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琳琳再次咬了咬嘴唇,柔弱地开口说:“我本来想帮乔大哥脱了鞋,让他好好地在这儿睡上一觉的,谁知道我在给他脱鞋子的时候,他突然醒了过来,抱起我把我放倒在床上,胡乱地亲我。”
乔晨听严琳琳这么一说,立时有些傻了眼,他拼尽了全力想要去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哪怕是一块记忆碎片也好。
然而不管他怎么努力,他能回忆到的,只有与严琳琳在酒吧里喝酒的画面。
只听严琳琳又说:“当时我害怕极了,我想阻止他,就叫他的名字,我说乔大哥,你别这样,你是一个有老婆的人,可是他说家里的黄脸婆他连看都不想看,看着就觉得恶心,看到我觉得我就像是照进他生命中的一束光,他还说他喜欢我,他想占有我。”
听到这里,乔晨直接崩溃了:“不,不可能!我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给老子闭嘴!”中年男人一脸愤怒之色地指着乔晨,道:“你这个衣冠禽兽,刚刚还口口声声说没有对我家琳琳做什么过分的事,你这个虚伪的老淫棍,等琳琳把话说完,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中年男人一脸气愤地对严琳琳说:“琳琳,你接着说。”
严琳琳微微点了点头,弱弱地嗯了一声,继续说:“我还是不从他,他就生气了,站起来走到桌子那边,拿起台风来甩在我的额头上,当时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头脑发昏,倒在了床上,没有了力气,就被他给得逞了。”
说完,严琳琳又伸手抹了一把眼泪。
中年男人指着乔晨大声问:“琳琳,这就是说这个衣冠禽兽他真的把你给……”
严琳琳噙着泪点了点头。
乔晨脸色一下子变的煞白,看不到一点血色,他辩解道:“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我之前也喝醉过,我喝醉之后一向都是安安静静地睡觉,最多说几句醉话,根本不可能会去伤害别人,这绝对不可能!”
“你这个衣冠禽兽少在这儿装蒜,我告诉你,你完蛋了,你强行玷污了我家琳琳的清白之身,我要告你,我要让你坐牢,让你坐一辈子的牢,你这个衣冠禽兽!”中年男人一边破口大骂着,一边情绪激动冲上去又要打乔晨,一旁的记者再次出手。
这时,记者当中忽而有一个人说:“哎,我看你好眼熟,你是不是那个长盛集团的现任董事长?”
众人一听,顿时炸开了锅,对乔晨议论纷纷。
乔晨的脸色变的更加苍白,他也没有料到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会被人给认出来。
看着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记者们,乔晨的内心正在无限接近于崩溃。
“我不管他是什么董事长,他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亲手把他送到警察局,绝对不能让他这种人渣继续在这个世界上逍遥法外,否则还不知道将来会有多少女孩子会遭到他的毒手!”中年男人高呼道。
“不,不是这样的,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乔晨大声说:“我不是那种人,更不会伤害琳琳!”
“你们两个都睡在一起了,而且人家姑娘的额头上还有伤痕,这点你怎么解释?”一个女记者犀利地质问道。
“对啊,如果你真的没有对这位姑娘做什么,那为什么这位姑娘会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额头上还有被殴打的伤痕,对于这些事,你怎么解释?”另一个记者跟着质问道。
“我……”乔晨忽而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变的有些困难:“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样,但我相信我绝对不会在喝醉酒之后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情来,这绝对不可能!”
说罢,乔晨看向严琳琳,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眼神里带着几分恼怒,还有几分哀求:“琳琳,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假的对不对?我真的不可能对你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你还敢碰我家琳琳,给我放开!”中年男人暴喝了一声。
乔晨吓了一跳,连忙缩回了自己的手。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乔晨自言自语地说。
“衣冠禽兽,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告诉你,你完了,你敢伤害我家琳琳,我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中年男人大声骂道。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来了三个警察。
中年男人一看是警察来了,连忙迎了上去,操着一口哭腔对三个警察说:“警察同志啊,你们终于来了,那个躺在床上的畜生,他违背我们琳琳的意志,强行玷污了她的清白,我们琳琳以后只怕是没脸出去见人了,你们一定不能放过他,要抓他坐大牢,让他坐大牢啊!”
“等一下,是你报的警吗?”为首的一个警察问。
中年男人连忙点了点头,说:“是,说我报的警。”
三个警察也没有再说什么,挤过人群走到前面一看,看到一对男女躺在床上,是什么性质的案件心里面都琢磨个大概。
“你们都先出去。”警察对记者们。
中年男人和记者们只好一脸不情愿地离开了酒店客房。
紧接着,乔晨就被拷上了手铐。
他大声为自己辩解着:“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对琳琳做不轨的事情,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我喝醉之后根本不会做出伤害他人的行为,这件事情当中一定是有误会,有误会!”
抓着他的警察说:“行了,不要吵,有没有误会先到派出所再说。”
乔晨还不死心,又大声呼喊严琳琳:“琳琳,琳琳,你快跟他们说,是你记错了,我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你的行为的,这都是误会,误会!”
严琳琳咬了咬嘴唇,抬眸看着乔晨,说:“对不起,乔大哥,我也希望我们之间没有发生这种事情,可是我今天所说的事情全部都是事实,我没有骗我舅舅,更没有骗你。”
乔晨还是不相信严琳琳说的话,他摇了摇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