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女孩说的是:“对不起,我想要你送我回家,我还要把支票还给你。”
都不知龙少是如何脑补出他想要的情节?
“没问题!”
龙少爽快答应,顺势就问,“我们去哪里?”
他本想带她去最近的旅馆,但想想又觉顺她的意愿比较好。
“谢谢你,我想回我家。”
小丫头头靠在椅背上,娇软无力说。
她的每一个动作,对此刻的男人来说都是性感的,具有挑逗性的。
“好,去你家!”
嗯,她想回自己家,是觉得在熟悉的地方做才放得开吧,嘿嘿!
龙少一口答应。
之前让人调查过小丫头的背景,他知道她家在哪里,刚才“漫无目的兜风”时,就“路过”了两次,现在有目的驶去,速度快的惊人。
到达小区,雨已停,龙少熄火下车,拉开车门把小丫头像抱小孩一样抱胸前,一手“啪”的关上门,锁了车。
这时已快十二点,小区里只有一家便利店开着门,龙少抱着女人走过去,在柜台前看了看品种繁多的某套,轻声问双手搂着自己脖子,头枕在他肩膀上的小女人:
“喜欢哪一种?”
女孩经过一翻折腾,现在睡意朦朦,迷糊间转过头看了一眼,以为男人要买香烟,这个干嘛问她?便软软说了句:“随便你。”
她一回头,店员认出她是本小区住户,只有一个姥姥,没什么父亲,还是学生也没男朋友,是不是被这男人诱拐了?
店员心中警铃大做,等听到女孩一句“随便你”,便泄了气。
呃,人家是你情我愿的,关他什么事?
龙少扫了一眼,让店员拿超大号。
店员找了找,问:“超大号有微粒型,清新香草型,先生要哪一种?”
龙少想要微粒型,但又怕太过刺激女人受不了,但选清新香草型又有所顾忌,再次轻声问,“对气味过敏吗?”
希宁以为他是问对烟味是否过敏,便道:“还行,你随意。”
呃,店员嘴角连续抽了几下,真没想到这个乖乖女,能在男朋友面前如此大胆示意。
龙少更是像被电流击中般,身体瞬间变化强烈,说出的话都暗哑了几分:“各拿一盒。”
今天英雄救美,小女人要感激他,让他“随意”,他就随意。
女孩一直趴在男人肩膀上,她迷恋这种厚实安全的感觉,如同她从没有过的父爱一般,到家门口时,伸手掏出一把钥匙递给男人。
男人开了门,“啪”的关上门就将女人抵在门板上,连灯都没开,就俯身一嘴咬住女人唇瓣,强势想要攻入。
他已经憋得要爆炸了。
“你要干什么?”
希宁“簌”的瞪大眼,迷糊的意识瞬间清醒,一双小手一推,将男人的脸推离自己,借着窗外映入光线,她看到男人眼中浓重的欲色,更加用力的推打他,
“放我下来!”
“宝贝,这次我会做好安全措施,支票随你开!”
龙赫霆搞不懂她了,说好的要他,开支票,包括安全措施他都考虑到了,怎么还不高兴,临时就要变卦?
“不要脸!谁要你的钱?”
希宁挣脱他跳下来,气得都快哭了。
他还是把她当伎女看,才会说什么开支票。
“那你要怎样?”
看着背对自己的小女人,男人恼怒又无奈。
见男人没像上次一样强迫自己,希宁微松了口气。
要说她对这样一个男人,一点都不喜欢肯定是假的,特别是他刚才在她最危机时出现,强力打翻歹徒,男友力爆棚,她真的很动心。
趴在他肩膀上走了这一路,希宁真心想要这样一个强大的港湾。
想了想,她鼓足勇气,先把自己的身份解释清楚:“我不是紫金会所的,那天我是去那里找人,我还是个学生。”
“这个我知道。”
男人闷闷的应了声,想了想又说,“对不起,那天我误会你的身份了。”
他的意思是,那天误会你的身份,对你很不温柔,今天我会对你很温柔。
“唔?”
这男人会跟她说“对不起?”这真出乎希宁意料,让她胆子大了些,转过身,咬了咬唇,羞涩低头,小声说,
“我已经十八岁,可以谈恋爱了……但,但结婚要等我大学毕业。”
如果现在屋里有灯光,一定能让男人看到,她红得发紫的小脸。
心跳如鼓,她是在向男人表白,她愿意嫁给她,在这个前提下,她可以和他关系亲密。
龙赫霆哑然失笑。
不管他如何强烈的想和她发生关系,但她想和他结婚,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男人居高临下,伸出一只大手,揉了揉女人的头发,当中有无尽爱怜,因为她向他表白,说明她对他有感觉,这点他很高兴。
但同时也好笑,这丫头怎会这样不谙世事、自不量力,竟然想跟他结婚?
“结婚不可能,做我的女人吧!”
希宁一下抬头看他,有些惊愕,又有些迷茫:不结婚,她怎么做他的女人?
男人对她一笑,伸手将她搂到怀中,低头吻了吻她的额
他不想骗她,也只对她才有这样的耐心解释,“做我的妻子,她必须家世地位和我匹配,不但要付出,还要有能力承担来至方方面面的压力和打击,你不可能有的,也没必要有。”
“做我的女人,你是你就好,我宠着你护着你,除了妻子这个名份,金钱事业都不是问题,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都能让你达成心愿。”
希宁怔愣住了,脸渐渐胀红,她听清他说的话了,每个字都认得,合在一起她就不明白了。
她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不就想和周围人一样,找个男朋友谈个恋爱结个婚,生个宝宝一家三口牵着手散步?
他是什么意思,为将来的妻子,提前培养个小三?
龙赫霆以为她又害羞了,心里爱极,忍不住低下头要吻住她的唇,细细缠绵。
“不要!”
希宁一下推开她,站到一边,浑身戒备的看着他,嘴唇动了半天,才生硬说出,“对不起,我不做你的女人,请你离开我家!”
“为什么?”
龙少拧起眉毛,话音中一下就充满斥责,仿佛希宁做了什么天大对不起他的事。
他历来强势,从不容许别人违拧他,在势在必得的事上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