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个孙晓红虽然已经死了,但对方的魂魄依旧留在这个影视楼当中迟迟不肯散去,而且凡是谁动用对方的剧本的话,就一定会受到孙晓红的诅咒,因此这些演员们才莫名其妙的失踪,直到现在这个诅咒也依旧没有解除。
马老板递给我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五官精致,非常漂亮 。
“她就是孙晓红。”
事情我算是调查清楚了,但问题是这件事情应该怎么解决?
谁知这件事还没有解决,又发生了一件惨事。
而且这个孙晓红对别人的震撼可并不是一星半点。
马老板与我分别后,当天晚上两点多钟心脏病复发,躺在自己的床上死了。
我和马老板虽然不算是太熟悉,但经过几天的了解,我知道对方的身体非常健康,每一天下班的时候还做运动,每个月至少经过医院的一次全面检查,在这之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任何的病症。
所以这个消息无异于告诉我,孙晓红来复仇了。
就当我思考这件事情接下来该怎么应付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来自于马老板家人的邀请函,邀请我参加马老板的葬礼。
虽然我跟马大板没有太大的交情,但既然其家人已邀请我了,我觉得不去不好,于是我决定第二天早晨就赶往葬礼现场。
当天夜里王强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告诉我已经想到解决我的事情的办法了,约我明天见面。
在清晨第一抹阳光刚照射进的房间的时候,我就穿好了衣服,按照对方之前给我的地址很快我就来到了殡仪馆当中参加告别仪式。
殡仪馆距离旅馆的位置稍微有些远,我打车到那儿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当我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一大堆的陌生人在这里哭哭啼啼的。
很快,一个中年妇女看到我之后,立刻把我拉进了房间当中。
这时候我才知道这个中年妇女就是马老板的妻子。
按照告别仪式,我需要进到房间当中,给马老板烧上三炷香。在在期间那个马老板的妻子一直站在我身后陪伴,这是他们的待客之道。
很快我点上了三炷香,慢慢的走到了马老板尸体的面前,突然,马老板的眼睛好像动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浑身一震,心跳骤然加速,难道说我是看错了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把点燃的香放在对方的香炉当中,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
可就在我低头鞠躬的一瞬间,听见了身后有一个女人在笑。
在这严肃的葬礼上发出这种放肆的笑声,实在有些不雅,我就抱着好奇心回头看了一眼。
结果我发现马老板的妻子居然拿出一个粉红色的手帕,捂着自己的嘴巴,对方不但没有哭,反而一边笑一边花枝乱颤,这场面十分的诡异。
殡仪馆的告别房间大门紧紧的关闭的,整个房间里的空气顿时之间就好像降了好几度。
我慢慢的抬起头,说道:“马夫人,请节哀顺变,你——今天这是身体不舒服吗?”
“开心,真开心!”马老板的妻子莫名其妙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整个人都傻了,还没听说过自己的丈夫死了之后,这做妻子的开心成这个样子,居然能够在告别房丈夫尸体的面前开怀大笑!
面对这种情况,我感觉无比的尴尬,先不管他们夫妻之间有什么过节,既然我都上完了香,我就应该离开这里。
等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整个房门就好像从外面焊死了一样。
不管我用多大力气,就是打不开。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问了一句:“马夫人,你到底在笑什么?你丈夫现在去世了,你这样做未免不成体统吧!”
当我说完这句话,马老板的妻子五官开始慢慢的扭曲,把我整个人都给看愣了。
对方的整个面容开始纠结成一大团,就好像用过电脑软件经过ps处理一样,而接下来等五官重新恢复原本的样子的时候,我定睛再看,却发现对方哪里是什么马夫人,完全变成了那个孙晓红!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时,马老板的妻子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仿佛刚刚的变身只是发生在一瞬间而已,只不过等我再回头看的时候,她这么直勾勾的躺在了沙发的上面晕厥了过去。
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结果就在这时听见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外面有人在叫门,我高兴坏了,立刻跟着一起拍打房门,可敲了半天却发现外面根本就是鸦雀无声,直到我把耳朵贴在门旁边的时候,依旧没有听到有人给我任何的回应。
看来这并不是敲门的声音。
这根本就是在敲打棺木的声音。
伴随着砰砰的声响,就看见马老板的棺木盖子慢慢的被打开了!
马老板居然从棺材里面坐了起来,对方的双眼通红,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只感觉头皮一麻,诈尸!
这种事情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不容多想,我立刻不断的踢打房门,我一定要跑出去,否则的话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这个房门就好像完全固定在墙壁上一样,不管我怎么敲的就是纹丝不动,而且外面完全就是鸦雀无声,一点回应都没有。
突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一点一点的走在我的面前。
我能感觉到这个马老板此刻距离我绝对不超过一米。
我疯狂的敲打房门,但是回应我的却是一张冰冷的手,拍下了我的肩膀之上。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回头一看,就看见马老板站在我的身后,露出了一副古怪的笑容,嘴巴里还传达嘿嘿嘿的女人笑声。
马老板的眼神当中,血液流淌,并且越来越多,这诡异的声音传达到我的耳朵当中,让我立刻明白这完全就是借尸还魂。
这个孙晓红来找麻烦了!
在本能的驱使之下,我上去就直接踢了一脚,踢在了马老板的胸膛之上,但是他的尸体无比的坚硬,这一脚上去对方什么事也没有,反而我把我自己反弹到门框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