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看到厉震霆抱着下身是血的宋相思从办公室内,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众人看到这样的情形,都能够猜测出来其中发生了什么。
“怎么可能?他们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怎么可能会……”
看到厉震霆怀抱着宋相思匆匆离开了医院,之前偷听到他们谈话的蒂娜对这一切都是否定的。
她不相信宋相思会小产,虽然之前有关于她怀孕的消息一直传的沸沸扬扬的。
但是他亲耳听到宋相思与厉震霆之间并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即便宋相思真的怀孕了,那也是别人的种!
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蒂娜选择悄悄的跟着厉震霆他们来到了医院。
途中,厉震霆给陆臻打了电话,直接说宋相思因为摔倒,即将有了小产的迹象。
陆臻自然听懂了厉震霆的要求。
二话不说,赶到了医院,为宋相思筹备着一切。
当蒂娜赶到医院的时候,便看到厉震霆焦急的等待在手术室的外面。
那一刻,蒂娜倍感越发的茫然起来。
在她看来,宋相思和厉震霆完全没有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可现在宋相思真的被送往了手术室,可以肯定的是:宋相思怀孕的事情一定是真的。
这时的蒂娜只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便是:宋相思是真的怀孕了。
只是腹中怀着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还是一个问题。
想到宋相思与厉震霆之前的那番对话,蒂娜对宋相思多出了几分的讥讽。
“明明就是一个千夫所指的贱人,确在厉总的面前装清纯,这下打脸了吧?等你出来,我看你要怎样向厉总做出解释。”
蒂娜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殊不知手术室内,宋相思与陆臻两个人只是在那里聊天而已。
“我说少夫人,你这算是怎么个情况?听说你是被关在洗手间里出不来,所以名正言顺的来了个越狱?只可惜啊,越狱最终没有成功,你失败了,所以才会弄得像今天这样狼狈,我说的可对?”
面对陆臻的一系列询问,宋相思没好气的白了对方一眼,带着少许的不满,小声的嘟囔着:“你都知道了还问,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在你看来,是多此一举,在我看来确是非常的有趣,少夫人,我真的是很好奇,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让她这般恶整你?”
陆臻的这个问题,令宋相思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脸色显得有些凝重,低垂着头,沉思了片刻之后,这才缓缓的开口做出了解释:“说实话,我也很好奇,我到底是得罪了谁,居然要这么恶整我,不过,我已经大致的猜测到此人是谁了。”
只是缺乏证据而已,整间公司能够有如此胆量对付我,而且有足够的理由对付我的女人只有她了。
宋相思的话,令陆臻不由得好奇起来。
绕有兴趣的打量着宋相思,颇为认真的做出了询问:“你确定你知道此人是谁了吗?”
“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百分之九十九就是她了,也只有她才会这般的对我恨之入骨,想来想去,还是厉震霆那个烂桃花惹的祸,谁叫他没事长得那么帅,专门魅惑公司的那些无知少女,让她们各个都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
在听到宋相思的一番抱怨后,陆臻忍不住笑了起来。
脸色显得有些凝重,颇为认真的向宋相思做出了提醒:“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若是厉震霆长得太丑的话,他的确会少了这些烂桃花,不过,恐怕就连你也会敬而远之的吧?”
“我才不会,我才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肤浅女人好吧?”
宋相思噘着嘴,很认真的对陆臻做出了回答。
神情中尽是一份认真。
“是是是,你不是那种肤浅女人,不过,我说的也是事实啊,正因为厉震霆长相出众,所以周围总是多出一些烂桃花,你呢,作为这个牛粪……”
陆臻一时口误,说出了牛粪两个字。
宋相思气的快炸毛了,愤怒的瞪向陆臻,情绪显得非常激动的质问着:“什么叫做我是牛粪啊?你才是牛粪呢。”
都说女人是最得罪不起的,看到如今炸毛的宋相思,陆臻这才意识到女人是多么可怕的动物,她们温柔的时候,像只温顺的兔子,一旦炸毛了,那可是行走的小怪兽啊。
“我错了,我刚刚是一时口误,说错了话。”
在宋相思的面前,陆臻只能够可怜兮兮的认怂。
以换取自己下半辈子的安宁。
见陆臻如此的识时务,宋相思心中的怒火明显平息了许多。
噙着一抹浅浅的笑容,眼神中多出了少许的警告,缓缓的开口说着:“说说看,谁是那个牛粪?谁是那个癞蛤蟆啊?”
陆臻的求生欲很强,在宋相思的威逼下,只能够出卖自己的兄弟。
很快便将厉震霆的姓名给报了出来。
宋相思这才满意的拍拍手,带着几分赞许的说着:“这才对嘛,你能够这样想就是对的啦。”
“时间差不多了,少夫人,咱们是不是应该装一下了?”
面对陆臻所提出来的问题,宋相思看了眼时间,轻轻的点点头,继而躺在了病床上,将自己的手贡献出来,让陆臻为她扎针。
“我警告你啊,我怕疼,你最好一针见血、一次成功,不然我杀了你的心都会有的。”
面对宋相思的这份威胁,陆臻无奈的叹了口气,带着几分认真的说着:“请你不要怀疑我的专业技术,虽然说,我是名医生,但是我扎针的技术也绝对比那些专业的护士强上许多。”
说话间,陆臻已经将针扎好,将之前准备的营养液换上之后,对宋相思做出了叮嘱:“接下来,你只需要装睡便好了,不到明天早上,千万不要醒过来,知道吗?”
对于这样的安排,宋相思不免皱了皱眉头,口中做出了小小的抱怨:“明天早上?要装这么久?”
“错,是要睡那么久……”
宋相思总觉得陆臻说这话有些怪怪的,还未想清楚哪里怪,此时的他突然觉得脑袋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