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我的女人,于你何干,你是否管的太多了!”杜玄虽然惊讶于对方的实力,可也不惧之,本来面部没有什么表情,但在这人问了这话之后,那平静的脸庞陡然添了些许冰寒,明亮的眼眸中不经意流露出些许杀意,这样的情况在杜玄身上是很少见的,杜玄算是一个性情比较随和的人,虽然杀伐果断但是不至于几句话就动了杀意,显然这大师兄动了杜玄的底线。
身为上古门派长青门的大师兄,自然是有一手的,这大师兄不仅实力高强,而且神识也很敏锐,杜玄刚才一瞬间所透露出的杀意,就已经被他敏锐的捕捉到。他不在意的笑了笑,在他的眼中,杜玄只是一个区区真元境三层的蝼蚁,一只蝼蚁在一头大象面前所展露的杀意,大象可以完全忽视,在他的眼中自然就把自己比作是大象了。
“想杀我啊,你还不行!”那大师兄伸出一只手指摆了摆,这种极度嘲讽的动作,如果换做是别人,几乎忍受不了,但是杜玄是何等的心性,如果没有强大的内心,杜玄有何以以现在的区区实力面对比自己等级高这许多的高手,杜玄这点嘲讽还是受的起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单凭自己现有的实力的话,肯定打不过这个大师兄,贸然出手的话,甚至来不及祭出自己的绝技就已经死无全尸了,所以杜玄刀刻般的脸庞冷冽的寒气悄然的涌动,咂了咂嘴,“不敢,以我的实力,怎么敢对你这样的高手动手呢?你一定是误会了,不知你有何见教!”
大师兄虽然不在意杜玄,可是杜玄这样的话他还是乐的听的,他从小到大受惯了宗内之人的奉承,如今来到外面,外面的人还是奉承他,这不由的让他的自信心膨胀了些,他用手指拨弄了几下自己的那撮小胡子,嘴角一咧,“你小子倒是挺识实务的,你身旁的这个美人乃是人间绝色,我想你把她让给我好不好!”
“让给你?”杜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杜玄学着大师兄的动作,用手指假装拨了拨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同样的嘴角一咧,“不可能!”
“你找死!”大师兄本来戏虐的脸庞上突然变的阴寒,身上的元气也开始涌动起来,不大的山洞中一时间狂风大作,吹的杜玄几人的衣衫猎猎作响,看样子随时就要动手。
“要动手了吗?”杜玄嘴角微微一咧,摸了摸鼻子,狂傲不羁的喊了一声“来啊,看看老子怕不怕你!”
听到杜玄如此狂放的话语,对面的其他三个师兄弟身上的元气也开始涌动起来,他们四个领悟的道意似乎都一样,都是风之道意,洞内狂风更甚,杜玄本来实力就低,虽然战力高,但是弥补不了实力的缺陷。
“且慢,先别动手,你,可敢跟我赌一把?”燕青面不改色,虽然几人的实力都挺高的,那大师兄的实力甚至比杜玄的实力高了两级,但是燕青不愧为天灵宗的第一人,在这样的压力下,毫无任何不适。
那大师兄听了燕青的话,身上的气势顿时全收,冷眼看着燕青,“赌,你想怎么赌?”
“赌命,你可敢?”燕青的话语中透着几丝疯狂之意,眼中战意燃烧,仿佛非常渴求战斗的来临。
大师兄从小到大就在长青门内长大,而且在宗内一直无敌,哪里见过燕青这样的狂人,见到燕青这个样子,他心中也有些发虚。
定了定神后,大师兄突然发现,眼前这个战意凶猛的人,实力只有脱胎境四层啊,自己堂堂的脱胎境六层的上古门派弟子,如果用起长青门的镇派之法长青剑法来,即使是普通的脱胎境八层也敢一战。
想到这里,他心中的自信又增加了不少,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这些许的不在意,轻蔑的说道:“你还不配跟我交手,这样吧,你如果能打败我的二师弟,我就放过你们,你看如何?”
杜玄心中冷笑,暗道这厮怎的如此狂妄,看样子估计也是上古门派来的弟子,上古门派的弟子就这么点脑子吗?亏得他师傅敢放心放他出来。
“此话当真?”燕青语气中带着些许怀疑的味道。
“那是自然,我是上古门派长青门的大师兄,说话自然是一言九鼎的!”大师兄说话的时候,脸庞之上的娇狂不可掩饰,虽然他也没有想掩饰的意思,在他的眼中,他们上古门派的人那都是高高在上的,世俗界的这些土鳖,根本无法跟他们相提并论!
“好,既然如此,你让他来吧!”燕青伸出手,手指勾了勾,看起来动作很是轻蔑,这让这些高高在上的所谓天才哪里能受的了。
二师兄从他们的队列中大步流星跨了出来,扬着他那高傲的头颅,“哼,你以为修炼到脱胎境四层就能跟我比了吗?真是无知的世俗界的土鳖,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爷的厉害!”
二师兄说完后,也不停留,只见他大步跨出,青色的元气包裹着双臂,身体微微弯曲,然后犹如迅猛的老虎般扑向燕青。他双臂所携带的青色元气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到了近处却刮的杜玄脸颊生疼,燕青身体一侧,躲过了二师兄这一击,同时燕青右手划出,缠绕着火红色元气的右手猛的拍在了一击而空的二师兄的后背之上,二师兄被拍的一个踉跄,身体前倾而去,摔了个狗吃屎,口中不大不小的吐了一口血。
“哇哇哇,你小子手上功夫倒是挺厉害,老子我刚才大意了,所以才吃了你的亏,接下来我可要认真了!”二十兄缓缓的抽出了他腰间的那把剑,杜玄本来不以为意,燕青的实力他是清楚的,脱胎境七层的高手都不见得是他的对手,一个区区的脱胎境四层,就算是上古门派的,那又能厉害到哪儿去。可这次真的不一样了,二师兄把剑握在手中,整个人就仿佛是变了个人似的,两目变的冰寒,整个人有一种刀锋般的气质,锐不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