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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净远这个狗东西,不仅差一点玷污了向岑纯洁的肉|体,还险些毁了向岑高尚的灵魂!
  呃不是,她的意思是说她害得向岑昨天一个晚上都在自责难过,虽然向岑一直没说话, 但是景依在梦里也能感觉得到:向岑昨天晚上一夜未睡。
  她们妻妻俩是受害者!凭什么道德沦丧蔑视法律的人可以悠哉悠哉的等着被保释, 而她们却要为这恶心人的意外如履薄冰?!
  景依从床上一跃而起, 准备冲进卫生间里洗漱,然后出去找势力干掉孟净远!
  热血一上头,她脑中的计划甚至已经进行到了去哪里联系黑帮,或者直接找小舅交给他去做
  因为正在策划着的计划太过刺激,景依连刷牙的动作都比平时更暴力了, 她一不小心给牙龈都刷出了血,手急眼慢的想拿起漱口杯漱个口,结果一个没注意, 自己的杯子没拿到,还把向岑的水杯碰掉了。
  她们两人的漱口杯是情侣款,都是镶花的玻璃材质,只听清脆的一声响,那杯子落在地板上应声而裂。
  景依连忙蹲下身想收拾,看着这一地狼狈的碎片,她突然悲从中起,惋惜地在碎得最大块的玻璃杯把手上摸了两下:老公,你别难过,我会为你险些失去的贞操报仇的!
  听到响动急忙从书房跑过来的向岑只听到了最后三个字,她一推门进来就看到景依在那儿蹲着,还惋惜的抚摸着水杯。
  她以为景依又进入情景剧了,一边好笑的笑了笑,一边跟着蹲下身去抓她的手,报什么仇?是谁谋杀了杯子啊?
  景依听到向岑的声音一愣,她惊讶的回过头看眼前的人:老公?你没去上班啊?
  嗯,向岑点了下头算作回答,然后拎着景依的两只手把她提了起来,你别碰,小心伤到。
  景依嘴里还都是牙膏沫,口齿不清的还想再说点什么,向岑直接把她推到镜子前,让她看看自己的模样,好了,先漱口。
  哦。景依听话的拿起自己的杯子洗漱。
  等她把自己收拾好,向岑也把地面收拾干净了,两人一个对视间,同时开口说了话。
  景依:你怎么不上班啊?
  向岑: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景依好奇。
  公证处。
  向岑已经推了今天所有的工作,很早的起床去书房准备了很久,这会儿已经日上三竿,快要十点钟了,她正好也全都准备完毕。
  财产公证和法律继承等等很多问题,向岑跟律师商量了很久,强撑着一夜未睡的精神精心准备,只想在今天就尽快的把事情办好。
  所幸她虽然涉及的领域很多,但她的要求很单一,所以并不麻烦。
  景依不明白她们两个人为什么要去公证处,她不解道:我们去那儿干嘛?
  去了你就知道了。
  向岑牵过景依的手,给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带她往衣帽间走,先换衣服吧,我们吃了早午饭就出发。
  向钧格早就被送去幼儿园了,保姆也不在,今天家里只有她们两个人,陪景依吃过了饭,向岑开车带着景依一路来了公证处。
  律师早就在大厅里等着她们了,她带着两人进了一处办公室,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两份文件,递给了向岑和景依。
  向岑对这文件里的内容再熟悉不过,她翻开文件的第一页,直接拿给景依看。
  而景依从进了门就开始疑惑的眼神,在看清了上面的内容后改为了大大的震惊,老,老公,你
  你先看完。
  景依闻言,只好压下一肚子想问的话继续看,越看到后面她越心惊,直到全部看完,她已经惊呆了。
  昨天那一出对向岑的刺激到底有多大啊???
  刺激得她都着急立遗嘱了吗??
  不过,向岑交给景依的这份文件并不是遗嘱,如果非要说的话,只是一份具有法律效益的承诺书。
  总结下来里面的内容就是如果向岑在和景依的这段婚姻中出轨或做了任何对不起景依的事,那么她将净身出户,并且自愿放弃向氏继承人的身份。
  这就意味着,如果向岑做了一点点背叛景依的事,那么她将会顷刻间失去一切,成为一个身无分文的人。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景依觉得手里这份不需要自己签字的文件比几年前从婆婆手里接过的那份股权转让书还要烫手。
  她把文件推回桌子上,伸手去抓向岑的胳膊,不是吧老公,你整这些干嘛啊?我相信你啊,我说了我相信你!
