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日子,只留我一人于出租屋中,拿着陈旧报纸,一阵孤独的虚弱感涌进内心中,女友需要工作,而我只有方便面、电脑游戏、肥仔快乐水等等,实在不是我的风格,感觉这么下去,我迟早会废了。
在报纸工作栏目处,看了良久,或许我该找份工作。
那份工作是某高校的安保,可是份安稳活,偏偏提出要求让人咋舌:为人必须大胆,且要能观看医科大活剖尸体,工作时间3年,口风严谨等等。
医科大历年传出过许多鬼故事,版本不一,极有可能是学生们的恶作剧,所以到那工作的人,都会被整蛊,有个大叔不信邪,结果第二天人就傻了,嘴里一直念叨着,学生们解剖活人,而后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清晨我就踏进校园应聘,再度回归,感觉曾经懵懂岁月已逝去,天真无邪定格昨日,一时间,激动、迷茫、好奇等感觉扑面而来,尤其是看着那些穿着短裙的青春靓女,仿佛找到我人生的意义……嗯,往后日子要好好的保护她们,绝不能被坏小子祸害咯。
到严肃的办公室内,戴眼镜的女训导主任负责带我,她长得一般,身材却是一流,但是面无表情倒是吓到许多男人,她边走边说:“你有没有心脏病?”
我微微摇头,显得很平淡。
“嗯,来咱们医科大,须得有良好的心理素质,该知道哪些科研项目,都是人体器官,又或是动物遗骸,若吓得中途打洒,对社会对国家对人民来说,是一种巨大损失。”训导主任着职业装,又隆重介绍校规,八荣八耻之类,她才让我通过,于评分表上提√。
林林种种的医疗间,最有趣算是实验室,动物、植被、骨骼放一块,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女研究生们,简直就是天使,若我之前的学校有这样的美女,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训导主任谨慎将我带到一罐福尔马林面前,说道:“这是我们医科大的一贯传统,测试你的胆量,至于里面有什么,我就不好说啦。”
据我所知,里面一般用来浸泡尸体,而医科大的人最喜欢出人意表,曾用来泡鸡爪,估计又是这类的恶作剧吧,我毫不犹豫戴着手套,将里面的玩意抓出来,硬邦邦的,像是带着爪子,待拿起才发现,是硬邦邦的肌肉,一条手臂,呈爪样!
医科大居然用真人手来测试,我有些不悦起来。
“一、二、三……”足足十秒钟,训导主任才肯放过我:“嗯,总算没乱丢,恭喜你通过医科大的测试,明日准备复印件和银行卡,来办理入职手续。”
“这是人的手臂,你们是对死者不敬!”我连忙向手臂告罪,鞠躬说道。
一直紧绷着脸的训导主任被我逗笑:“那是假的,不过见到你对死者这般尊重,看来和咱们医科大很有缘分嘛。”
我时常和尸体打交道,是不是真的人臂我是一目了然,我硬着头皮提醒:“这是是真的。”
训导主任接过手臂,往桌子上砸几下,流出鲜艳的红血,怔道:“怎么可能?实验素材是严格审讯,你看橡皮做的,是不是软趴趴……”当她看一眼后,如爆炸糖般炸开,将手臂打落地上。
“是真的!”训导主任惊魂未定。
我无语的将手臂捡起,放进福尔马林内。但训导主任倒是个实在人,一个劲给我道歉,想特意请我吃顿饭,我拒绝了,就之前生死未卜的日子,这实在算不得一回事。
训导主任和我互留联系后,便呵斥隔壁一名女生:“姜小鑫,你给我过来!手臂是你采购,竟然是真手臂,我想你该给学校一个解释,今年的学分,呵呵。”
那名娇弱的女生经过我身边时,独特的阴柔刺激到我鼻子,她好像被阴魂缠身,但气味很弱,害不了命,应该是阴魂经过留下。
日常多事,死得更快,我准备溜走。
不料溜走时,正是时运不济,我被楼顶塑料水袋砸中头部,浑身湿哒哒,抬头看的时候,又空无一人。
是有人故意扔下来的?
现在是中午时段,怎么会有坏学生盯上呢?走一段路途,身上的水迹被蒸发掉,谁知盲冲冲有个男人直冲而来,我躲闪不及,他撞到了我怀里。他摸了摸我,连忙道不好意思。
人家又不是故意,我并没有和他计较,还顺便拾起地下的旗帜、算盘、墨镜等。
他是算命的吧,家伙准备齐全,应该混迹很多年。
男人抬起头,我才看见他眼睛,白茫茫一片,浑浊无比,另一只眼睛,断开一半,显得很恐怖。
瞎子朝着我诡异笑笑:“小兄弟,我等你很久了,且看你额头灵根深植,定是个有缘人。”
一般人是看不到我额头上,那是经常接触魂体,诞生出天眼根,有害无益,这瞎子又怎么乱说呢?
瞎子并不在意我的惊讶,继续道:“我虽眼瞎,但心不瞎,你命道坎坷,偏偏又选择安宁,逆天而行自然引来邪秽,今天我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今年是你本命年,犯太岁,比上一年更容碰鬼,若想解脱,我给你个忠告,进入里面组织,保你无忧。”
我怔怔接过名片,差点没给扔掉,什么图案都没有,黑漆漆上面只有锁链的纹路,散发着一种让人诡异的气息。
“断生死,拘魂渡灵!”怎么看都像是恶作剧。
我准备询问时候,被太阳照得一阵眩晕,等反应过来,瞎子人已经不见。
天桥底人来人往,偏偏是没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倒是有人大喊:“城管来咯,大家快跑!”
都是些街头谋生的人,他们一旦被抓,工具没了不说,还得缴纳一大笔罚款,走起来那叫一个急切,你推我搡,一位头发发白的老太太,被推倒在地上,竟然晕倒过去。
我扒开人群,将其扶起来,使劲扇风起来,将那张明信片扔地上,老太太才睁开眼睛。
“奶奶,你没事吧?能不能站起来。”我不由担心道,她这样年纪,约有80岁,若是骨头断的话,收尾可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