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的夜子墨在许欣雨的搀扶下,来到了许府客房。
夜子墨躺在榻上,双眸微闭,觉得额头一阵一阵的抽疼。
一双纤纤玉手直接抚上她的额头,轻轻揉按起来,片刻,那种抽疼似乎慢慢地散去。
夜子墨蓦地伸手拉住了许欣雨的手,一用力,便将她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许欣雨像小猫咪一般乖巧地依偎在夜子墨的怀里,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夜子墨看着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美人,脑海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俏丽脱俗的身影,许欣雨自然也是美的,但是她的美与许安然相比,便寡然无味了,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反正不是他钟爱的那种类型。
许安然就如同暗夜里肆意绽放的彼岸花,虽然致命,却极尽诱惑,令人欲罢不能。
夜子墨异常温柔地抚摸着许欣雨如瀑的秀发,思绪却飘向了远方,许安然的倩影挥之不去。
许欣雨扬起精致的小脸,盯着夜子墨俊逸非凡的俊颜,眼里闪着一丝阴郁,但是稍瞬即逝,转眼间便换上了明艳的笑容。
“王爷,其实欣雨有法子令你同三姐姐重归于好的,到时候王爷可别忘了欣雨哦!”许欣雨附在夜子墨的耳畔,莺声燕语般嘀咕道。
闻言,夜子墨的眼中明显跳跃着兴奋的火焰,整个人瞬间都精神许多,看来许安然在他的心中确实占有不可替代的位置。
“看来知我者,欣雨也!你自然放心,若是真能令本王如愿以偿,本王许你为侧妃,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夜子墨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王爷说话可要算话哦,不过那大姐姐怎么办,今日之事,大姐姐一定会对我记恨在心,我与大姐姐之间的隔阂怕是难以消除了。”许欣雨故意一脸为难地道。
“那有何难,大不了本王也纳她入府就是了,以她的身份也只能做个妾!”夜子墨此时再提及许倩茹,心里自然而然闪过一丝鄙夷之意。
“王爷,您真好!想王爷这般风流倜傥,又解风情的男子,有谁会不动心呢?”许欣雨一脸痴迷地赞许道。
“看来欣雨是动了情了?那本王一定要好好待你!”夜子墨随手将帷幔放下,顺势欺身压向许欣雨。
很快客房里便传出阵阵暧昧之声,站在不远处的许倩茹听到这声音,气得捶胸顿足,恶狠狠地骂许欣雨不要脸,当时她就是这般在许安然的眼皮子底下与夜子墨鬼混的,如今夜子墨与许欣雨就这般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鬼混。
“大姐姐,这感觉如何?是不是似曾相识呢?记住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许安然从她的身边掠过,冷冷一笑,别有深意地道。
回到了清幽阁,许安然命人准备热水沐浴,今晚的宴会宴无好宴,她本来不想出席的,不过好奇心太强,许永财差人来请她,她便去了,今日一看,这许欣雨比起许倩茹来,更是一头狼。
许安然躺在温暖的水中,鼻端闻着若有似无的香气,却是浑身舒爽无力。
“魅影!这沐浴用的水是在哪儿打的?”许安然有气无力地询问了一句。
正在此时外面却响起了脚步声,“魅影!是你在外面吗?”许安然暗呼一声不好,神情慌张地唤了一声。
珠帘响动,脚步声越来越近,那明明是个男人的脚步声,健硕有力,又带着些熟悉。
许安然心里慌乱,将整个身体隐藏在浴桶里,似乎连呼吸都屏住了,她的人都去哪儿了,为何没有人应和?
糟了!一定是她去赴宴的时候,许欣雨下的手,她还真是许永财的好女儿,处处为许府,为许永财的利益着想,怪不得她不招人喜爱,她可是做不来这些事情。
许安然使出浑身力气,从不远处拽来一条白色的浴巾,直接裹住自己的身体,纵身一跃,离开了浴桶,顺势坐在一旁的藤椅上,此时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经逼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刚毅凌厉的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对此时此景的她甚是满意。
裹着浴巾的曼妙身姿依稀可辨,巴掌大的精致小脸覆着红霞,盈盈水眸更是显得她秀色可餐,楚楚动人。
夜子墨弯腰将她娇小的身子抱了起来,朝着床榻走去。
“你,你放开我!无耻!”许安然一双猫爪子拍打着夜子墨,夜子墨甚是享受地看着眼前娇俏可人的小女人。
“别闹!本王怕是中了你的毒,总觉得谁也不会比你的滋味更好!放心,本王会对你负责的,王妃的位置非你莫属!”夜子墨垂眸看向许安然,一脸情动地呢喃道。
“放开我!你刚刚才云雨过,你难道就不怕精j而亡!”许安然一脸的愤愤然,不假思索地骂道。
“呵呵!本王可否理解为安然在关心本王,嗯?放心,本王正值年轻力壮,应付你们几个绰绰有余!”夜子墨嬉笑着掐了掐许安然嫩白的小脸,戏虐道。
“拿开你的脏手!你若是敢动我,我就宰了你!”许安然彻底炸毛了,许欣雨,许永财,夜子墨,你们都给她等着瞧,她一定要将这几个祸害铲除干净,不然难以慰藉原主的在天之灵。
“我偏不放,你能奈我何?”夜子墨邪佞一笑,眉梢轻挑道。
“你等着,我一定会宰了你!”许安然双眸喷火,恶狠狠地骂道。
“哼!本王等着就是了!”说着,夜子墨便将许安然扔到了床榻上,自顾自地脱衣裳。
许安然一脸怨毒地盯着夜子墨,慢慢地开始绝望了。
“安然!安然!”院子里响起了夜寒轩焦急的声音。
“夜寒轩!我在这!”许安然有气无力地回道。
“该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坏我的好事!哼!今儿就暂时放过你,我们来日方长!”说着夜子墨连忙从后窗跳了出去。
“快点穿上衣服,别着凉!”夜寒轩踱了进来,赶紧将许安然的衣服取过来递给她。
“你来的真是时候,不然你怕是见不到我了……”许安然含着泪,讷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