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都某别墅区,从欧式的建筑及小区的绿化,虽路灯通明,四处布满了摄像头,但依旧不时有巡逻的保安路过,足以看出居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一辆宾利停在了小区最中央位置的独栋别墅前,谢奎下车后慌慌张张的走了进去。
院子里立刻出现了十几个西装笔挺的保镖,看到是老板后,纷纷收起了枪械,消失在四周的黑暗角落里。
看到这一幕,谢奎长长松了口气,快步走进了客厅。
“娇娇,快点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就送你们母子俩去澳洲!”
客厅内,站着一个身材高挑,三十多岁的娇媚女人,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两人是父女关系!
他匆忙开口继续道:“老板被国安带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今天刘大军在办公室坠楼,初步怀疑是自杀,但我了解这个人,绝对不可能,肯定是有人动手,秦家已经开始……”
一口气说了很多,可见内心的惊恐与慌乱。
话说到一半时,才发觉女人的神情不对,眼睛中同样充满了恐惧,隐隐察觉到什么,匆忙开口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圆圆呢?”
并伸出小手,指了指红木格栅后边的沙发!
“谢总,我们等你很长时间了。”马德超摘下墨镜,站起身微笑着招呼道。
此时是晚上,戴墨镜并不是为了装逼耍酷,而是最近做的也算见不得“光”的事情,总要避讳一些,怕万一被人发现或被视频拍下!
“老爸,你回来了,秦叔叔在教我学画画。”这时,一个小男孩在旁边的书房里跑了出来,话语中充满了兴奋的喊道。
跟着他一起走出来的,则是秦烈!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谢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到儿子跑过来后,弯腰抱起拉着女儿转身便向外边跑去,喊道:“快来人,有人闯进来了!”
可跑到院子中央,并没有出现保镖们蜂拥而出的场面,相反,在黑影角落走出几个身影,却都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拦在了他们的身前。
“谢总,回来吧,别吓着孩子。”秦烈站在门口提醒道。
傻瓜都能猜到,十几个护院保镖肯定已经被人家解决掉,想起白天刘大军的惨死,谢奎更是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颤抖着声音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也算是苦逼的解释,作为公司的员工,宁家与秦家的矛盾纠葛与他无关。
“如果跟你有关,我们也不会让你活着回来!”马德超直截了当的回答。
这话听起来有些狂妄嚣张,但白天刘大军“跳楼自杀”与十几个保镖短短几分钟便悄无声息的被干掉,谢奎哪还有丝毫怀疑?
“进来吧谢总,咱们好好谈谈!”秦烈微笑着摆了摆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别墅的主人!
“我跟你们有什么好谈的?”谢奎战战兢兢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没必要谈下去了?”秦烈脸色一沉,眼中闪现狠辣。
“不,不……”
谢奎打了个寒颤,明白想走是走不了,只能带着女人与孩子走回到房间,哆哆嗦嗦的继续道:“秦总,你说有什么吩咐?”
能混到宁氏集团副总的位置,头脑自然很不简单,知道秦烈没动手,肯定有其它的目的。
“让女人跟孩子回屋,这件事与他们无关。”
听到秦烈这话后,女人匆忙带着孩子走进了旁边的屋子,他在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继续道:“不过想要离开华夏,根本不可能,这是谢总原配与孩子在国外的地址,你看一下信息对不对?”
他这意思,是跑的了小三跑不了原配,或者说就算谢奎抛掉小三与私生子也没用!
“祸不及妻儿,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看到纸条上的信息,谢奎更感到绝望,甚至有一丝愤怒道。
“谢总跟着宁沧海,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按说跟刘大军一样死有余辜。”秦烈毫不客气的回答。
听到这话,刚刚燃起点血性的谢奎,瞬间便偃旗息鼓,没办法,到了这份根本没傲娇的资本,对方更不在乎多杀他一个!
秦烈稍一停顿,开口继续道:“但我们也不是为民除害的圣人君子,只是想对付宁沧海,谢总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所以才找你帮忙!”
他这话直接而现实,也更容易取得对方信任!
“宁总……不,是宁沧海心狠手辣,却又生性多疑,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怕也帮不了你什么?”谢奎虽没拒绝,但闪烁其词的话语,足以听出对宁沧海的恐惧。
“我理解谢总的难处,也不会逼你,请你帮的事,你肯定能做到。”
小人的共同点,虽阴险卑鄙却也胆小懦弱,像墙头草一样摇摆不定,谢奎无疑也是这样,既自己没跟宁沧海分出胜负之前,不敢表露出任何背叛,也怕遭到报复。
秦烈微笑着继续道:“第一,你把宁沧海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材料保存好,等我收购了宁氏集团,交给我就行,如果我做不到,保证不会为难你!”
“行,没问题,第二个呢?”谢奎毫不犹豫的答应,那架势生怕他会反悔一样,开口追问道。
按照秦烈的说法,收购了宁氏集团,那宁沧海也就没什么可怕,交出材料也无所谓,而如果收购不了,自己也没任何危险与损失,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准备一个亿……”
“我哪有这么多钱?”
不等秦烈说完,谢奎便着急的回答,但想到眼前的处境,一脸苦逼的解释道:“这么大一笔钱,我哪有这么快凑起来?再说了,国外老婆跟这边的花销都很大,我根本没存住多少!”
他声音越来越低,足以说明透露着心虚,本来拼了命就是为了捞钱,往外掏肯定不舍得,这点也可以理解!
“不用你掏腰包,只要在公司的账上出就行,而且是宁氏集团内部正常申请,谢总不会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吧?”秦烈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