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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也想尝尝日日夜夜被困在笼子里鞭打的滋味。
  为什么你们都活的好好的,为什么只有我要像狗一样被关在这里!
  傅子清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癫狂,发疯了般抽打在蜷缩在地上的青年。
  绳子是特制的软绳,打在身上并不会造成多么严重的伤害。
  可沈凉川前身被肆意凌.虐过,两点早就肿的不像话,根本受不住这样密集的鞭.打。连最后的自尊好像都被踩在了地上,颤抖的瑟缩。
  真可怜,哈哈哈哈哈,真可怜。
  傅子清猛的拖住沈凉川的颈子将他用力的按在地上,两眼嗜血的去拉他的裤子。
  都流血了,沈凉川,你个卖屁.股婊.子,哈哈哈哈哈。
  傅子清放肆的盯着沈凉川的身后。
  巨大的羞辱感让沈凉川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只凭着本能的死死揪着自己的裤子,小猫般的呜.咽:不,我不是我不是!
  傅子清究竟许久都没有活动了,一时竟连沈凉川都拗不过,脸上划过一丝扭曲的病态,语气愈发的张狂困躁:
  你以为你是在给谁守身
  就是陆洲害死的你父亲,你却还在为他守身。
  沈凉川,你怎么这么贱,你就这么爱他!
  【顾然:!478!二号傅子清怎么也这么好!】
  他正愁着怎么让沈凉川不经意的知道沈父是被傅家害死的,然后自然而然的对傅洲死心。
  清清小可爱直接就给他说出来了!而且说的还是陆洲害死的!
  沈凉川这么心思细腻敏感的人,怎么会不起疑心!
  早知道上辈子他就天天来看清清小可爱了,虽然不能搞下傅家,但至少可以用这件事膈应傅洲那个狗逼。
  他没猜错的话,傅洲即便重活一世,现在也还是不知道沈父是傅家害死的吧!
  【478:宿主,你的裤子被傅子清扒下来了。】
  正热血沸腾的顾然突然身下一凉,两条腿顿时明晃晃的漏在外面。
  睁眼就是傅子清扭曲狰狞的大脸。
  【顾然:这个世界没有丧尸吧】
  【478:qaq宿主,这是正常世界,不是末世。】
  那就好,顾然凉凉的出了口气。
  妈的傅子清这个神经病,刚才朝着他的大腿咬了一口,差点没把他的肉咬下来。
  安定!他的束带怎么打开了!
  再加一只镇静剂!快!
  医生鱼贯而入,拽着傅子清就往床上按。
  沈凉川身上的压迫骤然被撤离,衣服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放眼过去满目被凌.辱的青紫。
  可他却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只如同一个溺水的人,跌跌撞撞的爬起来。
  你说什么?
  傅子清你说什么!
  沈凉川眼睛第一次红的彻底,满脑子疯狂的吞噬几乎要将他硬生生的撕碎。
  傅子清还在打针,看到沈凉川朝自己扑过来,竟是挣扎的连针头都哆开了,狂笑的掐住他的脖子:
  我说你父亲是陆洲害死的,你父亲是陆洲害死的,哈哈哈哈哈
  他只掐了一秒,就被医生按住了手,声音却依旧张狂的可怕:
  沈凉川,你救了你的杀父仇人,这种滋味怎么样!痛苦吗?难受吗?哈哈哈哈哈哈!
  沈凉川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一时间竟然连层层围绕着的医生都没拦住,上去死死的揪着傅子清的衣领: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我的杀父仇人!你在胡说什么!
  他父亲明明是意外被撞,当时保险公司验过伤了,连钱都赔给了他。
  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杀父仇人!
  傅子清喉咙被勒住,说话很不顺畅,但他好像故意要看沈凉川崩溃:
  沈凉川,你当年但凡去查一查撞死你父亲的那辆货车,也不至于给陆洲那个狗崽子做了嫁衣裳。
  不会的,陆洲不会的他是从小在我家长大的,他怎么会找人害我爸爸,你在说谎,傅子清!你见不得他好,你故意骗我!
  沈凉川疯狂的摇头,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疼,几乎只是凭着一口气在撑着他站住,可他越是否认,傅子清笑得就越是张狂。
  这笑让沈凉川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崩断了,发了疯般的狠狠抽着傅子清的脸你笑什么!你笑什么!陆洲不是那样的人,我不许你污蔑他!
