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云心尽可能详细的告诉陆汝央现在的位置以及她打听出来的事情,还有怎么上山?
可是她还是怕霍延泽找不到,于是说到,“我还是亲自带们去吧。”
“阿姨,看到你很劳累,不如你现在医院里休息一下,如果我们找不到的话,我再给您打电话。”
霍延泽看到欧云心脸上带着疲惫,而且注意到欧云心的脚时不时的扭动,他想着欧云心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人,走了这么远的距离,恐怕脚上已经起了水泡,于是拒绝到。
一直在旁边生气的陆博然自然注意到了欧云心的小动作,他比霍延泽更了解欧云心,心疼她的同时,更加对他表示感激。
“延泽说的对,你这么累了,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霍延泽和陆博然两个人就这样决定了,欧云心被留在了医院。
看着霍延泽大步离开的身影,陆博然脸上神情淡淡,他按了旁边的急救按钮。
几分钟之后,医生护士就赶了过来,看着坐在病床上脸色红润的陆博然,有些不解的问道。
“陆先生,请问您哪里不舒服吗?”
“给她处理一下伤口。”
陆博然伸出手指着坐在沙发上的欧云心,淡淡的说。
“夫人,您哪里受伤了?”
欧云心前几天一直在医院照顾着陆汝央和陆博然,医生和护士自然认识她。
看到她造的这么狼狈的样子,虽然心里都有些疑惑,但是都识趣的没有问出口。
面对医生的小心询问,欧云心有些难堪,毕竟她现在是如同乞丐的这身打扮,挺丢豪门陆家的脸。
“等我一下,我到里面简单的洗漱一下。”欧云心只是有一瞬间的不自在,她收连起脸上的神情,站起身来,走向卫生间。
在她刚要关卫生间门的时候,陆博然把欧云心以前放在这里,偶尔穿一下换洗衣服递给了她。
看着拿着她衣服的那双大手,欧云心羞涩地低下了头,陆博然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知道对方的心里想法。
洗漱一番,换上了自己的干净衣服的欧云心又恢复了平时高贵优雅的形象。
她换上了脚下的那双破布鞋,穿了一双拖鞋走了出来。陆博然见状,立刻把她扶到了旁边的陪护床上。
欧云心的脚被抬起。医生,护士看到那满是血泡的脚,有些面面相觑,同时也佩服欧云心的忍耐度。
这脚上的水泡得是走了多远的路才走出来的。处理这种小伤口,用护士就可以做了。
护士小心翼翼的用消过毒的针挑破水泡,并上上药。疼得欧云心脸色苍白。
陆博然坐在她的身旁。让她的身体的重量全部靠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她忍着疼痛,陆博然把自己的手放在她手心中。
“疼,就使劲抓我的手。”
夫妻两个人之间的动作很亲昵,在旁边帮助的小护士看在眼中,露出羡慕的眼神。
豪门贵族之中有多少夫妻是真心实意。他们之间的勾心斗角,身为平平凡凡的小护士没有亲眼见到,但是听到的确实不少。
欧云心脚上的伤口被处理好之后,陆博然就霸道的不允许她在下地。
“老婆,这次找汝央让你受苦了,但是下回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我们是夫妻,要同甘共苦。”
看到欧云心被包裹的双脚,陆博然脸上尽是心疼,他温柔地说道。
“老公,我知道错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再隐瞒你的。”
欧云心知道陆博然是关心她,立刻点头回应。
夫妻两个四目相对,眼中只有彼此,情谊慢慢的在他们周围散发开。
病房里一片温馨,而带着人去找陆汝央的霍延泽则是满脸焦急的命令,跟在他身后的车快速的向着甜水村的方向驶去。
进入农村,道路越来越不好,饶是性能再好的车,在这样坑坑洼洼的土道上,也跑不起来。
霍延泽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等他们几辆车到达甜水村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
害怕打草惊蛇,霍延泽让自己的人把车给隐藏起来。他带着几个人步行,进入了村庄。
这个时候村庄里很少有人在走动,家家户户都很安静。霍延泽按照欧云心说的,走到村子的尽头,望着那条通向村子的山道。
派出去四处打探的人,回来向霍延泽汇报,通向山只有这一条路。
延泽车点点,心里有些激动,想着自己的妻子,可能就在对面的山上,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跟在他身后的人同样一步一趋,脚下疾驰,大步流星的向山上冲了过去。
在山上,远远望见那三间砖房,霍延泽心中激荡,仿佛陆汝央就在这个房间中,等着他一般。
霍延泽没有贸然的走进去,也先是让自己的人埋伏起来,然后派几个人在周围四处打探一下。
“老大,这房子周围种的都是药材,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听了手下的汇报,霍延泽神情冰冷,他挥了挥手,打算向房子里走去。
就在他带着人要进入大门的时候,从山下急匆匆的跑来了几个人。
“你们是有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随着声音落下,几个气喘吁吁的人从山下跑了过来,挡住了霍延泽想要进入面前的这个房子的脚步。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要干什么?”
为首的一个年龄在大概在四十多岁的脸上,留着络腮络腮胡的男人,双手叉腰,警惕地望着霍延泽说道。
在他身后,同样并排站着四个男人,身材魁梧,穿着朴素。
“我们是来这里找人的,我的妻子可能在这里。”
霍延泽看到他们对他警惕的目光,直接了当说出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你的妻子?你是不是找错了地方?这里就阿文一个人在居住。”
为首的人立刻反驳道。
跟在他身后的其中一个男人用手轻轻拽了他的衣襟,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叔,你忘了吗?阿文前段时间在河里救下一个女人。”
那个人自认为说话的声音比较小,但是霍延泽他们这些练家子,听力都很好,自然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