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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穿越重生 > 朕见臣妻多妩媚 > 朕见臣妻多妩媚 第21节
  唐柔虽然心里也遗憾,倒是没有旁边的李游反应大,她只是又伸手握住了他的掌心,声音安慰道,“没关系的,游哥哥,今年的花没看成,大不了明年花开时我们再来看啊?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不管看没看到昙花一现,我都会很开心的。”
  她只是又目光幸福道,李游侧眸望向她,触及她甜美的笑容,唇上难得又勾起了一抹温润的浅笑,他只是伸手又轻轻刮了下她的小鼻尖,只道,“难得你能这般看开,倒是我自个儿在庸人自扰了。”
  什么时候他也能拥有这份洒脱,似她般没心没肺,也就不会一直耿耿于怀,为情所困了。
  “罢了,即便再不甘心,总归也还是错过了,就算计较要改变不了什么,倒不如坦然面对。”
  李游想了想,目光望着那花,只是又长舒一口气,似是想开道。
  “那便约好了,明年的昙花盛开之日,你我再一起同游沈园,共赏昙花。”
  他又嗓音清润道,看向她的目光柔情似水,同时手上珍惜地握了握她的掌心。
  “嗯!一言为定。”
  唐柔只是又对他甜甜地笑道,目光里满是温柔幸福的光芒。
  “游哥哥,天色已晚,咱们回家吧?”
  “嗯。”
  李游又点点头,只道,“好吧,既然花没看成,咱们不如早点回家休息。”
  他虽是如此道,但眸中却是氤氲了暧昧的柔光,深情款款,意犹未尽,哪有真的想要休息的想法呢?
  唐柔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他的一个眼神,便已经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即便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心有灵犀的柔情。
  她的心不禁又跳的飞快,然而面上却是无比娇羞的,很快便染了红晕。
  “嗯,夫君,那咱们便回家吧。”
  她也只能故作不知,只是又嗓音软糯地拉着他的手道,目光却是羞怯地不敢往他俊美的面上瞧一眼。
  李游只是又在她的额上落下轻柔一吻,透过她眉心美艳精致的梅花妆,同时也吻上了她隐藏的伤疤,吻进了她的心里。
  唐柔不禁也又轻轻闭了眸,感受他这极致细心的温柔,难得片刻的淡淡宁静,她静静用心感受这份美好的幸福。
  他最后又伸手抱抱她,竟像小孩子撒娇似的,难舍难分,最后才又忍不住喟叹一声,只是不舍道,“走吧,回家了。”
  唐柔从他怀里出来,只是又点点头,两人牵着手,缓缓离开了沈园。
  不远处的白衣人,只是静静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夜里的冷风吹拂他雪白的衣衫,黄金面下看不到他的表情,唯有目光却是近乎悲凉的哀伤,然而她却并不知晓他的存在。
  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亲密,目睹他们离开。
  夜里,卧房内,两人躺在榻上,他禁不住将手伸向她,磁性暧昧的嗓音中,也染了□□的沙哑。
  “阿柔……”
  而她却只是紧紧地闭了眸,指尖抓了床榻,忐忑的心里一片紧张,不敢去看月光下他的表情,他看向自己时染了浓浓爱欲的眼神。
  一室旖旎。
  外面游荡的白猫亦是叫得温柔缠绵,来到房门前,听见里面动情的声音,它只是又伸了雪白的猫爪,轻轻挠了挠门板。
  然而却是无人理会它,待得时间久些了,里面的喘息也渐渐平息,小白猫也自觉无趣,便又优雅抬步,默自走开了。
  “阿柔,阿柔!以后我们每天也都似今天这般好,好不好?!”
