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敲门声响起,江导的声音传来:“丁公子,怎么突然停电了?”
“滚,我哪知道?”
刚刚进入状态便停电,让丁公子窝着一肚子火。
听到他的话后,骂骂咧咧的继续道:“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上来打扰老子!”
他也是把丑话说在前边,以免……被打断的话就太郁闷了。
“是,是,那我先下去了。”江导明显对他十分忌惮,匆忙回答着离开。
借着朦胧的月光,冉思思躺在床上,散乱的秀发,玉腿一条搭在床沿,那姿势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丁公子口水都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深深吸了口气,伸手去解她牛仔裤的纽扣。
呼啦啦!
如一阵狂风刮过,窗帘忽然飘起,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响声。
丁公子抬头向窗口望去,只见朦胧的月光下,米黄色的窗帘上一个黑影倏然消失。
他后背升起一股凉意,停顿了片刻后,揉了揉眼睛,壮着胆子向窗口走去。
掀开窗帘后,发现窗户没关,冷风吹过让他瞬间清醒了很多,楼下路灯明亮,周围空荡荡一片。
他觉得可能喝酒之后有些胆小敏感,看花了眼,不禁长长舒了口气,顺手将窗户关上。
呼!
突然一个东西掉了下来,悬挂在了他面前。
烂乎乎的面孔,死鱼一般的眼球,半边脸都硬生生的撕掉,露出带着血丝森白的牙齿,额头的血窟窿……
丁公子呼吸为之一顿,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瞬间呆住了。
更可怕的是,整张恐怖的面孔突然扭曲着动了起来!
让他本就脆弱的内心瞬间崩溃,整个人瘫到了地上,屎臭尿骚味逐渐弥漫。
“混蛋,这么胆小!”秦烈进入房间,单手抱起冉思思,翻出窗外回到了自己卧室。
到洗手间将脸上的僵尸妆洗干净,以免吓坏了冉思思,最后用凉水湿透的毛巾,放在了她俏脸上。
几分钟过后,冉思思便慢慢的睁开眼睛,望着房顶,显然回忆着什么,之后猛地坐了起来。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看到秦烈后,她惊恐的问道。
“嘘……小点声!”
秦烈也怕楚莹莹俩丫头听到,匆忙继续道:“我是好人,刚才救了你!”
“救了我?”
冉思思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确定没受到伤害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打量了一下秦烈道:“你是宏盛集团的秦秘书?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演唱会上睡觉已经让她对这个男人有了模糊的印象,最主要是,宣传片的剪辑效果,让她都开始佩服眼前的秦烈。
情节的紧凑,黑白的衬托,没有一丝多余的镜头,播出之后,引起了整个影视导演圈子的震撼。
甚至有国外的知名导演剧组,找上门来聘请这个剪辑师,当然他们婉言谢绝,更不会透露是一个非专业人士做出来的。
“别问这些,你先想想究竟发生了什么?”
与其跟她解释,还不如让她自己回忆,秦烈随口说道。
“昨晚江导喊我陪投资商的公子一起吃饭,喝了两杯之后……”
冉思思秀眉皱起,显然意识到了什么,惊讶道:“之后的事情我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娱乐圈这种事情并不鲜见,只是她还不敢相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江导跟丁公子就在隔壁的别墅,他们给你酒里下了药,幸亏被我遇见,把你救到了这里。”
“真是畜生,我跟江导合作这么久,没想到他居然也做出这么卑鄙下流的事情!”
冉思思俏脸通红,咬着牙愤怒的骂道。
“你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秦烈本来想说,江导也有他的难处,但随即一想,再有难处,这种事不拼命阻拦,就是畜生不如,没必要替他解释。
“……”冉思思看了他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
秦烈也明白,为了这种事打官司,绝对是两败俱伤!
说白了,她能保住清白到现在,是靠聪明的头脑周旋于这些潜规则之中。
一旦打起官司,看似能保住声誉,但以后还有老板投资她的电影演唱会吗?
何况丁公子有钱有势,象征性关两天再放出来,一点屁用都没有!
“你不是在东海吗?怎么会住在这里?”冉思思转移了话题,开口问道。
“我来北都办点事,这是一个朋友的住处。”
秦烈模棱两可的解释,略一停顿后道:“要不我把你送回家?”
在他看来,呆在自己房间也不是办法,明天早上凯琳娜俩丫头看到,不知道会怎么想。
“不用,那样就等于跟他们扯破脸皮了。”
冉思思长长叹了口气,倚在床头道:“我能不能在你这里休息一会?”
“可以!”秦烈走到门前,将灯关掉,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冉思思拉过毯子盖在身上,闭上了眼睛。
秦烈知道,她现在也心乱如麻,显然在考虑怎么办才好,也就不再打扰她。
一批又一批的帅哥靓女,哭着喊着甚至放弃尊严身体想要当明星。
他们并不知道,天生的身材与容貌,只会成为别人的玩物,聪明的头脑,才是成名的关键!
“能不能再把我送回隔壁去?”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冉思思突然开口说道。
“难道你就不怕他们……”秦烈开口提醒。
“我想,你一定要办法暗中保护我。”
冉思思看了他一眼,俏脸上带着感激道:“我会尽量不用你出面!”
她知道,秦烈能把自己救到这里,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不过她也明白,尽量自己把事情摆平,一旦靠秦烈救自己,事情也就到了撕破脸皮,无法挽回的地步。
“好吧!”
秦烈简单的答应后,站起身来道:“到我怀里来!”
冉思思作为一个演员,自然经历过多次这样的拥抱举动,但此时却俏脸一红,显得更加娇媚。
“我只是想把你送回去。”秦烈耸了耸肩膀,无奈的说道。
他话语中的意思十分明白,又不是为了赚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