。
  今晚,剧组定了杀青宴。
  经过差不多半年的拍摄,大家都处出了些感情,这段短暂的相处迎来了离别,杀青宴上大家都放得很开。
  苗青青和刘霄还一起来给傅君珩、无忧敬酒,无忧不喝酒,他们也没有强求,就让无忧喝茶、果汁等。
  傅哥,我把我的未婚夫都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对他,不然我这退出就太没意义了。苗青青开着玩笑。
  刘霄捧哏:青青,要不要我给你点一首比我幸福。
  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苗青青立马接嘴唱起来。
  无忧:
  傅君珩:我会的。
  你会个屁,你都已经死在云隐山了,你清醒点。康精武专业拆台。
  傅君珩给他一记冷幽幽的眼神,我们约了下辈子见,下次可以考虑一下出续作。
  康精武:得了,我请不起你这样的大人物,你和蓝秀以后千万不要来染指我的作品。
  傅君珩今天似乎很开心,喝了很多酒,他酒量还不错,剧组的人几乎都被他放倒了,他最后还清醒着。
  康精武的酒量不怎么样,最后被牛荣等人扛着走。
  牛荣酒精过敏,倒是逃过一劫,他和无忧是今晚唯二没有沾酒的。
  傅哥怎么样?要不我找人送你们?牛荣问。
  不用了,我和阿忧一起走。傅君珩一本正经地说。
  无忧觉得自己扛一个傅君珩不成问题,就点点头。今天喝醉的人太多,牛副导估计还要安排很久,无忧也不想劳烦他。
  傅少能走吗?无忧问。
  能。
  那我们就走吧!
  无忧起身,却见傅君珩还端坐着,便问:怎么了?
  傅君珩犹豫了下,我的身体好像僵住了。
  无忧忍不住失笑,看来你也醉得不轻。
  傅君珩今晚确实喝得不少,无忧便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他这才发现傅君珩已经醉得站不稳了。
  无忧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搂着他的腰,就这么半扶半扛地把傅君珩送回客房。
  喝醉的傅君珩有些难缠,不肯让别人碰他,好在他脚上还能搭些力,还没到烂醉如泥的地步,所以搀扶起来也不是很费力。
  傅君珩住的是蓝氏旗下的五星级酒店,宽大的总统套房干净整洁。
  无忧扶他往床边走去,傅少,酒乃诸祸根,以后还是少喝点。
  傅君珩靠在床上,看着无忧帮他倒水和拆醒酒药,笑了笑,可我觉得阿忧比酒更醉人。
  第110章 第 110 章
  无忧倒水的动作顿了一下, 随即笑着摇了摇头,若无其事朝床边走过去,把手上的药递给对方。
  吃药。
  傅君珩张嘴。
  无忧:
  这是懒得连药都不想接了?!
  无忧不动, 傅君珩就一直把持张嘴的状态。
  最后无忧败阵下来,他犯不着跟一个醉鬼计较, 就把醒酒药塞到傅君珩嘴巴里。
  然后无忧没有后续动作,傅君珩定定看着他, 指了指无忧手上的水杯。
  傅少已经醉得连药都塞不到嘴里, 我看这水还是不要喝了, 省得一会儿湿了床
  无忧慢条斯理地说着, 傅君珩已经等不下去了, 他平日就最讨厌吃药,这醒酒药在嘴里的味道也不好受, 他只好自己动手, 拿起酒杯,赶紧咕噜喝了一大口。
  傅君珩平时总是一副高冷沉稳的姿态, 极少看他像现在这样。
  无忧忍不住轻笑出声, 原来傅少并没有醉得不省人事呀!
  阿忧这样对我, 我哪敢真醉?我把你当最重要的人,你却连口水都不给我喝。傅君珩控诉。
  那傅少刚才喝的水又是谁给你倒的?
