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不爱她们是你的事,与我没有半文钱的关系,你既然不爱她们,又为何都拢罗到你的府邸,这对她们很不公平,女人的青春只有短短的十几年,你这样做岂不是害了她们!”
许安然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气哼哼地数落道。
“这可怪不到本王,她们甘愿做棋子,对这种生活甘之如饴!”
夜子墨眯着微醉的桃花眸,不以为意地反驳。
他有权有势,女人对他一直是趋之若鹜,只有许安然对他爱答不理的,令他甚是恼火。
“你想问的,本王都毫不遮掩地说了,凭什么你想退婚就退了,在本王心中,你一直都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不允许你嫁给别人!”
他倒是委屈起来了,情急之下想抓住许安然的手,许安然见他醉醺醺的,一股子酒味,连忙后退。
“有话你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那样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许安然高喝一声,丝毫不给夜子墨留面子。
夜子墨的脚下微顿,心中似在反省自己,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本王,本王只想同你解释清楚,并没有想对你怎样!”
许安然本来不想理会,但有些话不说清楚,他就会一直纠缠不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后也麻烦。
“幽王爷,两年前的我太小,不懂事觉得好像是喜欢你,所以让您误会了,实在对不住,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爱的一直都是夜寒轩,希望你能当我是你的弟妹。”许安然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她总不能说她是替身,根本就不屑于夜子墨吧。
见夜子墨一脸疑惑,不为所动,许安然补充道:“而且你也应该明白夜寒轩的魅力不只是在大夏,即使在整个d陆也是无人能及的。”
夜子墨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很受伤地看着许安然:“所以你懂事之后便顺理成章地移情别恋了?而且还如此的理直气壮?”
移情别恋个毛线啊?她本来就没有恋过他夜子墨好不好?这人脑袋是猪头吗?这么解释还听不明白,真是太自负了!
“其实吧,我说的很清楚了,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充其量算得上是喜欢,有那么一点点好感,但是后来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那一点点的好感也消磨殆尽了,夜寒轩就不一样了,他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又对我超好,我没有半点理由不爱他,若是有来世,他还记得我,我还记得他,我仍旧会义无反顾地投进他的怀抱,他就是我的避风港湾,有他在,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有了他,我就有了全世界!”
许安然说的深情款款,甚是投入,不远处多了几个看客她竟是浑然不知。
“哼!你只看到了他风流倜傥,本王一样温润如玉,而且比他更懂得哄女人开心!”夜子墨觉得许安然在抬高夜寒轩降低他,甚是不服气,扯着嗓子吼了回去。
“呵呵!你确实更会哄女人开心,因为你是老司机,夜寒轩可是个纯情少年郎,相较之下,只要不傻,都会选择纯情专一的夜寒轩,只有那些傻女人,目的性极强的女人才会选你吧?”许安然听不下去了,直接反驳道。
“夜寒轩冰冷的像块石头,你还真以为能把他捂热了!”夜子墨一脸醋意地挑拨。
“这就不用幽王你操心了,有挑战性的事情,做好了更有成就感不是吗?”许安然也懒得解释,微微扬首:“其实,你的侧妃娘娘一直在你身后。”
夜子墨脸顿时黑了,身子僵硬了一瞬,惊慌的回头,果然看见冯宁玉不知在他身后站了多久。
许安然看见他这样,不由得摇头。
这家伙一直说只喜欢她一人,可是府上的女人他还不是一个也不敢得罪,都需要他去维系,这样一个滥情的人,原主的眼神真的有问题,怎么会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呢?她是半只眼睛也瞧不上夜子墨的。
冯宁玉轻咬着朱唇,不知所措的看向夜子墨,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到了,看样子是伤心至极转身就跑。
夜子墨心里很乱,回头看了眼悠闲离去的许安然,又看了眼伤心欲绝的冯宁玉,还是转身去追冯宁玉了。
“小姐,这幽王还真是不嫌累啊!”魅影从暗处出来,笑眯眯地打趣儿道。
许安然嗯了一声:“他就是个耍猴的,别理他!”在她面前夜子墨可不就是个跳梁小丑吗?
夜寒轩本就不喜欢歌舞热闹的场面,他早就踱步出来了,刚刚许安然忿夜子墨的几句话,他都听到了,甚是受用,没想到他在安然的心中地位无人能及,真是越想越美滋滋的。
本来他打算走过去追许安然,这时一个声音令他不由地驻足。
“战王千岁!”许家七小姐许多爱姗姗踱了过来,朝着夜寒轩深深一礼。
夜寒轩本来是想追许安然的,却被许多爱拦了下来,心里甚是不悦。
“嗯。”夜寒轩轻嗯一声,而后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许家七小姐,便无视她直接走过。
“战王爷,小女子一直爱慕战王的才华,今日斗胆请求王爷赐诗一首,不知道王爷可否满足小女子的心愿。”
许多爱扬起粉嘟嘟的小脸,看似一脸天真烂漫的。
夜寒轩再次驻足,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许多爱扬起一个自认为十分迷人的微笑:“不会耽误王爷太久的。”
“我很忙,没空!”夜寒轩拒绝的直截了当。
他真是不得不佩服许府小姐们的脸皮,她们追男人的手段可谓是千奇百怪,好在他家安然不是许家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清冷的气息。
许多爱的小脸上写满了期待,可是夜寒轩却冷冷丢下几个字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多爱孤零零的站在原地,面上还带着微笑,可身子却微不可查有些颤抖。
直到夜寒轩的身影消失不见,许多爱才看向某个方向:“侧妃娘娘,出来吧,你不是也觉得宴会上太闷了出来透气吗,何故躲在暗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