  傅子清被抽的半边脸高肿,当沈凉川把他的头抬起来往墙上撞的时候,被拦住的医生突然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上去赶紧分开两人。咳咳,咳咳哈哈哈,难受吧咳咳
  箍住傅子清的手指越来越越紧,傅子清却随着缺氧更加的兴奋。
  医生有一个傅子清已经够烦的了,现在看着这来探视的人也发疯的样子,顿时头都大了,一时什么也顾不上,反手按住沈凉川。
  你胡说!傅子清!你胡说!
  沈凉川半边脸被压在床上,泪水肆意的顺着眼角下.流,他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只有那一句陆洲害死了父亲聒噪的循环
  医生一边扶正眼镜给傅子清打药,一边快速的对沈凉川说道:病人在躁狂状态,说的话不可信,您先冷静下来。
  傅子清被五六个医生一齐压着,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但是他说的字,却每一个都清清楚楚:
  你是不是觉得陆洲没有杀死你父亲的理由,沈凉川,你还真是傻,杀了你父亲,你妹妹的移植又攥在他手里,你除了依附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他那时候就盯上了你了,不然他那么冷血无情的一个人,怎么会凡事都顺着你。
  沈凉川,傅家就是这样,他要得到你,就要杀掉你身边所有的人。让你余生只能看着他的脸。
  哈哈哈哈哈
  沈凉川感觉所有东西都在旋转,许久未发作的耳鸣此时也炸响开来。
  眼前好像霎时间变了一个地方,变成了那个困扰他近六年的怎么也逃不开的漆黑的仓库。
  想好了吗,你要救谁?
  沉重的木棍恶狠狠的砸在腿上,一巴掌接一巴掌的耳光逼他看向屏幕里两个背对背被绑着的少年。
  给你最后五分钟,不说,他们两个就一起陪你下地狱!
  劫匪头子的眼睛在沈凉川脑海里不断扩大,他死死的咬着床单,牙龈都泌出了血。
  记忆开阖,全部都集中在了一句话上,他说,
  陆洲,我要你放了陆洲。
  放了陆洲,他愿意和傅子清一起下地狱。
  沈凉川,你当年但凡去查一查撞死你父亲的那辆货车,也不至于给陆洲那个狗崽子做了嫁衣裳。
  沈凉川,你救了你的杀父仇人,这种滋味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
  病人处于躁狂状态,您先出去。
  不不会的
  陆洲怎么可能杀害他的父亲呢。
  陆洲现在这么对他,不过是因为他不知道当年他其实救了他的事情,所以陆洲才会怨恨他,才会在魅色强迫他。报复他。
  他父亲去世的时候陆洲明明是失忆的,对他根本没有傅子清说的那种占有欲,他们还是好兄弟,怎么会杀害他父亲呢。
  傅子清一定是因为发病,所以胡乱说话。
  他不能信。他不能信他!
  沈凉川连衣服也没有穿好,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走,
  越走他心越慌,好像背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他为什么要来看傅子清。
  傅子清的病情明显加重了,不然他来那么多次傅子清为什么从来没有提及过。
  今天一定是他胡言乱语。
  沈凉川手心里全是汗,按电梯的手指一直在抖。
  沈同学,你的东西!
  好不容易安抚好傅子清,护士看到写着沈凉川大名的存折,急急的就追了出来。
  沈凉川被这声尖锐的叫吓了一跳,几乎顷刻就喘着粗气靠在了墙上,目光毫无焦点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沈同学,这是你的存折吗?
  小护士看着已经揉的不成样子的折子,有些心疼的把存折往开展了展他昨天才发过病,我以为今天会好一点,害的你也受了伤,你没事吧
  小护士有些悔恨,她刚进去的时候沈凉川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里裤,被傅子清打的青青紫紫,她看着都疼。这会看见沈凉川眼光无神的样子,心里的愧疚又加了一分。
  沈凉川盯着护士手里的存折,眼球机械的动了一下,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是了,他今天是来给凉语要医药费的。
  他怎么忘记了。
  谢谢谢。
  沈凉川声音嘶哑,只是刚一说完,他整个人就彻底僵硬在了墙壁旁边。
  因为他突然发现他失去了听觉,左边的耳朵像是堵了一层棉花,汗涔涔的闷疼。
  怎么了,需要开一些安神的药给你吗?