  我知道,向岑笑,我很珍惜这份相信。
  她把文件从桌子上推远的地方拿了过来,顺手拿起一支笔签了字,再盖上指纹和印章,转头再次和景依对视,我需要这样做,一天也等不了。
  向岑想不到什么办法来抹去昨天的事情,甚至在那发生之前,她从来都没想过她和景依之间会因为任何事产生隔阂。
  她是不会离开景依的,但是如果真心实意也不能完全保证的话,那就让一切能证明的事物来证明。
  向岑会永远忠于景依,不论身体还是灵魂,不论一切,都忠诚。
  景依从一开始的震惊转变为着急,最后又汇聚成了感动,她伸出手臂够着向岑的肩膀,顺势将下巴磕在她肩上,你好傻哦。
  旁边还有一个默默转移了视线看窗外的律师,但这妻妻俩谁也不在乎,向岑扶起景依的后脑勺,隐忍又小心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
  从公证处出来后,向岑接到了警局打来的电话,告知她孟净远已经被保释了。
  她并不意外,只是和对方轻声道了谢便挂了电话。
  景依在一旁也听到了,她气鼓鼓的咬了咬牙,生气道,便宜她了!珍达的人竟然这么护着她!
  珍达集团就是最近在和向氏开展跨国合作项目的跨国企业,在国内国外的影响都不错,尤其近些年为了大力开发国内市场,还和a市政府的人关系打得火热。
  景依不甘心,但也不想再因着这件事儿心烦,她撇撇嘴,自己劝了自己好一会儿,才开口对向岑说道,老公,要不然你别跟她计较了,毕竟还有公司的项目要完成啊。
  为了孟净远这么一个烂人亏钱多不值得啊!我暗地里整她就行了!
  你想算了?向岑笑问。
  我景依对着自己老公说不出来假话,她结巴了两下,还是说道,我当然不能算了!但是你要多方面考虑啊,交给我不行嘛?
  向岑牵过景依的手握在手心里摩挲了两下,挑了挑眉,玩味的询问道:你觉得我怕珍达?
  呃景依实话实说,你,不怕吗??
  向岑笑了,怕。
  珍达集团是个有着百年历史的老集团了,风雨飘摇中还能屹立在国内外两地都不倒,这实力不是向氏能比的。
  如果没有出现昨晚的事,向岑做成了和珍达的项目,不知道会获得多少益处,但是这事儿偏偏就还是发生了,要向岑忍,向岑不认。
  扳动珍达,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分明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向岑也明白。
  但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她向岑和孟净远的恩怨,这种等级,向岑还处理得了。
  不过具体怎么操作,就不需要她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公主知道了,向岑摸了摸景依的头,胸有成竹道:珍达不是问题,我会让孟净远滚出珍达。
  景依听了立马理解过来,她恍然大悟,甚至还觉得自己有点傻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孟净远逍遥法外的资本就是珍达集团,但是如果她失去了珍达呢?
  景依一听就明白了向岑的想法,还隐约有点儿跃跃欲试,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孟净远好看,然后再落井下石,狠狠的出一口气了!
  这么想着,景依就对向岑问道,那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老公?我真的太气了必须亲眼看到她付出代价才行!
  向岑的手段会有些阴暗,毕竟商场上什么情况都有,她早就不是大学城里那个善男信女了。
  她不想让景依知道孟净远会经历什么,所以转移话题道,你不用操心,到时候我会让你看到的,不过现在,我们还再要去一个地方。
  啊?又去哪儿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啦,这两天一直在纠结剧情,有个超开心的事儿忘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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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二十四孝好老公
  向岑把车子开进了一家私立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她熄火下车,从另一侧打开车门,不等景依问就先自己说道:这家新引进了美容设备。
  她抛出了一个头, 景依就立马联想到了后面的话,作为一个爱臭美的女明星,景依这辈子是离不开美容院的。
  不过她也不常来,但是只要来了, 就会上瘾。
  向岑知道景依这个小习惯, 她看着景依一下子亮起来好几倍的眼睛, 在心里默默道:果然还是这个办法好用。
  景依二话不说就要让向岑带她去看看, 一边往电梯门走,还一边夸向岑:不错不错~老公你现在越来越贴心了。
  以前的向岑顶多是陪着景依送她去理疗, 或者等她结束的时候来接她,可从来没有主动帮景依预约过。
  景依美滋滋的,她前段时间拍戏有很多场大夜戏,她本来早就想约着朋友出来做美容的,没想到自家老公竟然这么体贴!
