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看来并不是简单报复她那么简单,还要贩卖人口?将她掠了去,送给邻邦的权贵?这两个人脑袋被球闷了吧?当她许安然是死人啊,会老老实实地等着他们来掠?
还来不及多想,就听另一道讨好又粗鄙的笑声传了进来,“嘿嘿!我们兄弟可要发大财了!”
“呵!丑了吧唧的,想的咋那么美呢,她还不知道去贩卖谁呢,他们竟然将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太可笑了!”
等等——这伙人什么来头?他们胆子不小,竟然打她的主意!她好歹也是战王的未婚妻啊,谁给的他们胆量!
我去,此时不逃等待何时!若是真的被掠了,那丢人丢出国界去了!
许安然一拍脑门,迅速环顾四周,此时门窗不能走,她看了一眼那为了看星星特意留的小天窗,此时倒是派上乐用场,她踩着凳子,纵身一跃,快速爬了上去。
她刚将天窗盖好,点燃了屋顶的小桔灯,便听到了闯进屋子里面人惊呼道:“奶奶的!人呢!”
许安然的俏脸上浮现了几分得意之色,哼!想掠走她?咋想的那么美呢?
屋顶景致不错,一轮新月挂在树梢,借着月色,她朝着隔壁的新宅飞奔而去。
她急三火四地去搬救兵,一个不留神,竟然踩了个空,还没回过神,她只觉得脚下踏空!真可谓是飞身而下,最可气的是下面还有人笑看着这一幕。
许安然不由地脸色渐变,瞬间白了,难掩心中的慌乱。
这便是大梁智勇双全的女人,令无数男人趋之若鹜,此时男人的心中生出奇异的快g,很是享受这一幕。
“三小姐,在下带着的十人皆是大漠的高手,三小姐你是逃不掉的。”男人人高马大,双手负后,一脸的势在必得道。
许安然微眯着凤眸,沉声道:“你到底是谁,你想要怎样?”
“在下是专程请三小姐跟我回大漠见我们王的,只是在下知道三小姐的机敏聪慧,才不得意出此下策,还请三小姐见谅!”为首的青年男子笑得温文尔雅。
“嘶!我这脚崴了,怕是不方便同你们上路了。”许安然痛呼一声,黛眉轻蹙道。与此同时几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她的脚。
许安然手中的银针毫不犹豫地飞掷出去。而后慌不择路撒腿就跑。
为首的黑衣人眉眼皆笑,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因为外面全是他的人,这小丫头再是机灵,也根本无路可逃。
一群黑衣人在许安然的身后紧追不舍。许安然累得气喘吁吁,却不敢停息片刻,我去!前面是荷塘,根本就无路可逃。
为首的黑衣人哈哈大笑两声,朝着她诡异地眨了眨眼,而后慢悠悠地走向她,显然男人很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乐趣。
许安然退到了荷塘边上,已经再无退路。
男人笑睨着脸色发白的许安然道:“三小姐,你逃不掉的。快快同我们上路,在下愿意背着你走,如何?”
许安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中的神色变幻莫测,此时似乎已经没有了惊恐,反而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和公然的嘲讽。
黑衣男子的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他一转身,只见他身后凭空出现一群王府侍卫,与他手下的人打了起来。
对方来势汹汹,足是他人数的两倍,他的人很快处于下风。这时,黑衣男子还是很冷静的,对身边人道:“擒贼先擒王,你去擒住许安然!”许安然突然举起手中的纸包,朝着他们阴恻恻地一笑,而后随手扬了过去。
瞬间呛人的烟雾萦绕在人们的周围,“咳!咳!咳!”人们用手捂着口鼻,也止不住的干咳,这转瞬的时间,他们便失了先机。
黑衣人全部被制服了,就连那黑衣首领也被生擒活捉。
这突变的局势令他难以相信。前一刻他还是黄雀,下一刻怎么变成了螳螂?这剧情神逆转,到底是为什么?黑衣人首领一脸的不敢置信。
此时烟消雾散,许安然得意的笑脸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你们觉得战王会扔下我一人不敢不顾吗?你们以为许永财与你们勾结在一起,你们就可以胜券在握了吗?你们太高估他了!”许安然撇嘴一笑,淡淡地道。
“不可能,事先有埋伏的话,我的人肯定会发现的。”黑衣男子一脸自信地道。
“呵呵,你很傻很天真!谁规定的这伏兵非得埋伏在许府周围,嗯?”许安然粲然一笑,眉梢微挑得意地道。
其实晚膳的时候魅影就已经提点过她了,今晚有可能有大人物出现,战王需要她配合演戏,到时候她只要从天窗逃出,将屋顶的小桔灯燃起,那便是信号,她的任务就完成一大半了。
黑衣人徒然一惊,终于明白了,本以为自己设下一个局中局,许安然必定逃不出自己的手心,却没想到自己竟成了局中人,悲催地落在了别人的局中。
黑衣人越想心里越觉得堵得慌,愤愤地移开了眼神,心里将许永财那废材骂了几百遍!最后不得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三小姐,您赢了。不过我也没有恶意,能否放我一马,我们做个朋友?”
黑衣人低三下四,态度诚恳地道。他终于明白,为何那么多男人想得到许安然了,她不仅有倾国倾城的容颜,还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有她做贤内助,自然是如虎添翼,鸿运亨通!
此时夜寒轩踱步来到了许安然的身旁,许安然笑睨着他:“你还真是能掐会算,料事如神,你赢了!”
夜寒轩一脸宠溺地看着她:“你受惊了,多谢王妃配合!”
“胡说,谁是你的王妃?”许安然心里一喜,俏脸一红,娇斥道。
“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谁也夺不去的,他们也不掂量一下斤两,竟敢同本王抢女人,活的不耐烦了!”夜寒轩冷冽一笑,话里有话地道。
“连同许永财一起押到顺天府!”夜寒轩沉声命令道。
“许大人身负重伤,不会一下没挨住,直接挂了吧?”许安然盯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