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人,如钱婆,如薛坤,蹙眉不解的人,如韩燕,如唐山等人,甚至一些其他知道叶辰,依旧在关注叶辰一行人的那些家伙,他们看到天鹰三人出现,却不见叶辰,也是有些惊愕。
叶辰的实力和胆子,他们都亲眼见过,如今他们安然无恙的回来了,那叶辰岂会轻易消失?
有些人觉得这暗中必有什么隐秘,她们很有兴趣知道一二,不过,青阳子在那边,有些人好奇,却也不敢过多去问。
“走吧。”青阳子不知道叶辰到底在做什么,不过知道叶辰自己离开了,他心中松了口气,他自然也不会让别人看出自己是什么态度,当下跟天鹰说话的声音也是非常小。
天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之后,跟在青阳子身后。
青阳子更是没有停留,直接来到了青莲山众多老者面前,拱了拱手,说道:“诸位,我还有事情要做,今天便先行告辞了,下次若有机会,我们再会!”
“就要离开?这么着急?”有人蹙眉,扫视了一圈天鹰三人,他张嘴欲言,可终究没有多问。
沉默了一小会,他点了点头,说道:“罢了,既然你有决定,那么,下次再见吧!”
他也好奇天鹰三人为何没有跟叶辰在一起,好奇叶辰身上发生了什么,更好奇为何叶辰还没有出现,青阳子就要离开,莫非,叶辰发生了什么不测?他很不解,但是,他知道青阳子的脾气和性格,知道青阳子心中有数,于是他也没有多问,只是心中多了几分疑惑。
青阳子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不过,没等他走几步路,一道阴凉的声音响彻而去,让人心颤,更让人愤怒:“怎么,青阳子,你那好徒弟呢?莫非在山脉中出现了什么意外么?”
“呵呵,关于他的传言倒是蛮多,没想到这到了最后,他居然自己出现了意外?真是…可笑啊!”
这说话之人正是钱婆,她原本因为唐山什么都没有做成而愤怒,她以为叶辰还会出现在她的面前,想到叶辰可能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她都想要亲自出手了,然而,她倒是没有想到叶辰的几个手下回来了,叶辰自己却不见了。
果然是出现了意外?若真是如此,还真是意外之喜!
钱婆冷笑的看着青阳子,她想看到青阳子满脸愤怒的样子,甚至看到青阳子发飙的模样,若是那样,她会非常兴奋,可惜,有些事情她想错了。
若是叶辰真的死在了庙山山脉,青阳子肯定疯狂,甚至不顾一切也要冲进苗山山脉,然而,叶辰只是暗中自己离开。
“你似乎很高兴?”青阳子眯眼盯着钱婆,整个人的气息变得冰冷,眸底掠过浓浓的冷意。
“当然!”钱婆哈哈大笑,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心情:“怎么,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弟子,如今却死在了苗山山脉当中,很愤怒?呵呵,这就是你的命!”
钱婆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整个人好像有些颤抖,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就要爆发出来一般。
青阳子愤怒,憋屈,是她最期望看到的一幕,她如何会错过这个瞬间?
言语态度上她都在刺激青阳子,想看到青阳子彻底失态的一幕,可惜,她失望了。
青阳子盯着钱婆看了好一会,脸色也非常糟糕,可最后,他只是冷冷哼了一声,再度转身离开。
这一次,不管钱婆到底说些什么,他都没有任何反应,他带着天鹰三人,很快的便消失在钱婆的视线当中,这,让的钱婆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笑容变得僵硬,眼中更是涌动着疯狂杀意。
“哼,在强硬撑着吗?青阳子,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撑多久。”她冰冷低哼,恨不得马上看到青阳子彻底崩溃。
青莲山众人看到钱婆这般模样,神色也是有些不好看,然而,他们知道钱婆为何会如此,因为知道,即便他们跟青阳子关系不错,却也没有多说什么,钱婆和青阳子之间的恩怨,他们丝毫不参合进去。
倒是韩燕这些年轻一辈,他们很好奇这里面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恩怨,可惜,他们不敢多问。
另一边,薛坤同样看到了青阳子这里发生的事情,他原本想冲过来直接质问青阳子,然而,他却惊愕的发现青阳子的弟子,叶辰似乎也消失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尤其是青阳子整个都不好看的脸色,让他生生顿住了脚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他那徒弟也死了么?薛坤的事情,究竟跟他们有没有关系?”他站在原地,死死盯着青阳子等人离开的方向,心中暗道。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终于撤回了目光,看向了其他人,再度暗道:“哼,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我总会弄个一清二楚,若是真的跟那叶辰有关系,即便你是青阳子的弟子,即便你已经身亡,我也一定会让你死了都不瞑目,我会让那些跟你有丁点关系的人,生不如死!”
薛坤从来不是一个仁慈的人,若是叶辰就在面前,他根本不会管到底有没有调查清楚,他会直接质问叶辰,只是叶辰的消失,青阳子的存在,让他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会通过其他手段来调查薛晶身上发生的一切真相,然后…让所有相关的人付出代价。
只是,他根本不知道,当初薛晶和叶辰等人的战斗,根本没有人亲眼看到,他不可能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证明跟事情跟叶辰等人有关。
当然,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这点,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掠过,最终落在一个群体当中,而后踏步走了过去。
事实上,叶辰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独自行动这个决定有多么正确,他独自一人行动,低调至极,还做了一些掩饰,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可若是跟天鹰等人出来,他势必已经成了众人眼中的焦点。
他发现如果真的是那样,盯上他的人,会远远超过他的预想,即便某些事情跟他没有丝毫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