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永福非常聪明,知道这安老爷子并不愿意躺在病床上治病,刻意用武术得到了安老爷的认可。
他刚才用望气术看来一眼,安怀山真的已经是大限将至,除非有灵丹妙药,否则根本无力回天。
不过安素雅也没说要把安怀山治好,只需要让他挺过今年就行,若只是吊命的方法那可就多了去了。
“小子,你笑什么?难不成你瞧不起康大师?安素雅发现江宁枫竟然在那里偷笑,大声质问道。
京城里医术高明的人不少,但是像康永福这样既会治病又能打的医生可就太少了,能打也是康永福的招牌,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就是给别人当保镖的,三十多岁的时候才正式开始给人病、看风水,现在四十多岁已经名震京城了。
“没有的事。江宁枫淡淡说道。
就他这点本事也好意思在它面前说什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当真是有大言不惭了,若是自己愿意,完全可以把这张石桌拍成粉末。
“哼,安素雅冷哼了一声。
请这位康大师,她可是花了两百万的出诊费,容不得江宁枫不敬。
康永福根本没搭理江宁枫,在他眼里江宁枫就是个后生仔,掀不起什么风浪的:“安老先生,我这里有一个方法,可以不吃药不卧床,就能把你的病给治好。”
“哦?那怎么给我爹治病?安剑阳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哼,这两百万真是没白花,估计老爷子活到年后也是轻轻松松的事。安素雅心中暗自得意。
“不知是什么方法?”安怀山也是非常好奇这家伙用什么方法可以不吃药就治好自己,自己可是要老死的人啊。
“不知道老爷子听说过风水二字没有?”
“自然是听说过。”
“没错,我正是想用风水学问在这庄园内部起一座大阵,可以让人延年益寿。”
康永福自信满满的说道:“就算是大限将至之人,进入到这阵中也可延缓寿命,短则几个月,长则几年。”
看着康永福讲的头头是道,安怀山确实有些心动,能活着又有谁愿意死呐?
“不知道这大阵要如何布起来啊?”安剑阳也是心动。
若是在自己家部起这大阵,那可不是这一时受用而是:一生受用啊,往后安家的后人都能享受到这大阵的好处。
“非常简单,我刚才进入贵府之时,便已经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康永福说道:“安府头枕南山,足蹬北岭,四面缓坡,皆缓坡慢道,程优柔舒展之气,本是一处风水宝地。不过这津脉气运却是全被这古树所占,夺了安府的功德。”
待他说完所有人都看向了后花园中的一颗参天古树,这古树应该是一颗百年杨柳,未生灵智却透漏出一股子阴寒之=气
江宁枫嘴角漏出一丝笑意,好像明白了怎么回事。“还有这种事?”安剑阳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一棵树竟然还能夺了他们安家的气运?
“不知安家搬到这府上之后,是否时运多有不济?”
安怀山坐在轮椅上细细回想:自从搬到这里以后,自己儿子的上校军衔就没升过,两个孙子也是先天早夭,唯一一个孙女侥幸活了下来,却也是病魔缠身。
“确实有些不济。安剑阳说道。
他是个军人,不太相信鬼神之说,这些年一直走背字,只是认为自己实力不够。
“待我重新布置好阵法,安家日后必然如日中天。安家香火今后也会日益鼎盛”康永福傲然的说道。
安剑阳膝下只有安秀宁一个女儿,他也有些无奈了,将来若是嫁人,那他们安家算是彻底绝后了,他都打算找个能力出众,背景薄如的人入赘安家了。
现在听康永福说这阵法还能把他们安家的香火续上,脸上也是露出了喜色。
“康大师,别跟他在这墨迹了,您就说这阵法该如何布置吧!安素雅见自己大哥竟然跟康大师唠个没完,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哈哈,这阵法布置起来也不难。”
康永福说完,一脸认真的看着古树:这古树镇压住了后庭气运,只需将其移至前庭即可,我在安东南西北四方,用祥瑞之物护院,以后安家必然如蛟龙入海,猛虎归山,无论是官场军中都是锐不可当,安老爷子亦可安度晚年。”
“既然如此移植古树的事就交给大哥吧!越快越好,我过两天就得回河西了。安素雅对着自己大哥吩咐道。
“派胡言。”就在这时,江宁枫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小子,你说什么?”安素雅冷眼看着江宁枫。
这小子刚才就在藐视康大师,现在还敢在这放肆,真是不知死活。
“不好意思,江宁枫只是在说笑。”许清如赶紧把江宁枫拉了回i来。
康永福刚才徒手碎石桌的本事还是让他有点害怕的,而且安素雅也不是一个好惹的女人。
“清如,你现在还年轻,别被一些小把戏蒙蔽了眼睛,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看着许清如护着江宁枫的动作,安素雅以为陈是她的男朋友,便对她提醒道。
她母亲是商贾巨富,自己不愿意去得罪,但也完全不惧。许清如只能连连点头,不敢反驳。
“小朋友,你刚说我是一派胡言,不知此话怎讲啊?”康永福看着江宁枫,轻蔑的问道。
一个后辈都不算的人竟然还敢置疑他。
“你不是大师吗?我说的话你还不懂吗?江宁枫淡然的说道。“小子,别以为你跟许清如关系好就可以在这放肆了。”安素雅见他态度不改,竟然还敢在这顶撞康大师,站起身说道。
“江宁枫,你就别说话了。”许清如对他提醒道。
“你若是动了那棵古树,恐怕安家的人就要死绝了。江宁枫看着康永福说道。
“哼,我看胡说八道的人是你吧!”康永福一挥衣袖,怒声说道。康永福说移了古树,安家兴,江宁枫说移了古树,安家亡。安怀山也是眉头紧锁地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