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希宁把一张背后写着“希雅”两个字的小照片,展示给主管看。
主管面无表情看了看,肯定道:“紫金会所绝对没有这种气质,又是这么罕见姓的女人,如果有,我一定知道!你别浪费时间找了,快打扫卫生去。”
“是,谢谢您。”
希宁心里空落落的,失望极了,收好照片,找了个丢垃圾的空档,跑出包厢。
她再无法待下去,总感觉有可怕的事,将发生在她身上。
顺着记忆中的路线,希宁很快跑到进来时的小门前,松了一口气,刚拿出门禁卡想刷开门,一只手突然从后伸上前,一把夺走门禁卡。
“啊?”
希宁下意识回头,就看到夺走她门禁卡的,是个牛高马大、满脸猥琐的紫金会所保镖。
猥琐保镖一把扯掉希宁的口罩,一抬手打掉她的帽子,嘴角一扬,得意大笑起来:“啊哈,我就知道咱们会所混进来一只小老鼠!”
“你要做什么?”
希宁紧张得发抖,无措的缩成一团。
“不做什么,”
男人露骨的上下瞄着她,不断咽口水,扬了扬手中门禁卡,戏谑道,“抓贼!”
“王姐已打电话给我,说她今晚在回家路上,被人偷了制服和门禁卡,就是你吧,呵,想来这偷东西,被我逮到了,你就等着蹲班房吧!”
“我没偷这里任何东西!”
看着男人不断朝她逼近,希宁恐惧朝后躲,“我只是想来找人借钱,我姥姥躺医院里需要动手术,要不然她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把制服脱下来还给你们,请放我走好不好?”
男人“嘿嘿”笑着逼近,口气里充斥着说不出的淫秽,“脱啊,快脱,让我好好搜一搜,没偷我就放你走。”
男人说着就一个饿虎扑食,想抱住女孩欲行不轨。
希宁吓得魂飞魄散,拼命闪躲,惊声尖叫,“不准碰我,你再敢过来我就叫人!”
“呵!”
男人失声大笑,“今晚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大家都在前面侍候龙少,只能是我好好侍候你!”
猥琐保镖再次扑过来,希宁无论怎么躲,还是被他从后面抱住了腰。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希宁拼命挣扎反抗,用牙咬,用手抓,用脚踢,可怎么都挣不脱对方的控制。
她越反抗,男人兴致越高,抱着她一面朝后退,一面坏坏说:“别闹别闹,你就不是想要钱吗?一次我给你一万,今晚哥哥保证,让你挣到五万!”
“放开我放开我!”
希宁急得都快昏过去,一想到这个猥琐保镖的手,将会在自己身体上胡作非为,她就难受得想吐,恨不能一头撞死。
突然,男人从后抱她的手松开。
“扑通”一声,拼命挣扎的希宁摔到地上。
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了?
希宁大口喘吸,双手杵着地,下意识惶恐朝后看。
后面一个高大男人,一手按着猥琐保镖的头,迫他像个虾米一样弯下腰,一手将他双手反剪在背后,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希宁一眼就认出,这个一下就制服猥琐保镖的高大男人,就是在楼道上用烟喷她的男人。
“跟他做,还是跟我做?”
男人目光冷漠,声音冰冷发问。
谁都无法从他表情中看出,龙赫霆盯着趴在自己面前,披头散发,泪水盈盈、恐惧害怕的女人,只觉口干舌燥,身体中储藏了二十四年的能量,都在叫嚣着想要爆出来。
“什么?”
希宁好像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又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不是来救她的,是来趁火打劫的?
“我是说,你是想和他做,还是和我做?”
龙赫霆烦燥不已,身体如同被千万蚂蚁啃咬,现在每一秒钟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看到女人仍在犹豫,他补充,“我一次给你十万!”
龙赫霆隐约听到,这女人仿佛跟这猥琐保镖在谈钱。
呵,就算是做保洁的,在紫金会所耳濡目染,知道讨价还价,不是小姐也差不多了。
“我不是这里的小姐,”
希宁扶着墙,踉跄着站起身,嘴角一抽一抽想哭,“我要回家!”
“那你就和他做吧!”
龙赫霆暴燥的将猥琐男人狠狠朝前一推,让这具笨重身体“啪”的一声砸在希宁面前,他则转身就要离去。
“不要!”
希宁吓得整个人跳起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要和你做!”
她在慌乱中根本没注意,猥琐男人早被龙少拧断胳膊,痛得死去活来,被一砸头重重碰地上,一下就昏死过去,什么都做不了了。
她只要坚持一下,就能转身走人。
可她坚持不住,凭本能选择了龙赫霆。
龙赫霆迅速转身,几步跨到女人面前,大手一捞就将她抱起,一手扣住她后脑,如野兽扑向猎物,一口咬住女人粉唇。
希宁的失声尖叫,全被对方吞了进去。
龙赫霆都无法想像,他对女人竟是如此饥渴!
守在不远处的赵凯看到这一切,脑袋上方天雷滚滚,这还是他家对女人如同绝缘体的主子吗?
直到龙少百忙之中狠狠瞪了他一眼,赵凯才如梦初醒般,忙叫人上前开了那道小门。
龙赫霆一手将女孩紧紧按在胸前,示意性看了地上的猥琐保镖一眼,吩咐:“把那东西给我收拾干净。”
便抱着女孩,从小门出去了。
“你能不能轻一点?”
进入房间,希宁被放倒在床上,她一直在哭,害怕的用一双小手,奋力推拒着男人的胸口。
“我尽量!”
男人喘着粗气,
他从不是失控的人,可今天,他彻底失控了!
……
第二天中午,希宁从凌乱不堪的床上醒来,身边早没了男人身影,可满屋情爱气息,和身体的酸痛难忍,都在提醒她,昨晚并不是她做的一个噩梦!
“呜!”
希宁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的身体,失声痛哭起来。
她昨天才刚满十八岁。
十八岁的生日没找到妈妈救姥姥,她却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