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凤浔这个登徒子,让他放开他不放开,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感觉脚步声越来越远,安小七才敢出声,“帝凤浔,你干什么啊,赶紧放开我!”
安小七扭动着双手,正想睁开,却不想他的双臂就如同钢铁一般紧紧的禁锢着她,让她挣脱不开。
“不,我不要,我想你。”好听的声音如同耍赖一般萦绕在她的耳边,让她浑身有些颤抖。
别误会,不是羞得,是气的。
“你这个种马,给我滚。”
安小七真的生气了,奶奶的,她还什么没穿呢,就敢非礼她,这个死流氓,谁给他的胆子!
亲了就不认账,现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当她这里是什么青楼楚馆吗,如果不好好教训他,他还真的以为她,安小七是吃素的!
帝凤浔眼睛迷茫,种马,这是什么意思!
帝凤浔抓着他的左手她无法挣脱,右手被抵在浴桶边。
于是,她顺着帝凤浔抓着她手的力道,一记锁喉,直接抓向帝凤浔的颈项。
然后安小七的的右脚重重的踩在了她的脚背上面。
帝凤浔要想躲开她的锁喉,只能松开了她的身体。
哎,小丫头变聪明了!
以后还怎么站便宜!
安小七快速移动,拿起屏风上的衣服,往身上一批,随后,屋子里的灯光也被点亮
安小七的视线,也变得亮堂了起来。
看着眼前俊美无双的男人,安小七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她自顾自的,愤怒地坐到椅子上,“帝凤浔,你有病吧,大半夜的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安小七觉得,她都这么生气了,帝凤浔应该会表示点什么,没想到这货根本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帝凤浔笑得异常灿烂,“我有病,你有药嘛?”
安小七瞪眼,我靠!
帝凤浔原本还笑的风华绝代,突然感觉到空气中的血腥味,脸色大变。
安小七吓得不由自主的耸耸肩,这个男人,真是阴晴不定!
安小七只感觉一阵风吹过,脑子一晕,在回过神来,她和帝凤浔两个人就直接躺到了床上。
一张棉被挡在两人中间,帝凤浔整个身体期身而上,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体上,密不透风。
烛火瞬间暗了下来。
安小七整个人瞬间炸毛,臭流氓!
“嗯……”下一秒安小七的身体整个人都软的像一滩水一样。
帝凤浔微凉的手指,扯开安小七随意披的外套,他和她之间只有一张棉被阻隔着,左肩上的伤口,正在渗着鲜血。
刺红了他的眼睛。
“疼吗?”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性感,凤眸里带着一丝心疼。
安小七白了他一眼,“废话,你去试试往你的肩膀上捅个大窟窿,我在问问你,疼不疼。
请问这句不是废话吗?”
帝凤浔看着渗血的伤口,手指轻柔的将纱布拆下,露出裸露的肌肤,小心翼翼地将伤口的鲜血擦拭干净。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一小盒药膏,动作轻柔地抚上了伤口,微凉的药膏,带着丝丝的甜意,涂抹上伤口,顿时觉得清凉了许多,伤口上的灼热的疼痛已经少了。
安小七直接无视男人的存在,她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先把自己弄伤,在给自己上药,这是受虐狂的明显特征啊!
该不会是发病了吧!
帝凤浔眼里心里一满了心疼,下一秒,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左肩上。
很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安小七心神一颤,差点咬到自己的嘴巴。
“帝凤浔,你还好吧!”
安小七轻轻的试探,拜托,千万不要成饿虎!
“不好。”
安小七抽了抽嘴角,真是一字千金!
多说几个字会死吗!
“这样,今天月色那么好,我们来聊聊天吧!”
安小七说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个大耳刮子,什么月色,她们现在的位置,有什么月色!
“七七。”
“嗯。”安小七反射姓的答应。
“你好吵!”
声音有些委屈,有几分不满。
安小七,“……”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妈的,忍个屁啊!
心里瞬间整理出几百句骂人的话,正要脱口而出,帝凤浔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的动作比她的嘴更快,食指毫无预警的深处,轻点了她的哑穴。
一道禁锢下来,安小七全身就被定住了。
安小七身体一僵!
你个流氓,混蛋,人渣,色狼,种马……
(此处省略一万字)
她竟然灯下黑了!
安小七只能张牙舞爪的用眼神比划着,让她放了她,没有了往日的战斗力。
着眼前小女人那娇憨的可爱模样,帝凤浔不由地笑出了声。
低沉的嗓音带有磁性,配上那张好看的惨绝人寰的脸,安小七一秒的沉沦。
当安小七回过神来,感觉到男人低沉的笑声。
意识到自己被男人嘲笑,安小七怒不可遏。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柔嫩的唇瓣贴上帝凤浔的左肩,贝齿狠狠一咬。
他身躯猛地一个震颤,不觉得疼,只觉得要命,有些销魂。
安小七死死地咬住不松口,小脸得意的挑衅的看着帝凤浔,大有你如果不放开我,我就咬死你。
帝凤浔只是轻轻的笑了,并没有停下动作。
咬了大半天,安小七已经感觉到舌尖轻微的辛甜,那是血液的味道。
但是帝凤浔,根本没有打算松开安小七的架势。
无奈,她的牙都咬酸了,男人还没有打算放开他,安小七只好举手投降,松开了他的肩膀。
淡定,淡定,她不跟有精神病的人一般见识。
气死自己不划算!
看着眼前渗着鲜血的伤口,虽然隔着衣服,还可以看到深深的牙印。
虽然隔着衣服,她咬得有多用力了!
安小七的脸色有几分想躲,眼里藏着几分愧疚。
但一想到男人的手在身上有游移,安小七的愧疚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了。
但没办法,身体被帝凤浔控制住,还被她点了哑穴,他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只能瞪着两双大眼睛,怒视着她。
她好像在说:我已经放开你了,你也给我放开。
帝凤浔的头颅慢慢压下,靠在安小七没有受伤的肩窝,属于男性独有的气息,在安小七的脑海里震荡。
她简直是欲哭无泪。
他到底想做什么,要做就做,不做就滚开。
这样要进不进,要出不出的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