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拿回去吧,我不喝了,你拿回去倒掉,自己也不要吃了,知道吗?”苏娇抬首看向满脸心虚神色的秀珠,无奈道。
“哦。”秀珠应了一声,转身欲走,又被苏娇叫住了道:“以后也不要叫小厨房做了,知道吗?”
“嗯,奴婢知道了。”点了点头,秀珠端着那药膳出了屋子。
秀锦站在苏娇身侧,斟了一杯清茶递给苏娇道:“王妃,可是这穆大夫……有什么问题?”
秀锦聪慧沉稳,苏娇本也就知道瞒不住她,但是皇嗣这等大事却不是她们可以轻易置喙的,所以对于秀锦的问题,苏娇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以后少接触穆菀。
见苏娇不说,秀锦也不刨根问底,只点了点头道:“奴婢知道了,王妃还有什么吩咐吗?”
苏娇摇了摇头,目光落到那趴在地面一张猫脸都埋进了瓷盆之中的雪团身上,声音轻软道:“雪团这几日可还好。”
“奴婢专门安排了几个婢子照顾雪团,应当是差不得的。”听到秀锦的话,苏娇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明显比之前在庆国公府要圆润至少一圈的雪团开口道:“虽然看上去照顾的细致,但也不要老掬着它,你看它都长胖了。”
怪不得她刚才睡着的时候总是感觉胸口沉甸甸的就好似被什么东西压着一般,连气都喘不匀。
“奴婢知道了。”秀锦轻笑一声道。
话说完,苏娇从绣桌前起身往那窗棂处看去,只见硕大的院子里头立着两个手持大竹扫把的婢子,身穿襦裙长衫,身姿婀娜却满头大汗的模样,那涂在脸上的细粉都被那鬓角额际的汗渍冲掉了不少,显出一张被春光晒得满面通红的脸蛋。
“这是哪里来的丫头?”苏娇提着裙摆坐在窗前,随手一指道。
秀锦从木施上拿过一件细薄的披风给苏娇系上,站在苏娇身后顺着苏娇的指尖往外看去,只见那两个婢子正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对在一处扫着院子靠穿廊那块地方,那飞起的尘土直把她们身上还算干净的襦裙长衫给铺了一层灰。
“这是上次张嬷嬷给王妃送过来的婢子,奴婢瞧着手巧的紧,便让她们在院子里头扫地,那大竹扫把还是奴婢亲自挑选的,虽然重,但是扫院子扫的干净。”秀锦说话时一脸笑模样,与平日里无异,但是苏娇听着却是突然发现她这秀锦还真是一个够会折腾人的主。
苏娇趴在窗口探过脑袋仔细的看了看那两个婢子,还真是前些日子张嬷嬷领来的那几个姿容过人的,只因为这些日子晒得日头多了,皮肤粗糙了不少,又日日扛着那大粗竹扫把,那纤纤玉指都粗了不止一截。
“怎么都堆在穿廊口。”看着那两婢子站在穿廊口那一亩三分地挣得起劲,苏娇随口道。
“因为要进王妃的寝室,王爷必要往那处过。”秀锦双手端于胸前,听到苏娇的话,脸上难得的显出几分调笑。
听出秀锦话里头的不正经,苏娇鼓了鼓脸颊,但是在看到那院子里头被晒得不止黑红了一点半点的婢子时,终于还是没有接什么话,而是另起了话头,她这秀锦还真是惹不起了,还是秀珠好骗……
轻咳一声,苏娇将手伸出窗外,点着窗口那株新栽植的春梅道:“那还有几个呢?”