  身上炙热的浓情犹在,最后,他只是又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目光不禁染了一丝激动道。
  他们的灵魂已经许久未像今天这般契合了,他不想这夜的心有灵犀,也如今夜的昙花般,仅仅只是昙花一现的绚丽。
  “你明明知道,我一直都是愿意的,是你一直都太固执,不肯主动靠近我。”
  唐柔想了想,只是又叹息一声道,明明这些年来,她都一直在向他靠拢,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却是紧闭着,排斥她,不相信她,也一直将她拒之于外。
  又想到前两天的纳妾事件,她的心上更是又染了一丝幽怨。
  “你前些日子,不是还想要纳妾吗?如今又在我面前做什么深情模样?”
  她目光哀怨,不禁又伸手推开了他,然而很快却又被他捞进怀里,紧紧抱住。
  “不了,再也不了!我要为你守身如玉,再也不招惹别的女人进家门,阿柔你说好不好?我们好好过日子,一辈子也不分开!”
  他只是目光滢亮地看着她,又动情道,“阿柔,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你相信我,这辈子,我李游唯爱你一个,心里再容不下旁的女人。”
  第30章 再相见   “嗯。”
  唐柔……
  “嗯。”
  唐柔闻言, 不禁又脸红道,只是点点头,温婉的眉眼染了一片娇羞, “我自然是愿意相信你的,游哥哥, 阿柔也爱你, 在阿柔心里, 游哥哥很重要很重要……所以, 也请你一定要记得今夜的诺言,不要负我。”
  “嗯,我李游这辈子,也只爱阿柔一生一世。”
  他不禁又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低头珍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承卿此诺, 必守一生。”
  唐柔躺在他的怀里, 心里感受到的是从所未有的幸福,她不禁伸手依恋地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只是又甜蜜道,“游哥哥,夜深了,睡吧, 阿柔陪你。”
  李游目光温柔地看着怀中的她,不禁也随她一起闭上了双眸,两人很快便安稳地睡去。
  诺大的大殿空荡华丽, 长信宫灯燃烧着暖色的光芒,但这微弱的光却也还是无法驱散漫漫长夜的幽暗。
  冷风吹拂锦白的帷幔,他一人独坐于中央阶上, 只是默自喝着酒。
  即便回到了宫里,他却也还是无法入眠。
  这夜,他不止目送着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回家,还丢失了他的猫,明明是代表幸福美满的节日,他却品尝了前所未有的孤寂。
  也许今日他就不该心生欲望,陪明仪出了宫,这样他也就不会遇到她。
  若是没有遇到她,此刻他也就不会这般痛苦。
  不过想到雪奴如今在她那儿,能代替自己陪在她的身边,心里倒是有了点安慰。
  他的唇角不禁又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抬袖又猛饮了一口酒。
  自己什么时候竟是这么卑微了?
  他心念道,此刻也唯有用酒来麻痹自己的神经,才能不再去想她,怀念曾经年少时,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
  近日心情无聊,对于朝事他亦是提不起什么兴致,得了空闲,便又躲进珈蓝寺里浮生偷闲。
  他喜欢看这寺里林间,落日前山脚下印染的一片晚霞,喜欢听红色的枫叶在晚风中沙沙作响,有时候他一坐,便能呆到斗转星移,看着皎月星河灿烂,惊艳了整片浩瀚夜空。
  而白天时,闲来无事,他更喜欢作画,便在宣纸上,画下了一个个她。
  有时候他的心里会感到很满足,有时候却又感觉很失落,那几乎是一种悲凉到想哭的幸福。
  他也渐渐发觉到,自己的心情越来越多愁善感,阴晴不定了,然而想控制自己,却也还是无法做到铁石心肠。
  或许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坚强之人,情之一物,伤人伤己,更叫他食不下咽,愁断人肠。
  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那么得孤独,在没遇到她前,他尚还能遗忘掉这孤独,但自与她相逢后,他却难再自欺欺人。
  原来他从来都没有真正地感到幸福过。
  这样逃避着,麻痹着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浑噩了多久,直到某天,寺中的主持推门进来,只是对他垂首恭敬道,“陛下,今日寺里来了一位女施主,据说是要见您的,此刻她正在后院枫林中等候。”
  “女施主?”
