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徐徐吹来,一阵花香萦绕在鼻端,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靠!这“滴血香”还真是邪乎,以前倒是听说过塞外有这邪气的玩意,如今倒是真的见识到了。
这施岚郡主是有多恨她啊,竟然连这种宝贝都派上用场了,不过她似乎没想到,给出去的东西可就收不回去了。
许安然双拳紧握,凤眸微眯,都给她等着,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一定会让那些算计她的渣男渣女双倍奉还!
“这东西这么邪乎,不要也罢!”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狭长魅眸泛着凌厉的寒光,气势毋庸置疑。
“先留着,这东西用途或许大着呢。”
“好,都依你,看来今日施毅设宴并非偶然……”夜寒轩摸着光洁的下巴,若有所思地道。
“呵呵,为了对付我,他们还真是煞费苦心啊!殊不知,战王爷在就把桃源居的防御工作,做得万无一失,今晚她们能进来,怕是王府侍卫故意放进来,让她们自找难堪的吧?”许安然扑哧一笑,善解人意地道。
夜寒轩俯身在她的眉间蜻蜓点水般一吻,淡然一笑:“以夫人的能耐,对付她们岂不是绰绰有余。”
怪不得王府侍卫都像是睡了一样,人都修理完了,才出来打理现场。
许安然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谄媚地笑道:“原来在王爷眼中我能力这么强啊?其实我还有一项能力,暂时还没发挥的机会……”
男人眼中的笑意更浓,魅惑的低吟一句:“要不给你机会让你好好发挥一下,嗯?”
“爷,那您闭上眼睛,奴家为您宽衣解带,保您满意。”许安然媚眼如丝,燕语莺声地。
男人半眯的桃花眸眨了眨,唇角微微扬起,他猜不透这个小女人要耍什么把戏,不过他心底倒是隐隐期待,他微笑着闭上了双眸。
许安然憋着笑,从智能手环中取出一支眉笔,踮起脚在夜寒轩的嘴边花了几撇小胡子,咋一看去还真像q版的猫咪。
而后脚步轻移逃至门边,才恶作剧地道:“爷,您可以睁开眼了!”
“你给我画了什么,你这要畏罪潜逃?”夜寒轩笑着从盘子里捡了两个桂圆,拿在手中把玩。
“哪有,我,我这就去给你熬些醒酒汤来。”许安然说着脚底抹油开溜。
“嗖!嗖!”两颗桂圆应声而出,正好打在许安然的穴位上。
许安然顿时动弹不得,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夜寒轩,我勒个去!他,他真是深藏不漏啊,竟然还有这本事?
夜寒轩三步并作两步便踱至许安然的面前,弯身将许安然抱了起来,直接踱回床边,轻轻放在床上。
“你这是在挑战爷的控制力,怎么惹火就逃,你不应该负责灭火吗?”夜寒轩冷眸微眯,危险地看着许安然。
“我,我去给你打洗澡水,您泡在里面,岂不就灭火了……”许安然一脸心虚地看着夜寒轩,提议道。
“那太麻烦,最简便有效的灭火方法就在眼前,我们用不着舍近求远,小然然,你说是不?”夜寒轩邪佞一笑,欺身而上。
“爷,我错了,我再也不干消遣您了,你大人大量,就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许安然举起白嫩的小爪子,毫没有骨气地求饶。
一个霸道的吻盖住了她所有的声音,夜再次恢复了寂静。
三日后许府后院张灯结彩,众人皆沉浸在喜庆之中,唯有观梅阁的主仆拉着驴脸,她们郡主何其尊贵的身份,这到了大夏竟然要受这等的窝囊气。
“小姐,明日就是正日子了,您再不想想办法,这事儿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阿朵在一旁阴冷地提醒道。
那个扫把星,这会子恐怕在那个油腻老男人的身下承欢呢,她的话也没有力度,那老男人早就被那个狐媚子迷了心智,她不想那狐媚子进门又如何?
此时,门外脚步声响起,施岚唇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意,掸了掸仅着的中衣,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大夫人,明日便是老爷大喜的日子,今日已经来了不少亲朋,老也请您过去主持大局。”许府的管家踱步进来,态度傲慢不冷不热地道。
“这会儿子想起我这个夫人来了,纳妾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与我商议一下!”施岚一肚子的火气,刚主持完孟氏的丧事,这就连着主持岳氏的喜事,这许府的大夫人难做啊,累啊!
管家一道凌厉的眸光射了过来,施岚不由地撇撇嘴,这狗奴才竟敢也给她脸色看,待时机成熟了,她一个个将他们都铲除掉,只留她的人,看他们还敢狗眼看人低不!
“大夫人这边走!客人已经来了不少了!”那管家在前面带路,施岚亦步亦趋地紧跟。
“郡主,等等奴婢!”陪嫁丫鬟阿朵,阿月虽然挂了彩,但是仍旧不放心自家主子,气喘吁吁地在后面喊道。
施岚不由地柳眉轻蹙,这两个丫头跟着她这个不受宠的主子,这几天来吃了不少的苦。
“咿!咿!老爷也太过分,郡主过门不到半年,就再纳妾!”阿朵抹着眼泪给管家话听。
“你这丫头,哭什么,这是好事,刚刚办完了丧事,不得办个喜事冲冲喜吗?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不忧不喜,从容淡定。”施岚仔细斟酌须臾,道。
此时周遭的空气瞬间冷凝起来,她如同在暗夜中蛰伏的野兽,等待着她的猎物出现。
“这笔账先记下,她是不会放过许安然,施雅还有那个贱女人媚儿的,敢同她作对的一个也不留!”施岚清冷一笑,许永财竟敢这样对她,好,很好,他们走着瞧!
“郡主,您真得要为她们主持婚宴啊?美得他们!”丫鬟阿朵睨了一眼那人来人往的宾客,一脸的愤愤然。
“那是当然,本郡主现在只是许府的夫人,这丈夫纳妾,我不是应该笑着帮忙招待吗?中原人病的不轻,有病得治啊!”施岚鄙夷一笑,语带嘲讽地道。
“就是,这为他人作嫁衣裳的事情我们可没有兴趣做!”阿月一脸阴狠地嘟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