“还有两个奴婢让秀珠带着去了后头院子里做些杂活,剩下的奴婢让她们去顾了雪团。”
听到秀锦的话,苏娇点了点头没什么异议,突然目光一转,那穿廊处显出一个穿着四爪蟒袍的高大身影。
那两个婢子看到突然出现的金邑宴,都被吓了一跳,在对上金邑宴那戾气十足的面容时,双腿一软,直接便伏跪于地,纤细的身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根本被金邑宴身上浓厚的血煞之气震的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面无表情的踏过穿廊,金邑宴直直的往苏娇的寝室走来。
“秀锦,关门关门……”苏娇也是被那突然出现的煞星给吓得慌了神,她提着裙摆起身,手忙脚乱的还差点被绊倒在地,好在秀锦动作快,伸手扶住了苏娇。
“快快快,去关门。”一站稳,苏娇便催促着秀锦去关门,自己无头苍蝇似得在寝室里头转了一圈,最后竟然提着裙摆钻进了那绣桌底下。
秀锦被苏娇推着去关了房门,苏娇自己一个人窝在绣桌底下,只感觉自己刚才虽然只看了金邑宴一眼,但是现在身上哪里哪里都疼的厉害,两腿也哆嗦的不行。
“王爷,王妃不在寝室里……”秀锦轻柔的声音自珠帘处传出,苏娇听到之后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用力抱紧了自己蜷缩在绣桌底下的身子。
一双穿着皂角靴的修长双腿缓缓踏入寝室之中,苏娇看着那人撩起长袍端坐于那绣墩之上,岔开的双腿置于绣桌底,不知是不是巧合,苏娇整个娇小纤细的身子正好置于他岔开的双腿之间。
面红耳赤的看着那一块熟悉的地方,苏娇烧红着脸往后挪了挪身子,但是绣桌就那么点大,苏娇即使是撇开了脑袋,也温热的呼吸声也不自觉的喷洒出来,落在金邑宴穿着细薄长裤的大腿处。
“去哪了?”金邑宴不着痕迹的动了动腿,低哑暗沉的声音自绣桌上传来,苏娇垂着脑袋用力蜷缩着身子,避免自己碰到那近在咫尺的修长双腿。
“王妃刚刚说要去后园子赏花,现下应当是带着秀珠在后园子里头。”
听着秀珠那气不喘话不颤的声音,苏娇慢慢的挪动了一下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裙裾被金邑宴踩在脚底,虽然看着松松垮垮的,但是却一点都挪不动。
“赏花?”金邑宴轻轻的扣了扣绣桌面,那沉闷的敲击声直直的传入苏娇的耳中。
秀锦上前给金邑宴倒了一杯茶水,伸脚将苏娇露在绣桌外头的一角裙裾给往里头掩了掩,再抬首之际却是猛然对上金邑宴那双暗沉阴森的双眸,吓得差点打翻手里的茶碗。
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冷笑,金邑宴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扣着绣桌面,也不动,只淡淡开口道:“既然是赏花,那必是要回来的,本王便在这处等着。”
伸手端起面前的茶碗,金邑宴轻抿一口,目光落在绣桌面上,也不知是在看什么。
听到金邑宴的话,秀锦白皙的额上冒出冷汗,她也不知道这王爷到底是发现了自家姑娘没有,只好规矩的站在一侧一同等候,只苏娇本就没有去后花园子,此刻还窝在绣桌底下,哪里能回来,所以等金邑宴喝完了三盏茶水之后,苏娇蹲在地上的脚都麻了,只她还不能动弹,因为那金邑宴的腿圈在她周围,她一动,便立刻能碰到他。
身子愈发的僵硬,苏娇半蹲着的腿开始打颤,她努力的撑住自己的身子,却发现酸软的身子开始左摇右晃的往下倒,情急之下,苏娇一把拽住身侧绣桌布上垂落下来的流苏坠子,那桌布没有施压的东西,被苏娇这么一拽,上头装着茶水的茶壶茶碗噼里啪啦的就碎了一地,而苏娇也因为身子不稳而直接便撞进了金邑宴的腿窝之间,那白嫩嫩的脸颊贴着金邑宴的腿窝,温热而急促的呼吸声断断续续的吹拂上去。
感受到苏娇温热的呼吸声,金邑宴轻哼一声,黑着一张脸将苏娇从满地的碎瓷之中拎起来按在自己的腿上。
而苏娇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撞到了哪里,她涨红着一张小脸有些不知所措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颊,那热乎乎的一坨似乎还残留着温度。
“别动。”按住苏娇想要往下去的身子,金邑宴皱眉抖了抖苏娇裙裾上沾着的瓷片碎屑,站起身垂首对正收拾着瓷片的秀锦道:“多叫些人过来收拾一下。”
“是。”秀锦细细的应了,垂首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苏娇被金邑宴抱在怀里往那美人榻上走去。
“我,我,不,不……”看了一眼那美人榻,又看了一眼面色难看的金邑宴,苏娇整个人都吓得发颤,一双素手紧紧的揪着金邑宴的衣襟,说话时嘴唇都在抖。
“闭嘴。”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金邑宴单手把人按在美人榻上,然后又褪去了苏娇的绣鞋罗袜。
苏娇战战兢兢的看着金邑宴捏着她的绣鞋底朝天的往地上倒了倒,里头立马细细碎碎的被倒出来一大堆细碎瓷片。
苏娇看着那纷纷扬扬落下堪比粉末的细碎瓷片,略有些心虚的闭上了嘴,然后又紧张的看了看自己光洁白嫩的脚掌,凝脂一般毫无一点伤痕,纤细秀气的非常好看。
“呀……”收拾完苏娇的绣鞋,金邑宴又上手褪去了苏娇身上细薄的春衫。
“我,我自己来……”苏娇被金邑宴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紧张的抓住了那春衫的一角,却不想指尖一痛,细薄的春衫之上便立马显出了一小块红晕,只见那夹在春衫刺绣纹案那里的一小块细瓷碎片嵌进了苏娇的指尖,在白细的指尖分为扎眼。
“好疼……”苏娇皱着细眉轻呼一声,看着那嵌在自己指尖半颗米粒大小的碎瓷,杏眸之中下意识的沁出清澈水渍,将那漆黑的瞳仁洗刷的干净美好非常。
“别动。”伸手按住苏娇的手腕,金邑宴掐着她纤细的皓腕,另一只手夹着她的指尖,将那沁着血珠子的手指含入了口中。
金邑宴的面色称不上好看,还带着几分戾气,但是看惯了他这副模样的苏娇却觉得这副模样的金邑宴似乎……也不错?
