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和那个琳琳说话的时候,林静彤就觉得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只不过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是什么。
“没事的,他们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他们非要说的话都是自己活该没办法的。”徐逸只能这样给林静彤解释。
他也不能说太多,稚嫩说这些人是他的老朋友吧。
“好的,那我们现在去哪里?这家店肯定是待不下去了。”林静彤无奈的问道。
“我知道一个好地方,我带你去。”徐逸微微一笑,笑容里面的意思很明显了。
而且这个地方就是他的最佳大本营,七酒的火锅店,正好可以问问那件事的进展怎么样了。
反正也不差这一天两天,他在乎的也不是这个时间罢了。
“什么地方?只要你出现地方,我觉得就没有什么好事情发生。”林静彤忍不住吐槽道。
但是这个吐槽确实说的没错,徐逸这个人就是真的这样,跟个麻烦制造机一样,
“这不是为了和你能够齐头并进嘛,我可是认真的!”徐逸笑着说道。
两个人腻腻歪歪的走到了七酒的火锅店门口,林静彤还是看到了莫想知,有些惊讶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难道是看见了我们的东西吗。”
“没有,师娘,我在这里有些事情解决,你们都已经吃完了吗?”莫想知随便说一个理由。
而林静彤确实也深信不疑的点了点头,仿佛这就是一场真实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自己的东西在里面还是不在?那你还真是神奇了。”徐逸一语戳破谎言。
莫想知无语的看着徐逸,心道,还不是你们秀恩爱秀的太多了!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真的会把事情给弄成这样!
想想刚才那尴尬到悲伤的场景,莫想知这心里面是有苦说不出,想打不能打,只能在背后骂骂过嘴瘾了。
从外面进来的人有一些是不一样的,不过大家都是来吃火锅的,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火锅店门口立着一个牌子,牌子上面还写了一个像是活动免费的字样。
看着七酒的火锅店变得这么花里胡哨,徐逸不由得想着自己情况,心里暗想,这七酒怕不是谈恋爱谈傻了。
事实证明谈恋爱这件事是真的可以影响一个人的,比如说现在就是一个影响人的日子。
徐逸带着林静彤走了进去,两个人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走了进去。
莫想知跟在后面不敢说话,心里除了安慰自己受着还能怎么办?毕竟是自己的师傅,谁敢多说一句话?
他不敢,他是个怂怂,只能在心里面看着自己的师傅谈恋爱,自己酸得像个憨憨。
“静彤。这人是我的朋友开的店,你也见过,所以我就不给你介绍什么了吧?”徐逸笑着说道。
“嗯,不用了,我有印象就好了。”林静彤依然是个明事理的人。
七酒正趴在吧台打着游戏,嘴里还在不停地骂骂咧咧,仿佛手机对面的人就是傻逼一个。
“妈的,你是智障吗?那么大个人在里面看不见!”
徐逸刚走到前台就听见七酒那要命的声音,只能忍不住的撑在吧台上面,敲了敲桌子,“七酒!别打了!”
这一大声正好吓了七酒一个激灵,忍不住把耳机拔下来,猛的抬头准备骂人,却发现人是徐逸。
“哟,东,徐逸!”硬生生把自己的话给反转过来,七酒差点没有把自己的舌头给嚼下来。
徐逸差点把七酒给杀了,这个人真的就是令人感到忍不住想杀人。
“是啊,找个包房,我带着静彤进去了。”徐逸将手中的硬币放在吧台上便带着林静彤离开了。
七酒愣愣的看着徐逸潇洒的背影,总觉得自己被坑了,因为徐逸压根就没有这么的好,或者是好声好气。
知道他看见莫想知的时候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还真是委屈莫想知了,心里一阵暗爽。
莫想知看着七酒一副懵逼的表情,忍不住吐槽,“做什么?七酒师傅,你不会也跟我师傅一样啊吧。”
“胡说什么!我是那种人吗!你跟着你师傅有肉吃,我又没有肉给你吃,我骗你做什么。”
七酒明显是看出来了莫想知这尴尬的境遇,只不过并没有真的说出来,或者是其他的东西,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调侃。
“七酒师傅……你不调侃我会怎么样?”莫想知忍不住看着面前的这个人。
他寻思着这些人怕不是一个个的都在找他要是事情吧?
“行了行了,你带着这个上楼给你师傅,我很快就过去。”七酒起身把一侧的东西递给莫想知。
莫想知哦了一声带着东西就跟着徐逸的方向去了,而七酒则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跟着走了进去。
包间里面。
林静彤看了一眼他们的东西就是觉得很惊讶个不停,仿佛这件事就是令人绝望的事情一样。
“逸,你和他们的关系真好,你想知道我舅舅的事情,你还可以去问莫家,因为莫家和我有过婚约。”
林静彤这句话基本上可以说是导火索了,毕竟谁都不愿意认识这样的事情才对。
“什么?婚约!”徐逸忍不住有些冒火的骂道,“你和莫家有婚约!”
“不是不是!冷静点,是曾经,我已经自己亲手给解决了,他们家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林静彤要是知道徐逸这么大反应的话,肯定不会说一句话的,毕竟这个人的脾气是什么样子。
她太清楚了,也太明白了。
莫想知刚走进来就感受到了徐逸杀人一般的目光,吞咽着口水,战战兢兢的走到一旁坐下,把手中的菜单给放在桌子上面。
“额,师傅,这是七酒师傅让我带过来给你看的,你要不要看看?”
林静彤有些无奈的扶住了额头,这次是真的惨了,莫想知就是莫家人。
“想知啊来来来,你给师傅说说,师傅对你好不好?”徐逸对着莫想知招了招手。
这一行为让莫想知感受到了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