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主意也太损了点,谁这么缺德呢,竟然想出这么变态的主意来,太晦气了,够他膈应一年半载的。
夜寒轩冷冷地看着那人,沉声道:“你们主子养了你们这群废物,你们还有脸在这叫嚷是被人陷害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一点用途都没有,本王真替你们主子伤心啊!”
“战王爷教训的是,奴才没用,竟然让自家主子蒙受如此奇耻大辱,奴才们该死啊!”
那人到懂得顺坡下驴,连连点头哈腰的,战王他们可得罪不起啊。
那管事一看这个时候,自家主子的身份必然要亮出来的,赶紧跑到主子面前,恭敬地道:“主子,多有得罪了。”
说着,将幽王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了下来。
一张俊逸又愤世嫉俗的面孔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众人在惊叹大夏皇子各个风华绝代之余,不由地暗自惋惜:“这样一个俊逸脱俗的美男子,竟然有此等见不得人的癖好,可惜幽王府的女人们啊,不仅要跟人争,还要同鬼斗,嗤嗤!这战斗力得多强啊!”
“呦!原来真的是幽王爷啊,您日理万机的,怎么有空来到漠南呢?”洛湛一脸笑意地踱向前拱手道。
“哼!本王觉得你们都在,本王也想过来凑个热闹,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这么晦气的事情,这幕后之人若是被本王逮住了,定会将她碎尸万段!”
此时的夜子墨气得暴跳如雷,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不过是他们几个搞的鬼,让他在漠南声名狼藉,丢人现眼罢了。
如今他们的目的达到了,此时他再是为自己辩解,也不会有人相信他的清白。
众人看他的眼神鄙夷之意尽显这时三王子的亲信跑到三王子的面前俯身小声嘀咕几句。
施毅满意地点点头,勾唇一笑,而后又在漠南王的耳畔小声嘀咕了两句。
漠南王思量须臾,便赞同地颔首。
一会儿的功夫,只见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手中拿着拂尘翩翩而至。
“道长今日怎有空来我宫中一叙啊?”漠南王微笑着迎了上去,看得出来这老道与漠南王交情不错。
老道赶紧作揖道:“贫道云游至此,偶观天象,妖孽作祟,祸害贤良。”
漠南王不由地蹙眉问道:“道长此话怎讲?”
漠南王自然是顺着道长的话问道。
那老道嗟叹一声,连连摇头:“这妖孽有五百年的道行,不惧刀山火海,你们想烧死她谈何容易,她刚刚又幻化成人形逃逸到幽王别院去祸害幽王,此妖不除百姓难以心安啊!漠南将灾难连连啊!”
老道语重心长,忧心忡忡。
看热闹的人,这个时候虽然没看见但是基本也肯定了猜测,老道口中的妖孽就是这具烧的黑乎乎的尸体,怪不得它在幽王的别院被找到,而且还能诱惑幽王对她那般的亲昵。
“道长,那您看这事可如何是好?”漠南王何等的狡诈,这种事情能推脱出去再好不过了。
那道长也不负漠南王的期望,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煞有介事地道:“这女妖尸体让贫道带到摩云山封印了吧,不然她若是再幻化成人形为非作歹,岂不是还会有人受害。”
闻言漠南王甚是高兴,频频点头。“好,那就麻烦道长您了,孤王谢过道长了!”漠南王难得揖手道。
那老道一脸的受宠若惊,连连还礼:“王上这岂不是折煞贫道了,这是贫道分内的事情。”
说着,让两个徒弟用一匹布帛将那女尸卷了扛了起来。
老道师徒走了,看热闹的百官也全部都撤了,但是与那女尸共度半晚的夜子墨心中的阴影再也挥之不去了。
那个别院,他也没再回去。而是接受了漠南王的示好,去了漠南王为他安排的驿馆。
今日这事是夜子墨活了二十多年遇到的最晦气的事情,他简直是要被气炸了。
夜寒轩与许安然几人也回到了偏殿他们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那老道来的还真是时候啊!
许安然笑睨着夜寒轩与洛湛两人:“你们这招还真是不错,解恨啊!你们说若是那个死老道不出现的话,夜子墨是不是会更加焦头烂额?”
“嗯,不过现在他心里受伤的程度也不低。”
夜寒轩喝了杯茶道:“你给我做一顿大夏的美食,压压惊怎么样?”
许安然一愣,而后狡黠一笑,看向他:“受惊的不应该是夜子墨吗?怎么换成你了?”
“我们不是兄弟连心吗,所以他受惊了,我这个做弟弟的也自然受了惊,不过一顿大夏的美食足以安抚我受惊的心灵。”夜寒轩笑着游说道。
“呃……战王爷您为了美食这牺牲可够大的哈!”
“我们能否也蹭顿饭,庆祝一下今晚计划的顺利完成。”洛湛与施昊也跟着凑热闹。
驿馆里幽王昏迷不醒,高烧不退,众人急得团团转,御医也诊过了,药也吃了,就是不见好,众人猜测,估计是妖女吸了幽王的阳气。
施毅与那管事的看着昏迷的幽王急出了一脑门的汗,幽王在漠南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漠南很难解释清楚,好歹幽王也是大夏比较受宠的王爷啊!
“三王子,今日的事情,我们主仆还真得好好谢谢你!不然我们主子怕是有一百张嘴也很难解释的清楚了!”那管事一脸感激地道。
施毅笑着摇摇头:“我相信你们王爷的人品,不过是有小人作祟罢了。”施毅阴恻恻地一笑,一脸讨好地道。
闻言吗,那管事顿时眼睛一亮,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激动地无法形容……
此时的偏殿里,许安然借助人家厨房,给几人做了一桌大夏的美食,几人围着桌子举杯畅饮。
“你的那个三弟可不是个什么老实人,你们以前是不是被他给骗了?”许安然一边挑着鱼刺,一边意有所指地道。
施昊这才后知后觉地点点头:“确实,自从二弟走了,他变了,似乎觉得现在是他崭露头角的时候了!”
许安然看着他笑道:“对,其实他一直野心勃勃,不过他懂得蛰伏,明白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