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乳入口,像是一块带着奶香的豆腐,入口即化,江西雁合上嘴唇,他的右手被杨立露牵引,覆上胸前柔软,受双重的刺激再次勃起了。
但杨立露好像已经知足,仿佛她想要的就只有这么多似的,握着江西雁的手按到身下,挺身一坐,含入了叁节指节,规律地怂动起来。
被包裹的手指染上粘稠的湿润,进入时得润液润滑,尚且容易,拔出时就难了,像一个极端紧致的樱桃小口细细吮吸,穴间软肉层迭,无一不是想把他留下,杨立露发出愉悦的呻吟,很是满足的样子,但江西雁却被蹭得很难受。
每一次,都只是隔着布料轻蹭,好几次就要含入他那物了,又都浅尝即止,立刻拔了出来,他的额头有一滴汗落了下来,大力按住杨立露的胯骨,让她不得再动,她从迷离的白光中回落,再次回到地上,第一时间,凑过来舔江西雁的手指。
江西雁按住她的下巴,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杨立露寻着阻碍,重新摸回了他按在下身的手,随后向里一拢,拢上了他的勃起。腿间的性器巨大,蓬出一个帐篷的形状,布料碍事,她就直接伸进里面,摸到龟头泌出的润液,摸了一手的湿。
手上的动作轻柔而迟缓,小心翼翼,她将身体伏在江西雁腿间,就这样从下往上看他。
勃起的赤红肉棒旁边,少女的脸惨白而细嫩,犹有泪痕残留,一派我见犹怜,这个瞬间,江西雁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按住了她的下巴,令她含入那物。
那是彼时浴室里没能完成的部分,少女细腻而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膨大的性器,但也就只有一瞬,很快,杨立露就被呛到,剧烈地咳嗽着,越咳,眼睛就越红,好像又哭过一道似的。
江西雁重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
手指穿过她的黑发,托起了她的后脑,拇指轻扫,粗粝的指腹划过皮肤,也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红衣的少女重新抬头,碎发落在赤裸的胸口,扫得人心底一阵难忍的痒。
她再次坐上江西雁的腿上。
这一次,褪去了衣物的阻碍,湿润的小穴对准了他的挺立,挨着边坐了下来,她笨拙得毫无章法,几次都坐不到准确的地方,江西雁不得不扶着自己,终于被含入了。
只进了一点点,她就发出了一声舒服至极的呻吟,随后她慢慢往下坐,每往下一点,都有电流在他的脊柱波动,一直上窜到头骨的顶端,播散出一阵酥麻。
那是一种和身中春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他清晰地知道自己的意愿,以及面前的人是谁,他再次轻抹少女的眼角,只见少女的眼角又有一滴生理性的泪水流下,这一发现让他勃起得更加厉害了。
呼吸不稳,跟随着她胡乱的耸动毫无规律地吐气,他觉得快慰极了,放开对她的束缚,没想到她突然间越咬越紧,就这样喷出了大量的透明润液。
杨立露发现自己泄了,眨了眨眼睛,轻轻咬住了下唇,封闭的马车里一阵淫靡的甜香,江西雁和她对视着,慢慢蹙起了眉头。
但他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杨立露的动作,只见杨立露倾身,靠在他的身上,把全部的力气下压到手臂,费力地试图重新耸动。
屁股被托了起来,察觉到沾满白灼的肉棒从小穴中脱出,杨立露立刻开始挣扎,但她的力道和江西雁一比小得吓人,只能硬生生被他翻转过身来,从后面抱了满怀。
他从后面抱住杨立露,把那身碍事的红嫁衣撕得粉碎,托起她的胯骨往下按,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他重新调整姿势,掰开她的腿缝,按着她往肉棒的方向坐去,又一次插入进来。
这一次,完全由他主导了,捏着她的腿耸动,让她不得停歇,江西雁甚至有余力从后揽住她的前胸,视线从脖颈之间绕过去,看着她的酥胸在揉搓之下变形的样子,粉红的乳头挺立,润晕浅淡,像是一块甜到发腻的糕点,江西雁低下头咬住了她的脖子。
“唔…”
杨立露闷哼着,她在规律的进出当中完全失去了方向,只觉得快感充盈,铺天盖地地袭来,其间她泄了叁次。
第叁次的时候,她剧烈而持续地颤抖,小穴缩紧到极致,江西雁发出一声沙哑的哼声,眼眸低沉,就这样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