  赵明诚只是又皱眉道,“朕怎么记不得自己与哪位女施主有约?她为何要见我?”
  他在猜想该不会宫里太后的人,确实这次他离宫也久了些,或许太后是沉不住气了,所以才暗中派人过来,想要劝说他早些时日回宫。
  “陛下?您要不要见她呢?若是您不想,老身这便去打发了她。”
  那年迈的主持不禁又有心道。
  “……罢了,索性现在也无事,朕便去后林见见她吧。”
  赵明诚想了想,只是又沉声道,该来的躲不掉,若真是太后身边的人,一味避而不见只怕会更麻烦,倒不如坦然面对,这样对宫里,对太后,也算是有个交代。
  他很快便又起身,独自往外面行去。
  “朕自己过去就好,叫其他人也都别靠近枫林。”
  他最后只是又吩咐道,那主持只是侧身立于一旁,垂首称是。
  等他来到了后院,只见枫林间静立了一身姿婉约的青衣女子,背影十分熟悉,他的心口不禁一颤。
  听到身后渐渐传来,又突然静止了的脚步声,唐柔不禁又回身望去,夕阳下,火红的枫叶映衬她温婉柔美的脸庞,竟是越显娇艳,美得似这世上最美的画卷。
  晚风吹拂她的刘海,眉心的桃花妆若隐若现,更是恍若瑶仙,他的目光不禁也有些恍惚,只见她对着自己柔柔一笑,裙袖飞扬间,便是又朝他轻盈走来。
  “您便是赵郎君吧?我就觉得小雪它一定是有主人的,果然,没等几日便看到了珈蓝寺张贴的告示,如今还是将它物归原主吧。”
  唐柔在他跟前停住了脚步,话落便将怀里的小猫送到了有些魂不守舍的他的怀中。
  赵明诚这才如梦初醒,才发觉到原来此次前来的并非只要她一个,还有她怀里的白猫。
  “这是……雪奴?”
  爱宠重新回归手上,他看着怀里的小猫,温润的嗓音不禁也染了几分激动的喜悦。
  “原来它是叫雪奴啊?”
  唐柔不禁也又高兴道,她看着他怀里的猫,眸里染了喜爱。
  “因为不知道它叫什么,所以到我家这段时日,我都是叫它小雪的,只因为它有一身雪白的皮毛,看着十分干净漂亮。”
  “小雪……”
  她的话不禁又勾起了些许他过往的回忆,他目光微微一愣,然而面上很快就又对她露出了一抹浅笑,“记得我娘当年也养过一只猫,名唤小雪,如此看来,在下与姑娘还真是有缘分呢?”
  他意有所指道,唐柔不禁也惊讶于这巧合,“是这样吗?那还真是有缘,其实郎君给我的感觉,也十分熟悉呢。”
  她不禁又想起那夜在沈园遇到的白衣金面人,再看面前人的穿着,竟也是一席广袖白衫,衬得他的面容也越发俊逸,眉目如画,恍若谪仙。
  这遗世独立的高洁气质,倒是与那人出奇得相似,回忆中的那人身影不禁又与面前人重合,即便当时没有看到他的脸,她的直觉却也还是又告诉她,这人应该就是他。
  当然她也无法断言确定,于是在打量了他片刻后,不禁又目光生疑地浅声询问,“郎君中秋时是否去过沈园,你我之前是不是见过?”
  “……没有,姑娘许是……认错人了吧?”
  他又侧眸哑声道,心里百感交集,竟是有些不敢面对她,承认自己的身份。
  唐柔见他否认,虽然心里有些遗憾,倒也没有太执念,她不禁又道,“是吗?我那夜在沈园里,遇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人,他像极了我曾经的一位旧友,郎君的气质,不禁也跟他们肖似呢?……而且你也姓赵,真是有些遗憾,你若真是照哥哥,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