对上金邑宴陡然瞥过来的那双暗沉双眸,苏娇吓得一个机灵,赶紧垂下了脑袋规规矩矩的绞着自己的裙角不说话。
明明就是一个煞星转世,哪里不错了,比她这个真正的天煞孤星还可怕……而且他生什么气,昨日里折腾了她一晚上的明明是他,应该生气的是她好吗?
“咳……”轻咳一声,金邑宴放开苏娇的手指,用帕子吐了一口血水,但是看了一眼那巾帕之后,他似乎有些难受的扯了扯喉咙。
苏娇看着金邑宴的动作,跪在美人榻上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一步,声音娇软道:“怎,怎么了?”
“咳……”金邑宴没有说话,只是单手卡着喉咙又咳了一声。
“不,不会是瓷片咽,咽到喉咙里了吧?”苏娇瞪大了一双杏眸,眼中满满都是惊吓和紧张,一张小脸被吓得惨白,那伸出的手碰到金邑宴的面颊时都吓得抖了起来。
“吐,吐出来啊……”手忙脚乱的拍着金邑宴的后背,苏娇想着那碎瓷片虽然不大,但是卡在喉咙里划破了喉咙可是大事,当下便急的满头大汗。
“咳咳……”金邑宴弓着身子任苏娇给他拍着背,咳嗽的时候用巾帕掩了嘴,放下时苏娇一侧头就看到那巾帕上被咳出的血迹,顿时吓得六神无主,两泡眼泪浸在杏眸之中模糊了她的视线。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苏娇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小脸上簌簌的落下泪珠子,滴滴答答的落在金邑宴的衣襟上,一下便将他胸前浸湿了。
“我,我给你看看……”苏娇直起身子,二话不说的直接便掰开了金邑宴的嘴往里看去,只见那半颗米粒大小的碎瓷正正好好的躺在他的舌尖上,白瓷瓷的沾着水渍。
“还好还好,是在外头的……”苏娇欣喜的抹了一把眼泪,伸手将那碎瓷从金邑宴的嘴里拿了出来,但是回过神之后的她看着金邑宴那满脸的揶揄神色,当下便气红了一张俏脸。
“你,你骗我……”
“哦,那刚才是谁说在后花园子里头,转头却又从我袍子里钻出来的……”金邑宴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反问苏娇。
“谁,谁从你袍子里头钻出来了……”听到金邑宴的浑话,苏娇又羞赧又心虚。
第104章 104910420
苏娇那句话喊得又急又娇,声音糯糯软软的透着一股难掩的媚意,秀锦带着婢子进来的时候,寝室之中便幽幽的回荡着这句话。
那三个站在秀锦身后的婢子是从庆国公府带过来的,没有敬怀王府中原本婢子的僵硬面无表情,所以当她们听到苏娇的话时,脸上都难免显出一股羞赧的笑意,纷纷垂下了脑袋。
“去,把东西收拾了。”秀锦看了一眼绯红着脸颊躲到金邑宴身后的苏娇,面色不显,眼中却是也带上了几分笑意,转头吩咐身侧的三个婢子道。
那三个婢子手脚利落的收拾了地上的碎瓷片之后又换上了一套新白底青瓷的茶具,然后默不作声的躬身退了出去,秀锦最后一个出门,还体贴的替苏娇与金邑宴关上了房门。
看着那些婢子出了屋子,苏娇这才放开一直抓着金邑宴宽袖的手,她那张小脸浸着一抹鲜嫩的绯色,大大的杏眸之中透着羞恼。
“好了,收拾一下,出府。”伸手揽过苏娇的腰肢,金邑宴垂首在那粉嫩的唇瓣上轻轻落下一吻,他漆黑的眸中显出苏娇那副娇羞妩媚的模样,眸色一瞬下来,金邑宴那箍在苏娇腰肢处的手不自觉的轻揉细捏起来。
感觉到金邑宴愈发沉重的呼吸声和腰间异样的感觉,苏娇一下便瞪大了那双杏眸,赶紧一把推开几乎将她压倒在美人榻上的金邑宴,连绣鞋都来不及穿便光着一双脚丫子窜到了寝室之中那镶嵌着鸾鸟花石金石玉墨的木雕屏风之后。
屏风很大,完全将苏娇纤细的身影给遮挡住了,只余一双赤足踩在光洁的琉璃地面之上,纤细白皙的脚踝处系着一只金铃铛,随着苏娇的动作发出珠玉落盘般的清脆铃声。
