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辛露露使出浑身解数哄老皇帝开心,为愉兰国谋福利。
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老皇帝弥留之际把她叫到身前:“朕没有女儿,能得你这么一位孝顺的儿媳妇,此生无憾了。”
太妃变儿媳,辛露露瞳孔地震,哪个……儿?
大皇子:本宫答应爱妃,一生一世一双人。
二皇子:本宫后院的正妃位,侧妃位,庶妃位……都满了。
三皇子:本宫周游列国,翻山越岭,愉兰公主金枝玉叶,怕是吃不了那份颠簸之苦。
四皇子:咳,本宫对女人不感兴趣。
辛露露:qaq。
适婚的皇子中,居然没人要她。
众皇子:不不不,我们还有老五。
天降媳妇*五皇子*暗卫咬牙切齿:本宫在这里。
辛露露:我是谁,我在哪,对不起,我好像失忆了。
又名#和亲公主贼孝顺##父兄都不上进只能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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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27章
◎秉公泄愤◎
晴澜宫,叶静枫左手将蓝琉璃揽进怀里,小家伙知道自己要被摸摸了,顺势翻了个身,叶静枫右手落下没有摸到它的后脊,而是胸脯,还被它用两只前爪捧住,微微一怔,露出笑容。
知语从常甸手里接过红封贴,走进殿内:“殿下,钦天监把您与驸马成亲的吉日推算出来了。”
“是哪一日?”叶静枫倏地抬头,满眼期待。
知语摊开帖子,道:“有三个日子,来年的上元节,五月初,十月底。”
按照惯例,这件事要由母后与礼部商议后选出一个最合适的日子,只是如今……
叶静枫想了想道:“去打听一下父皇何时有空,我要问问父皇的意思。”
知语道:“皇上已经过了话,皇后娘娘不在,由殿下和驸马自行商议,定下日子后,把消息带给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会赶在殿下大婚前回宫。”
叶静枫眼神亮了亮,可以自己决定婚期,母后也会特地赶回来?
她欢喜道:“让常甸明日下朝时问问驸马,他哪日有空,我要与他商议婚期。”
“喵——”蓝琉璃用脑袋拱了拱叶静枫的臂弯,成功勾回了她的注意力。
叶静枫低头用指尖帮它顺毛:“蓝琉璃,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宫了。”
她已经盼了八年了。
*
日子约在下一个休沐日,地点是凌风馆。
李霄从朱正豪口中得知,凌风馆环境清幽雅致,酒水风味独特,小食色味俱佳,便定在了此处。
大堂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冷香,吸进肺里令人感到神清气爽,其内设有一处竹台,竹台之上,一位长发半束的白衣公子怀抱琵琶弹奏着婉转悠扬的曲子,另有八套竹制的桌椅用来招待宾客,宾客多是文人清雅宽松的装束,儒雅斯文。
为防被旁人错认成是父女,李霄缩短假须的长度,看上去略显年长粗旷,尚不至于差了辈分,他牵着叶静枫的手径直走向二楼预定的雅室。
落座后,李霄对侍者道:“将你们这里的招牌小食都上一份。”
侍者应下,随之问道:“两位要喝茶还是饮酒?”
“我喝茶。”叶静枫出生十六年都没沾过酒。
李霄道:“给她准备一壶珠兰花茶,给我来一壶竹叶清酒。”
“两位请稍等。”侍者恭顺退下。
雅室里只余两人,叶静枫含羞带怯:“不知李国师想定在哪个日子?”
“听殿下安排。”话虽如此,李霄清楚的很,对叶静枫这个瞎子来说,宫中生活十年如一日,十分单调,定是与自己不谋而合。
之所以特地将选择权交给她,不过是当作见面的由头,带她散散心。
叶静枫面颊多了一分红润,没有直接道出她的意愿,转而问道:“不知国师家中都有何人,可会来参加我们的婚宴?”