  两人来到了医美部, 向岑先带着景依进了一个医生的办公室, 那医生是个beta女性, 相貌平平,一点也不像从事美容行业的人,她见到两人进来还眼神飘了飘,显然没预料到另一个跟着进来的人是景依。
  向岑轻声咳了一声,吸引回了医生的注意力, 而景依也没注意到她们两人之间诡异的眼神交换。
  女医生笑了笑,换做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孔,对景依问道:景女士是吧?您好, 这里是您预约项目的详细说明,您看一眼,在最后一页签个字。
  景依疑惑,还要签字??
  她接过那厚厚一沓的书面说明,没有反应过来,这家私立医院这么高级的吗?做个美容都要签字啊
  她不解地看向向岑,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儿?好奇怪啊!
  向岑也笑了笑,她伸手摸了摸景依的头,解释道:这家私立医院确实程序规矩都比较多,你要是懒得看就不签了,来之前我已经确认过,这儿的水平很好。
  她说着又看向那名女医生,可以不签的吧?我回头和你们院长说一下。
  向岑都把院长搬出来了,那女医生肯定要松口,她皱起眉思索了一下,状似妥协的说道:那好吧,您都提起院长了,那就
  景依知道这样做肯定是违反规定的,她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看着对面医生为难的神色,她干脆拿起了桌上的笔,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不麻烦,我签字。
  景依没有耐心把洋洋洒洒几大页的详细说明看完,更何况刚才向岑已经说了她之前看过,景依就更不用仔细研究浪费时间了,她挥手签好自己的大名,然后朝医生推了过去,可以了吧?
  女医生松了口气,她连忙点点头,可以了可以了,您们可以直接去理疗室了。
  向岑闻言站了起来,她伸出一只手去牵景依,走吧,我陪你。
  景依简直感动的不行,她以前就觉得向岑已经足够二十四孝好老公了,但是现在她才发现,以前的那些根本都不算什么!现在百依百顺的向岑才是绝绝子!
  她抬手牵住向岑的手,也跟着站了起来,两人一块儿往门外走去,径直离开了办公室。而坐在原地的女医生则翻开了那份厚厚的书面说明,从中间取出了其中一页和最后一页。
  两人走到理疗室,已经有穿着白大褂的大夫等在里面了,景依一看这架势,就觉得里面的人无比专业,她回头看了向岑一眼,就见她很自觉的说:去吧,我等你。然后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景依笑了,她跟过去在向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又像哄小格格似的摸了摸她的头,乖乖等我哦,我很快的。
  嗯。
  景依躺上了理疗床,然后渐渐的在医生专业轻柔的手法里睡了过去,她一向如此,每次做理疗不超过十分钟肯定会睡着。
  沙发上的向岑看见她的呼吸安静平稳的起伏着,起身走了过去,老婆。
  景依没回应。
  老婆?景依?景小依?向岑试着又喊了两声,景依依旧没有动静。
  看来是真的睡熟了。
  向岑收起了那副小心翼翼轻拿轻放的姿态,恢复了冷淡和不近人情,她对正在给景依做着理疗的医生说道:一会儿景依如果醒了你知道怎么说?
  医生立刻恭敬的回答:我会说您接了一个工作电话出去了,刚离开没多久。
  嗯。向岑满意的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这家私立医院的院长是向家当年资助过的一个留学生。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之前向岑并没想过因着从前的关系在这里走什么后门,但是现在,事急从权,让这位院长帮着做一些安排确实方便很多。
  景依生小格格的时候也是在这家医院,那时候还没等向岑安排人去和医院领导沟通什么,院长就已经从上到下安排的清清楚楚,让生产的景依舒服了不少。
  后来也是从那时候,向家人才知道这家医院的院长当年被向家二老资助过。
  而这一次,是向岑第二次找院长帮忙。
  她回到了刚才的办公室,女医生还等在里面,见到她立刻迎了上来,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开始吗?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