金邑宴挠有兴致的靠在身后的美人榻上,目光定定的落到那被擦洗的万分干净通透的琉璃地面上。
只见那琉璃地面虽然模糊,但是可明显的显出一个女子纤细窈窕的宽衣身影,一件又一件宽松的衣物落下,覆盖在闪着水色的琉璃地面上,嫩花盛开似得将里面包裹着的最鲜嫩的花蕊渐渐显露出来,那白瓷一般的肌肤在琉璃地上印照出水漾一般的色泽。
苏娇快速的脱了衣物之后正准备叫秀锦,却突然发现秀锦刚刚已经出去了,而寝室之中只有那个躺在美人榻上一副悠闲模样的人。
从屏风之后小心翼翼的探出半个脑袋,苏娇往那美人榻上看了看,却发现那美人榻上竟然没有人。
“嗯……去哪了……啊……”苏娇嘟囔了一句缩回脑袋往回转,直接便撞到了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金邑宴身上,那坚硬的胸膛直撞得苏娇鼻子一酸,眼泪下意识的便流了出来。
看着眯着一双杏眸眼泪流的哗啦啦的苏娇,金邑宴轻叹一口气将人搂进怀里,只着了一件藕色肚兜的苏娇白嫩嫩的站在那处,那软腻细滑的触感在金邑宴的手掌之上顺延,呼吸之际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带着淡淡甜腻的幽香。
鼻子酸劲一过,苏娇红着一双杏眸看向面前的金邑宴,伸手用力的掰开他落在自己后腰处的手掌,然后缩着身子用力的掩住自己春光外泄的胸口,声音娇软道:“你去帮我拿一下衣裳……”
金邑宴的目光视线姣好的落在苏娇的胸前,也不知有没有听到苏娇的话,身子一动未动。
“你,你快些去……”苏娇气急,伸手推了一把金邑宴,那软绵绵的手掌隔着细薄的长袍贴在金邑宴的肌肤上,似乎都能感觉到那一股滑腻的触感。
金邑宴动了动身形,却不是去拿衣裳,而是伸手一把揽住了苏娇的纤腰便垂首咬住了那微嘟的粉唇。
软绵滑腻的触感带着淡淡的甜味沁入金邑宴的口中,轻轻舔了舔苏娇的唇瓣,金邑宴单手一勾,那系在苏娇脖颈后的肚兜细带便被挑了开去。
“啊……”苏娇轻呼一声,伸手往上一拍,“啪”的一下打在了金邑宴的下颚处,留下一片小小的红痕。
金邑宴也不管苏娇,直接便搂着人往那屏风上按过去。
光裸的后背抵上身后冰凉的屏风,苏娇被冰的一个机灵,正欲开口说话却又被金邑宴给堵住了嘴。
光洁通透似乎灌了水的琉璃地上,清晰的印出两个交叠在一处的身影,一件藕色肚兜滑落,掩住了那半面身形,随后是一件长袍被扯落,彻底掩盖住琉璃地面上的模糊身影。
清脆的铃声叮当作响,随后传出女子娇媚的喘息声,那带着哭腔的软糯嗓音好似浸了一层甜蜜一般恨不得让人融在口中。
秀锦站在寝室门口,蹲下身子将房门微微拉开一点,把窝在房门后的雪团抱了出来,眼角一错便看到了那屏风之后显露出来的一只纤细白皙如凝脂一般的小腿,上头挂着一只金铃铛,“丁零当啷”的随着那上下浮动的脚踝而发出一串又一串清脆的铃声。
面色微红的关上房门,秀锦抱着手里的雪团轻轻的点了点它的鼻头,那黑色湿润的鼻头浸着水渍,水润润的衬出那双在光下漆黑墨色圆睁的猫瞳。
“秀锦姑娘,王爷可在寝室之中?”夏生身上穿着一件缎青色的长袍,面色干净的站在秀锦身侧一尺处,拱手儒雅行礼道。
“夏管家。”秀锦抱着手中的雪团朝着夏生回了礼,她的脸上还带着刚才那未褪去的红晕,整个人难得的显出一股女子的娇羞之感,与之前沉稳安静的模样大相径庭。
“烦劳秀锦姑娘通报一声,夏生有事相报。”夏生又与秀锦行了一礼,视线不着痕迹的在她略显沉稳老气的衣饰上略过,最后落到那只窝在她怀中的雪白奶球身上。
“这……”听得夏生的话,秀锦有些犹豫,她哑了哑嗓子道:“王爷与王妃……现下……有些不大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