底下的人一问三不知,她不好用这种事去打扰“父皇”,又没有女性长辈帮她张罗,不得已当面询问。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李霄的父亲如非必要,不会踏足京城,李霄的母亲自是相随。
李霄的长姐和姐夫驻守昔日的明王封地,战事未止,短期内不会进京。
李霄的幼妹尚未及笄,与二老同住在行宫。
如此,一家子四口都不可能来参加婚宴,遂李霄道:“臣祖籍边州,家中有双亲和一个尚未及笄的妹妹,另有一个出嫁的姐姐,边州距离京城有万里之遥,恐不便参加婚宴。”
叶静枫从他的话语中得知,他是独子,无论相距多远,双亲必是想亲眼见到独子娶亲,她道:“那就将婚期定在五月初,他们四月初启程,天气不冷不热,好走些。”
李霄:“……”
他的目的是打消她的念头,而不是把婚期延后。
他斟酌了片刻道:“臣祖上三代俱是农户,臣用奉银为家中添置了许多田地,雇用佃户做工,爹娘需得从旁照看着,脱不开身。”
脱不开身自是托词,重点是身份,即便从农户一跃成为官眷,一时间也改变不了泥腿子的行为习惯,叶静枫身为天家的公主,定不愿当众参拜泥腿子公婆,惹人耻笑。
岂料,叶静枫何止是不在意,一脸认真地道:“不若这样,把婚期定在明年十月底,我们先在京城置办一间宅院,再买几个庄子,等到明年秋收后,让令尊令堂将田地卖掉,带着令妹一起搬到京城来住,若是令姐有此意,也可同行。”
时隔八年,能让她放在心上的只有父皇,母后,奶嬷嬷,以及外家一家,又怎会在意旁人的眼光。
她的确迫不及待地想离开皇宫,可更不想委屈了她的驸马。
驸马出身寒门手头拮据,她手里有母后从很早以前就为她置办好的嫁妆,完全可以安置好驸马的亲眷。
李霄:“……”
他的未婚妻竟如此体贴,他感到暖心的同时犯了难,此前,他从未将此事当作难题,一时间想不出破解的法子。
就在此时,侍者绕过屏风,将两人点的珠兰花茶,竹叶清酒,以及各色的小食陆续端上桌。
李霄顺势压下婚期的话头,为她夹了一颗清蒸糯米团子。
糯米粒粒饱满,混着青葱圈和胡萝卜碎,馅料是鸡肉、蘑菇、瑶柱,一口咬下去,咸鲜软糯的滋味强烈地冲击着味蕾,叶静枫眯起眼:“好吃。”
一颗下肚,李霄为她添了一杯珠兰花茶,她抿了一小口,香气淡雅,回甘绵长,真不错。
“再尝一块马蹄糕。”李霄充当了布菜的侍婢。
马蹄糕滋味香甜,口感软滑,叶静枫娇美的脸上满是愉悦之色。
李霄不自觉浮出笑容,自己也吃了一块。
他是个不挑嘴的人,可与叶静枫同席,他发觉自己能品出不一样的滋味,将吃东西当作是一种享受。
隔着屏风,大堂里,紧挨着雅室下方的宾客嗓门有些高,声音传入雅室,
“你们听说没,城隍庙里的那两株连理树被雷劈中,焚毁了。”
“听说了,大家都把那两株当作神树求姻缘,真是不吉利。”
“最近怪事可多了,有一个养鸡的大户,一夜之间,母鸡莫名都死了,城外的青龙溪断流了。”
“听着挺吓人的,你们说这到底是为何啊?”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那位不好女色,好龙阳啊。”
“……”
“当——”李霄酒杯脱手,咕噜噜滚出去,浅绿色的酒汤溅到桌面上,顺着竹木的纹路流淌。
毫无疑问,这些事是冲着他来的,朝堂上被他压住了,便想利用百姓推动此事。
在百姓心目中,国君与神明的地位差不多,国君的一言一行影响着国运。
国君至今未娶,百姓的姻缘也会断,国君中意男子,女子便是多余的,从而血脉断绝。
“他们说的是什么呀?”自家父皇妃嫔众多,叶静枫无法通过言语领会出他们口中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