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内奸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
无崖等人失去了作用后,便准备离开王爷府,他在离开的当天特意去找了慕容小小。
“小小,这段时间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最近我在王爷府这里掌握了很多的情报,其中就包括太子一直在养兵蓄锐,阿尔法王子亡国之后就一直心有不甘,联合国内很多谋反的组织正在暗地里策划着推翻朝廷的事情,甚至是尚书府和将军府那边也蠢蠢欲动,京城很有可能会有一场大乱要发生,如果你要是待的不舒心的话就随时来找我。”
慕容小小笑了,“无崖,你的好心我心里清楚,但是你一直都闲云野鹤过惯了的生活,就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接下来会去哪里?我到哪里去找你啊?”
无崖的眼睛里微微闪烁着一点光亮,他神情颇为激动的开口,“如果你要是想离开,我可以带着你一起离开。”
慕容小小摇了摇头,神色认真的看着无崖的脸,“无崖,这种事情可不是随意就能用来开玩笑的。”
他明明知道自己不会离开东方影,也不会选择放弃自己的责任,却还是这样说。
她知道无崖是想要为她好,但是她所坚定的信念永远都不会改变。
她一定要留在这里,亲眼看着东方影亲眼组建着王朝,也要让皇后等人付出应该有的代价。
如果说这个世界是混乱的,那就交给她和东方影拨乱反正。
“好吧。”
无崖看到了慕容小小目光的坚定,他虽然很失望,但是没有强求,因为他知道这是慕容小小想要做的事情,那他就只会无条件的去支持而不是反对。
“无崖,还是老生常谈的那句话,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最好不要让今天的见面当成是最后一次了。”
“我会的。”
等到无崖离开之后,慕容小小才告诉杏儿无崖曾经在王爷府短暂停留过。
“我知道。”
“你知道?”
慕容小小有些惊讶,这一点都不符合杏儿的性格,如果她真的知道那她为何不去主动找寻无崖的下落?
“小姐,我能跟你说一下,我最近奇怪的一处吗?”
慕容小小点头,她还是头一次看到杏儿这般吞吐的模样,倒是有些好奇她是想要对她说什么了。
杏儿叹了口气,“我发现我最近好像不喜欢无崖了。”
“何出此言?”
“就是,以前的时候我总是会有意无意的观察着无崖的情况甚至还特别想见到他,看到他离开后会特别的失落,但是现在我就感觉那个时候的我好像是上辈子的了,我想,我应该是不想他了。”
慕容小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如果杏儿真的像她自己所说的这样,那她确实是对无崖没有感觉了。
“所以,你最近是有喜欢的人了?那个是博古?”
突然的不喜欢很有可能是把这份关注力放在了其他人的身上,慕容小小想到了最近住在王爷府后,杏儿好像和博古走的很近。
莫非这两人有情况?
杏儿脸上的红色一下子蔓延到了耳根,“小姐,你竟瞎说,我和博古两个人只是朋友,根本就没你想的那样。”
杏儿说完后,涨着粉红的脸快步的走了。
慕容小小笑了笑,还说自己不喜欢博古,这脸红的都能烤熟个鸡蛋了。
不远处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慕容小小抬头发现声音是从梧桐树下传过来的,走过去查看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消失在了墙角。
……
以是深夜,安静的王爷府只有风吹过的声音,漆黑的夜里,东方影的房间里正在点着夜灯。
昏黄的火焰轻轻摇曳着。
已经看了很久的书,东方影动了动身子,身体有些疲乏,但想着朝政中的事情,哪怕是他已经身体累到了一定的极限,但还是不想轻易停下。
这时,一个人影拿着酒瓶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二皇子,嗝,这么晚了。你赶紧睡吧,千万别把身体累坏了,嗝……”
东方影闻到了很难闻的酒气,抬起头就看到博古晃晃悠悠的立在自己面前,他眉心紧皱,“王爷府夜晚禁止饮酒。”
博古涨红了脸,摇摇晃晃的坐到了东方影的对面,“我知道,可是凡事都有个例外,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嗝……”
东方影脸色黑沉了下来,“博古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
博古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一张严肃的脸,他傻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了,你不就是我们人人敬爱的二皇子吗?呵呵,我知道。”
东方影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压制住分分钟想把他丢出去的想法,耐着性子询问,“为何喝这么多酒?”
“我……”
似乎是触及到了自己的伤心事,博古居然直接控制不住的哭出了声。
“我喜欢的人一直把我当成朋友,难道我就这么差劲吗?赢得不了一个姑娘的欢心,二皇子你骂我一顿吧,让我能够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求你了二皇子。”
博古说到激动之处时,突然抱住了二皇子的腿,一定要让东方影骂他一顿才肯走。
东方影对此有些无奈,博古毕竟跟了他这么久忠心耿耿,他定是不想让他伤心之时,再给他背后捅一刀,正愁着怎么安慰她的时候,屋子的门忽然从外面打开。
慕容小小正想着找东方影讨论一些事情,一开门就看到博古和东方影抱在一起的样子。
“我……打扰了。”
慕容小小快速的退了出去,顺带还关上了房门。
东方影看着眼前合上的房门,太阳穴跟着隐隐作痛。
打扰了……
这句话怎么这么让人意味深长。
这丫头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
东方影走出房间后看到慕容小小正在院子里徘徊,他走过去脸色黑沉,“你刚刚说的那句打扰是什么意思?”
慕容小小抬头诧异的看他,奇怪的询问,“还能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啊。”
男人揉了揉眉心,“是吗?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