  两人拌嘴现场就跟小学鸡吵架似的。
  无忧把水杯放回去, 准备离开,傅君珩却又叫住了他。
  阿忧, 陪我聊聊。
  无忧走过去,帮他把空调开了, 傅少,你醉了,该好好休息。
  傅君珩伸手拉住他的手腕, 睡不着。
  可知不能与醉鬼论长短?等你醒来,一切都忘了。
  那岂不正好,阿忧可以对我说些秘密。
  无忧:小僧自认坦荡,没有秘密。
  酒后吐真言,那阿忧可以套我的话。傅君珩靠在床头,一手拉着无忧的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无忧:我对傅少的秘密没兴趣。
  阿忧还真是个全方位无死角的世外高人,只是我心中有一个疑惑不解。
  傅少请说。
  你为什么愿意和我一起死?傅君珩饶有兴致地等着他的回答。
  就因为无忧最后的改戏,傅君珩今晚不知多喝了多少杯。
  我想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傅少不也听见了我对康导的解释。无忧淡然回道,而且我是基于故事背景,从君承睿这个角色的经历做出的选择,是君承睿最后选择和紫英一起埋葬作为故事的终点。
  君承睿和紫英的感情真好,人的一生能有一个心意相通生死相随的朋友,是一件很幸运的事。阿忧为君承睿做出那样的选择,我真的很高兴,也很感动。要是我也有一个这样的知己,死也值得了。
  傅君珩唇角微微上扬,室内的橙色灯光软化了他脸上的棱角,眼尾眉梢像有化不开的柔情。
  无忧忍不住笑了笑,傅少人帅心善,气质卓然,从来不缺这样的朋友。
  我在你口中这么好,那你愿意当我这样的朋友吗?
  我们难道不是朋友?无忧反问他。
  傅君珩:阿忧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朋友,我也想做你心中最特别的那个,不只是众生的一员。
  他说着,慢慢坐直了身体,另一只手放在了无忧的心口。此时正值夏日,无忧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t恤,两人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布料传递着各自的体温。
  一边是鼓动的心跳,一边是灼热的掌心。
  原来阿忧也是有心跳的。傅君珩像是发现了什么,笑得特别妖孽。
  无忧抓住他乱摸的手,傅少,我是活人,不是木头人,当然有心跳。
  但是你的心跳为什么这么快?傅君珩微微挑眉,一双凤眼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流转着潋滟的光。
  无忧:
  这是正常心跳。无忧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心口处拿开,然后又试图将另一只被握住的手抽回。
  傅君珩:阿忧想做什么?
  傅少不用一直抓着我的手,小僧是个讲武德的人,不会趁你醉就对你动手脚。无忧笑侃道。
  我倒是不怕阿忧对我动手脚,只是想多看你一会儿。今晚过后,你又要开始忙碌,我听段聪勇说狄教练对你管得特别严,连和你见一面,都要经过他的批准。
  你松开手,也可以看见我,我人都在这里了,傅少难不成还怕我消失?无忧笑问。
  傅君珩这才松开手,继续打量着对方。
  昏昧的橘光灯映照着眼前人精致的五官,像一幅拉满氛围感的画。
  傅君珩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伸手去摸他有点泛红的耳尖,阿忧,你的耳朵发烧了。
  无忧终于没忍住,把他推倒在床上,抖开被子给他盖上,傅少莫要再行此挑逗之举,小僧修行不精,万一铸下大错,你酒醒后就哭都来不及了。
  傅君珩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看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傅君珩更想逗逗他:阿忧想犯什么错?
  无忧把他按在被窝里,笑容逐渐妖娆变态:傅少觉得呢?
  为了压制住被子下的傅君珩,不让对方作乱,无忧整个人基本都是伏在傅君珩身上,中间隔着一层夏日的凉被。
  可惜这层薄薄的凉被隔阻不了两人间的暧昧,室内的气氛仿佛都变得躁动起来。
  无忧那双干净清透的眸子终于有了波澜,像被春风吹拂过的湖面,潋滟生波。
  傅君珩任由他压着自己,直到看到他眼底的潋滟,心中仿佛有哪根弦断了。
  傅君珩头往上一抬,对着无忧漂亮的唇瓣直接吻了上去。
  温热柔软的唇带着淡淡的酒香,有一丝丝醉人的甜。
  原来酒是这个味道。
  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把凑上来的人又按回到床上,傅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既然这样,那阿忧就把我当空气吧!说完,他一个翻身,隔着被子将无忧扑倒在了床上。
  无忧被他扑了个猝不及防,紧接着又是铺天盖地的微醺酒香。
  陌生的味觉和触感在一点点吞噬无忧的理智,他试图封闭五感,但唇瓣上的香软触感就像最厉害的蛊毒,一旦沾上,就再难清除。
  果然是自己荒废太久,所以连这么一点诱惑都抵挡不住吗?
