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许安然果真是妖孽,怪不得她貌美如花,风姿绰约,一个眼神就能摄人魂魄,这狐媚子确实留不得,不打死她,说不准还要害死多少人呢!”人群里有羡慕嫉妒恨的妇人,恶狠狠地道。
“住手!你们口口声声说妖孽害人,我三姐姐医术了得,救人无数,我怎么不曾听说她害过谁?”许兰影纤细的胳膊一伸,挡在众人面前,一脸不服气地反驳道。
“滚开!你这个不知道好歹,吃里扒外的东西!”许永财目眦欲裂,抬起一脚,狠狠地朝着许兰影的胸前踹去,大有踹死利索的意思。
许兰影怒瞪着许永财,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反正她要护着三姐姐,死也要跟三姐姐死在一起,三姐姐对她比这些人好多了。
许兰影闭着眼睛,只闻一阵风声咋起,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而是听到了许永财的一声惨叫。
许兰影徒然睁大眼睛,看向前方,只见许永财被夜寒轩的马鞭卷至半空中,许永财吓得大呼救命。
蓦地,夜寒轩的马鞭一收,许永财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哐当!”“啊!”许永财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顿时晕死过去。
“爹爹!战王爷,你,你为何要打我爹爹?”许倩茹扑上前去,一脸委屈地看着夜寒轩。
“他该打!你有意见?”夜寒轩看也不看她一眼,倏忽间眯紧了狭长的眸子,瞬间迸出令人心惊胆寒的寒芒,甚是孤傲地道。
他身上的气势过于地凌厉,那种只属于王者的霸势令许倩茹根本就无法直视,咬牙强撑着挺直了脊梁,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扶起许永财。
“战王千岁,小女知道您对三妹妹一往情深,只可惜三妹妹她不是人是妖,您又何苦离经背道逆天而行呢?父亲是为了大家好,若是让一个妖孽与我们共处,想必大梁将不会再有安宁!百姓的日子该有多困苦!”
许倩茹够聪明,她的一席话,将矛盾扩大化,猛给夜寒轩拉仇恨值。
“呵呵!安然在本王眼中那是圣洁的仙女,无人能及,她若是妖孽,你们是什么?是蟑螂还是苍蝇?”夜寒轩嗤笑一声,霸气忿道。
战王怎么如此不顾大局,大梁的百姓都将战王看成是大梁的守护神,战王难道要为了许安然那个妖孽,弃百姓于不顾?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战王一定晓得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都是那个妖孽害的,打死她,免得魅惑男人的心智!”许欣雨可不会善罢甘休,指着那个就地打滚,意欲将身上的化尸粉熄灭的“许安然”恶毒地道。
此时,看戏的人们,这才反应过来,拿着石子,树枝蜂拥一般朝着“许安然”围了上去。
“滚开!敢打老子!老子一会儿宰了你们!”那男人气得破口大骂,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不说本王就宰了你?”夜寒轩喝退众人,持着长剑指向那男子。
男子顿时一愣,片刻讨好地一笑:“小的,小的附近山里打猎的,今儿多喝了几杯,所以,所以迷了路,还请官爷放小的一条生路!”
“哼!我就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又是谁?”洛湛将另一个黑衣人使劲扔了过去。
“哎呦!谁t娘的摔死我了!”另一个黑衣人被摔醒了过来,怒气冲冲地咒骂一声。
“小娘们!我,我大哥呢?”另一个黑衣人瞧着眼前的“许安然”一脸不解地吼道。
“老二!你瞎了?我你都不认识了?”男人气得破口大骂。
“大哥?你,你咋这副扮相?那,那小娘们邪乎得很!我们,我们上当了!”老二一拍脑门,顿时全明白过来。
“大哥,那,那化尸粉,怎么在你身上?”老二一瞧,连忙从兜里掏出那化尸粉的解药,抓一把往那大哥身上扔。
片刻,终于将化尸粉的毒气压了下来,男子身上已经烧坏了多出,惨不忍睹。
“说还是不说?再不说,本王就送你们上西天!”夜寒轩的耐心全无,拿着长剑指着其中一人,阴鸷地骂道。
“官爷饶命!官爷饶命!我们兄弟不过是贪财,才接了这差事,让我们诬陷许家三小姐,这狐狸皮也是我们事先准备好的,本来打算直接将她毁尸灭迹的,没想到我们被那三小姐给耍了!”那两个黑衣人跪倒在地,为了活命,实话实说道。
“到底是谁指使的你们?又是谁带你们来到这里的?”夜寒轩身上的寒气更甚,积蓄的怒火沉沉,狠戾地道。
两人的额上已经渗出了薄汗,浑身颤抖起来,老大惊慌失措地道:“回官爷,我们确实不知道是何人雇佣我们,昨日晚上与我们接洽的是一个戴着斗笠穿着黑衣的男子,捂得严严实实,我们无从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夜寒轩的眸光更加幽深了些许,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沉吟片刻,而后幽幽地温问道:“那人可有些明显的特征?”
闻言,两人立即陷入回忆状,半晌,老二眼睛突然一亮,像想起了什么,连忙道:“那人走路有些外八字,而且说起话来文绉绉的,不像是个江湖人士,倒是像个读书人。身高和胖瘦与他差不多!”
那黑衣人巡视了一圈,最后将眸光锁在了许永财的身上,指了指他,一脸认真地道。
“我的天!这是什么情况?许府的水真深啊!这当爹的为何屡次陷害自己的女儿?”
“就是啊,那十有八九就是许永财了,你们没瞧见吗,刚刚就算他张罗的欢!原来是有目的啊!这人也太阴险了,这种得罪人的事情,非得将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卷进来!”
“可不是嘛!那战王和宸妃对许家三小姐可是相当满意,我们被掺和进来,那战王和宸妃娘娘不记恨我们才怪!”
此时舆论又都想一边倒,她们对许永财以及许倩茹等人是满肚子的怨恨,没想到她们躺着中枪,又被她们父女给耍了一回,果真是要离许府的人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