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想起这茬吓得直哆嗦,连声说道:“这事是我对不住你们,可大榕树关乎全村人的风水,已经有好多户人家受到影响,家畜无缘无故死亡,现在连村里的狗都躲得远远的。”
二叔一脚一脚的把篮子踢出去:“那又关我们金家什么事?吕佳豪,别看你是个村官,劳资弄死你跟捏泥似的,如果一星期内你不给我把金家祠堂恢复原貌,就别怪我下狠手,挖断你家的财运。”
二叔原名金灿灿,跟爷爷老一辈学过很多东西,在80、90年代,因为饥荒问题,还掘过村外一些古墓,养活了村里人。
所以他的话很有分量!
“还有你……你……你……金家祠堂出事,一个个都跑不掉!”二叔怒视众人,口沫子乱喷。
村长连忙让村民们出去,自己独自一人找二叔商量些什么,在书房里秘密谈了好一阵。
“你们谈些什么?”我好奇询问道。
二叔凑到我耳边说道:“村长还想我救救她女儿,嘿嘿,他倒想得美,沾惹上金家的因果,岂是那么好甩得开?”
“吕巧巧是无辜的,二叔你帮帮忙把她的魂魄找回来吧。”我求情道。
二叔一脸拒绝:“巧巧又不是咱家人,凭什么救她?”
然后他又一脸贱贱的模样:“除非她是咱们老金家的媳妇。”
“吕巧巧和我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顶多是兄妹的交情,扯不到一块去的。”我翻了个白眼说道。
其实小时候过家家,巧巧就说过要嫁给我这样的话,但是大家现在都是成年人,读书工作都在外地,早就没了那份情谊。
只见村长急冲冲跑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径直的给我跪下。
“村长……”我连忙扶着他。
村长微微摇头,央求道:“金擎,我求求你救救巧巧吧,从昨天她被你救下时,就一直高烧不退,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她恐怕撑不过今晚。”
二叔的脾气我是知道的,村长把金家祠堂给拆了,他没直接下狠手已经是宽宏大量,现在想要他救人,那是难于上青天。
我佯作答应。
人家都说叔侄心灵相通,二叔也不知怎么知道我心思,让村长准备凤冠霞帔、花轿、蜡烛等结婚用品。
“今晚你俩就给我结婚吧。”二叔笑嘻嘻说道。
我发脾气了:“结婚也没那么急吧?难道你就想看着巧巧死亡吗?”
二叔一本正经:“不是我瞎扯,吕巧巧若不跟你结婚过礼数,她今晚就得死,除了这个办法外,你二叔我也没辙。”
这堵住了我的嘴!
期间二叔把古画从我这要了回去。
村长则兴高采烈的置办,婚礼格局和古代一样,由花轿把吕巧巧送上门,然后最前面有骑马开路,然后是回避牌、吹鼓手、侧锣、缀灯、旗帜等等,这盛大的仪仗吸引了很多人观看。
我穿着大红袍,和吕巧巧左右俩手各牵着条红布,由于巧巧昏迷着,让同村一个女孩帮忙抬起她的手。
三个人有些尴尬的站在大堂内。
二叔神情严肃的端坐着,手里拿着古画,里面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
“今天我作为主婚人,在这案台前帮我侄儿举行结婚大典……”二叔像念稿子一样说道。
村长很欣慰的看着女儿出嫁,在农村人的心里只要是拜过天地,就是一对夫妻,别管你们有没有感情,有没有领结婚证。
“一拜天地!”
我感觉像被人硬拉着举行跪拜仪式,跪在红毯里十分憋屈。
“二拜高堂!”
我有些不愿意想站起来,后来被二叔瞪了一眼,只好继续完成。
“夫妻对拜!”
我和吕巧巧对磕了个头,古画感觉有些异样,直呼呼的飘来一阵冷风,吹进了吕巧巧的红盖头中。
“送入洞房!”二叔直接喊道。
首先拜过天地后,首先便是坐帐,亦称作坐福,我和吕巧巧双双坐在炕沿上,将自己的左衣襟压在她的右衣襟上。
周围还洒满了喜果、枣、花生等等。
说来也怪,拜过堂后,吕巧巧高烧退了,呼吸开始变得平稳起来,直到夜间那些来闹洞房的人走后,她揉了揉眼睛。
“我怎么在这?”吕巧巧诧异道。
我只好解释:“你被猫魂附身,为了救你,所以我俩才不得已假拜堂。”
吕巧巧哭得梨花带泪,也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拜过堂,揪着红布条丢在地上:“那以后我怎么见人?”
“嘘,这件事情除了村长和二叔外,别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安慰道。
吕巧巧随后才冷静下来。
我从桌子上拿起二杯酒:“二叔特意交代过,必须喝完合卺酒,要不然你的病好不了。”
吕巧巧拿起另一边的红线,两头系着一只酒杯,然后大家各饮半杯,然后再交换杯子喝完杯里的酒。
酒劲有点大啊,我感觉脑子里晕乎乎~
“金擎,我好热。”吕巧巧当着我的面把新娘外袍脱了。
看着前凸后翘的身材,我不禁咽了咽口水,这小妮子长大了还挺标致迷人的,和国际模特比一样一样的。
二叔下了春药……
我完全没想到二叔会这样坑侄子,克制体内的欲望,从身边拿起一通水灌在脑袋上。
冷静,冷静。
“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我打了个哆嗦。
吕巧巧再也克制不住,身子像蛇一样卷住我,温热的嘴唇凑了过来,像个贪吃的小宝宝似的,不断向我索取。
我震了震身躯,从边上捡来一条红布条,把吕巧巧绑在床上。
“哎哟,没想到你还有这癖好呢,不愧是我金家的种。”二叔躲在窗户旁看戏道。
我随手把送礼的椰子砸过去:“你还好意思说!!”
二叔一脸无奈的走进来,以独特手法拍了拍吕巧巧的脸,然后她嘴巴里吐出一些粉红色的迷雾,整个人好多了。
“你也别以为二叔是什么乘人之危的坏蛋,这让你和吕巧巧联姻是缘故的。”二叔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