  无忧有一丝迷惘。
  傅君珩看着那双冷清的黑眸一点点失去清明,鼓噪的心,仿佛都要跳出胸腔。
  眼前的人虽然冷清,嘴巴也一点不饶人,但这两瓣唇却意外的柔软香甜,和他主人的冷清气质一点都不符。
  傅君珩克制着心底的暗涌,小心温柔地描摹着无忧的唇,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
  这一份青涩的温柔就像羽毛,挠得两人的心都有中欲壑难填的痒。
  无忧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直直望进那双深邃的眼眸,那里藏着太多的看不懂的情绪,浓烈而绵长。
  无忧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瓣。
  傅君珩的眼神更暗了一些,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滚。
  无忧将这些细节看在眼中,不禁轻笑:傅少学不来蓝少,又何必装轻浮?
  你说什么?傅君珩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
  无忧却笑得更好看了,他头一偏,贴着傅君珩的耳垂,我说,我不过舔了下唇,傅少就不行了,就傅少这点道行,最好不要再惹火了。
  分明是冷清的声音,可落入傅君珩耳朵里,却像字字都带着钩子,把他的魂都勾走了。
  无忧唇角微微上扬,然后腿一蹬,巧用招式翻身又把傅君珩压回床上,傅少,醉了就该好好休息!
  说完,无忧直接起身潇洒离开,只留给傅君珩一个如松如竹的背影。
  傅君珩躺在床上,意识到自己被那只小狐狸耍了一道,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下。
  傅君珩,你完了。
  无忧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澡盘腿在床上打坐,念了半天的清心诀。
  电影杀青之后,无忧又要回帝都训练,他现在不想再见傅君珩。他现在也很凌乱,有很多思绪理不清,不然昨晚不会和傅君珩拉扯那么久。
  他需要一段时间和空间反省。
  结果第二天一出门,就见傅君珩在他门口站着,修长的身子懒懒靠着墙,十分招人眼。
  傅少怎么在这里?
  等你出来,你今天迟了一个小时,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傅君珩若无其事地问,完全没有意识到昨晚的尴尬。
  这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无忧:
  他分不清傅君珩是不是故意的,或许傅君珩早就忘了昨晚的事。
  果然不该和醉贵较真,无忧觉得自己又当了一回自扰的庸人。
  但既然傅君珩已经记不起,那他也不方便再提,免得徒生尴尬。
  原本无忧想偷偷离开,现在又被傅君珩逮了个正着,只好跟着傅君珩一起去机场。
  傅君珩送他到帝都后并没离开,还亲自开车送他去国家队训练场。
  两人路上话很少,到了训练场的门口,无忧要下车,傅君珩却叫住了他,阿忧是不是忘了什么?
  ?无忧不解。
  傅君珩指了指自己的唇瓣,告别吻。
  无忧:
  一夜之间,这人的脸皮长厚了不少。
  傅君珩挑了下眉梢,阿忧撩了我就想始乱终弃吗?
  无忧:
  见无忧没有动静,傅君珩便凑过去,无忧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了下,傅少自己惹的火,怎么反怪我头上?
  傅君珩答非所问:阿忧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傅少魅惑人心的本事比妖精还在行,小僧自当防着点。
  我就当这是赞美了。傅君珩厚着脸皮说。
  他贴近无忧,无忧却不想搭理他,想开车门,车门却上了锁,便目不斜视地看着挡风玻璃。
  傅君珩盯着近在咫尺的漂亮侧脸,低声道:其实阿忧嫌我经验不足,也可以教教我。
  第111章 第 111 章
  狄正奇和赵教练一起来到国家队集训的体育场。
  无忧今天的飞机?
  嗯, 我说去接他,他说他自己已经过来了。
  狄正奇心情不错,无忧终于回来了, 他还真怕无忧不会回来,毕竟他每天布置的训练任务实在太重。无忧离开之后,狄正奇还深刻的反省了一番, 决定等无忧这次回来,他一定好好善待无忧。
  毕竟无忧已经够优秀了, 他只需要保持现在这种状态,一定会取得好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