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同赞同:“也好。双赢。”
铜板吃完了,几人刚要起身,之前林同派出去的那个暗卫回来了。
“他们死了。”暗卫汇报后,林同脸色阴沉的道。
苏悦愣住了。
“两人的死因就有意思了。他们不是被杀的,不,确切的说,不是被别人谋杀的,而是他们两个自相残杀的。”
暗卫的话让苏悦几人都惊住了。
“让我去看看尸体吧。”苏悦看向了林同。
林同点头。
一行人从食为先出来,去钱府。
临走时候,苏悦将食为先的老板找了来。告诉他三天之后要找各地代理的事。
“如果你愿意,我会优先考虑你的,当然,在那之前,我们还是需要协商一下未来的经营理念。”
食为先的掌柜有点懵,眼巴巴的看向了县令刘谦然。
刘谦然点头,他才松了口气。
然后很痛快的答应了。
苏悦看到了两人的互动,心里了然,看来这个食为先也不是什么县令小舅子的,而是县令刘谦然的。
他小舅子就是挂名而已。
几人到钱府的时候,闫东已经带着人到了。
苏悦进去看了现场。
“的确是自杀。”
苏悦从屋子里的痕迹很快便能判断出来了。
闫东也询问了府里的护卫和婢女。
根据他们说,就在一个时辰之前,护卫李二牛来找費妈。原本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随后两个人一起去了后院的柴房。
他们进去好一会都没出来,之后便是暗卫到了,到了柴房附近发现两个人都死了。
“这是分赃不均吗?”刘谦然疑惑地问。
苏悦沉默,她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
“派发支线任务。”就在这个时候,明月说话了。
“他们的死有问题是吗?”苏悦忽然问。
明月沉默了一下:“查清楚他们的死因。找到凶手。奖励生命值五百。”
苏悦哼了哼:
“五百,看来这个案子很简单。”
她走到了两具尸体那里,又仔细的查看。
“老大,可是有什么异常吗?”闫东疑惑地问。
苏悦摇头:“不,我只是随便看看,你们先等等,似乎有些不对劲。”
“好!”闫东答应了一声。
苏悦又仔仔细细的检查起来。
忽然,她发现原本很干净的两张脸,忽然从眼睛,嘴巴和耳朵里流出来淡淡的血水,即便是被捅伤的伤口附近,也有血水渗出来。
果然有问题啊!苏悦在心里低叹。
与此同时,在次街。
苏三羊迷迷糊糊的睡了好一会,半道饿醒了,掀开了帘子,没有看到姐夫。
苏三羊也没在意,回到了马车里接着睡,因为只有睡着了,才能不饿。
这一次,他再醒来就是被人鼓捣醒的。
“这小子细皮、嫩、肉的,手感不错啊。”
“是啊,不但手感好,眉眼也还行。之前那人不是说陵阳的小倌里要人,不如卖给他们吧。”
“嗯,我看行。这小子虽然瘦了一点,好在眉眼清秀,估计能卖个好价钱的。”
卖了他,还小倌!
苏三羊迷迷糊糊便听到了这些词汇,但是却怎么也无法醒来。
他在心里拼命的呐喊,奈何整个人就仿佛被封住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就在苏三羊万分焦急的时候,他的脑子忽悠一下,又陷入了极度的黑暗中。
马车被人带走了,马这东西原本就是很随和的,谁牵着跟谁走。
恐怕谁都没有想到,苏三羊睡在马车里也会被人给弄走了。
当马车离开了次街的时候,不远处,一道孤寂而阴冷的身影站在那里。
眼看着马车离去,而无动于衷。
“你不追着吗?那小子若是这样被带走了,估计就回不来了。”唐阎的脑子里,系统有些惋惜的问。
唐阎沉默,好半天才回答:“这样也挺好,他们一家子都百般辱我,骂我,欺凌与我。”
“若是不这样被带走,我走的时候也一定会杀了他们血耻的。”
“如今,他虽然被卖了,今后也算是锦衣玉食了。”
方才那些人在马车里议论的时候,唐阎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他原本回来了的,只是听到他们的议论,他故意躲起来。
马车越走越远,彻底消失在了次街。
唐阎回眸,转头朝着县衙方向去了。
……
苏悦还在研究李二牛和費妈妈的尸体,她想要解剖,但是没有工具,而且怕是家属也不会同意的。
苏悦正在闹心中,外面闫东进来。
“已经询问过了,说他们没有家人,似乎不久前来了一个侄子,后来就走了。”
“还有人说,他们的侄子长的还挺像的。”
苏悦眸光一亮:“他们的侄子就是铜板和银元了。”
“嗯,应该就是。”
苏悦猛然站起身,扭头冲出去找林同。
“你说什么,你要解剖尸体。”刘谦然震惊的问。
苏悦咬了咬唇:“他们不是没有家属。那还不是大人您说了算。我怀疑,他们不是自相残杀的。”
“你有什么根据。”林同问。
“他们的尸体,血的颜色不对。”
“正常情况下,彼此捅死的,内脏的血液颜色会比较深的,可是你看看他们的,都很浅淡,有点像是被水给稀释了。”
“他们的伤口也的确是致命伤口,可血液的颜色不对。”
“还有耳朵里,居然也有很淡的血水流出来,用刀子捅伤了对方,怎么会从耳朵里流出来血水啊。”
“大人,这个案子和那些孩子被拐卖有关系,我们要调查,就不能放过蛛丝马迹了。”苏悦极力的劝说。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可能不是自相残杀。”林同问。
“不,是自相残杀,但可能别有内情,具体我也说不清楚,我需要解剖。”
刘谦然皱眉,想要否定。但苏悦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就只能看向了林同。
“好,那你就尸检吧。”
林同很爽快,只是沉吟了片刻,便答应了。
苏悦松了口气,但还需要一样东西:“我要白仵作的工具,我手边什么都没有。”
刘谦然皱眉:“这个,恐怕是不行了,白仵作不在了。”
苏悦惊讶不已:“不,不在了。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