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芊芊看他那表情，是真的不喜欢，所以也是真的打算拿回来自己吃的。谁知道他下一秒就把碗拿过去了。
“这泡成这个样子了，能吃吗？”
殷奕嘴里嫌弃，却还是拿起筷子夹了一个来吃。
为了方便吃，佣人都是把油条剪成一小段一小段的，正好一口一节。
被豆浆浸泡过的油条已经发软，吃到嘴里没有清脆的口感，有点绵软的甜。
这口感不是他喜欢的。
他喜欢的是吐司烤一烤，抹点黄油加个鸡蛋再夹点培根蔬菜。
就算以前吃中式早餐，那油条也绝对是要焦脆的。
这种软绵绵的、甜丝丝的……就是那个小丫头最喜欢的？
好奇怪的味道。
秦芊芊看他勉为其难地吃了一口，以为他不会再吃了，谁知道他又吃了一口，然后再一口。
连续几口下去，他才幽幽说道：“这也没什么好吃的嘛。”
秦芊芊：“……”不好吃，你还把我一碗都吃完了？那可是整整一根油条！
这时候，另一碗泡好的豆浆油条放到她面前：“芊芊吃，别跟你爸爸那个傻缺见识。”
“好的，爷爷。谢谢爷爷。”
这一碗油条已经泡好了，她直接就可以吃了。
殷奕看着她那一碗豆浆油条，心里嘀咕：老爷子对丫头也太宠了点，以后自己要是和她吵架的话，不知道老爷子会帮谁？
随即他又摇了摇头，这还用想吗？肯定不会是自己的。
秦芊芊吃了两根油条，剩了小半碗豆浆，而殷奕吃完油条后，只喝了一口豆浆后就放下了。
这一点，父女俩出奇的一致。
“老大！老爷子，老板！”小猴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秦芊芊他们在吃早饭，也不客气，坐下就开吃。
“你不是去当助理了吗？过来有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老大，老板他作死啊！”小猴子哀嚎道。
“噗——”正在漱口的殷奕被小猴子这话给呛了一口，咳嗽了好几下，把腹部伤口都有些扯的痛了。
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作死，小猴子你越来越6了。
“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他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上了暗杀榜。”小猴子一口咬掉大半个小笼包，有些同情地看了殷奕一眼。
秦芊芊双眼微眯：“上了暗杀榜？”
“小芊芊，这是什么？”
“暗杀榜是暗界的一个榜单，上面的人都是被杀的人的价格。有些是一个人出的价格，有些是多方出的价格加起来总和。榜单每周更新一次，每次有五百个人。”秦芊芊为殷老爷子解释，然后问道：“昨天晚上刷新榜单了？我爸多少名？”
“吊车尾，500。”小猴子说。
秦芊芊敲了敲桌子：“你为什么我爸作死？”
“我们昨天知道他上了暗杀榜，让他取消后面的行程，至少也要把买家给找出来再说吧，他非不答应。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确实有点。”秦芊芊附和。
“你之前不是没说不可以出去？这暗杀榜还有什么特别？”殷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