  护士关切的想扶住青年,却被他猛然侧身躲开。
  刚才还强撑的人好像丢了最后一丝信任,瑟瑟的缩在电梯旁边的拐角里,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太阳穴。
  沈同学,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护士心里咯噔了一下,她不知道在医生听见动静进去前发生了什么,可沈凉川现在的精神状态实在太差,她见过太多躁郁症进展的样子,和眼前青年的状态竟然别无二致!
  可是怎么会!
  这青年来看过那么多次傅子清,甚至有的时候被傅子清扔出来的东西砸中额头见了血,他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过。
  什么事情能把他刺激成这样!
  不是陆洲,不是陆洲,是傅子清在胡说!
  沈凉川骤然抬头,像是求证似的满眼的血丝和护士对在一起。
  护士猛地一愣,随即下意识说道:
  病人有躁狂症,很多事情可能是臆想的,你不要当真。
  臆想的。
  对,是傅子清臆想的。
  陆洲怎么可能害他父亲,沈凉川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嘴边却是怪异的勾起一抹笑容。
  沈同学
  护士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青年快速的抹了把眼睛,从她手里接了存折就转身进了电梯,再没有给她一次说话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小沈精神有点受刺激
  还差一把火,稍安勿躁。
  然后回顾一下剧情:
  其实在这个世界第一章 就说了,怕你们忘,害了川川父亲的是傅老爷,傅洲不知情,现在也不知道川川父亲是傅家害死的,(不过他即将知道了)。
  傅子清在这章说陆洲害了川川父亲纯粹是因为他精神分裂,记忆出现了问题,下意识觉得什么事都是陆洲做的,然后沈凉川整个人也很乱,彻底真相大白前,就会一直误以为是陆洲做的这件事。
  然后问一下,小可爱们能接受生子吗qaq下个世界想写摄政王国师狗血加生子,接受不了就不写生子啦,还在大纲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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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我把偏执学长当替身(十四)
  少爷, 慈康医院来消息,说沈凉语的手术费缴齐了。
  梁平迟疑了一下,表情严肃的拨通了傅洲的电话。
  此时距离那天沈凉川去精神科看傅子清已经过去了两天, 这两天傅洲一步也没有迈出过别墅,此时已近黄昏,窗外惨白的天色和忽明忽暗的烛火掩映过来。
  傅洲隐匿在黑暗里, 修长的双腿交叠在身前, 眼里没有一丝丝生气,阴郁病态宛如提线木偶,静静的听着电话的声音,许久都不眨一下眼睛。
  少少爷
  梁平没有得到回应, 眉间浮上一抹焦急,带着淡淡的害怕。
  现在医院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就等少爷这边取移植同意书。
  可没等他说话,电话忽然被挂断,只有嘟嘟的声音,一下一下敲打着耳膜。
  照片,哪来的!
  傅洲眼眸从黑暗中隐现, 猩红的盯着电脑上的匿名通话, 忍耐几乎到达了极致。
  你不是也在怀疑沈凉川那剩下三十五万是哪来的吗?怎么现在我把证据放在你面前, 你反而不信了?
  特异性处理过的机械音低低的笑了一声, 听不出情绪, 却直直咬上了傅洲的七寸。
  傅洲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如果放在往常, 他甚至连文件袋都不会打开,溯源后对点公司封杀就可以了。
  可今天,他鬼使神差的就开了那个袋子。
  袋子里的东西, 让他瞬间就开始发疯。
  烈酒灌下喉咙,从食管一路烧到胃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痛。
  傅洲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攥紧,右手使力,泄愤一样将手中的酒瓶砸向刻着繁复花纹的墙壁。
  啪!的一声爆破,浓稠的酒汁刹那间染红了傅洲的身边散落着的铺天盖地的照片。
  傅洲咬牙切齿的盯着电脑,口腔里一股子血腥:你的i.p.地.址已经锁定,不出三天,你会跪着来求我放过你!
  说完,电脑被恶狠狠的砸了出去,巨大的屏风应声碎裂。
  他在生气。
  他清楚的知道对方的意图。
  却毫无办法的一头栽进去。
  因为,那照片上的,是沈凉川。
  情动的沈凉川,和,傅子清。
  电脑那边的人听到这句话,都齐刷刷的变了脸色:
  大哥,我们图什么?当时人反正都被骗来了,事做到这种地步,为什么不做的更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