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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穿越重生 > 贵宠娇女 > 贵宠娇女 第88节
  洞内昏暗,视线受阻,那宫婢似乎是没有看到苏娇,她眯着双眸往那石洞之中走去,行走之际带起一阵细碎冷风,扑簌簌的打在苏娇冒着冷汗的小脸之上,让她禁不住的打起了一阵寒颤。
  宫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苏娇缓慢的呼下一口气,她伸出自己布满污泥的双手,艰难的将身子从那细缝之中慢慢挤出来。
  但是还不等她将剩下的那半个身子出来,苏娇的面前便突兀的出现了一双宫鞋,那宫婢垂首站在苏娇的面前,面色狞笑着道:“王妃倒是让奴婢好找,若不是这流出来的血迹,奴婢倒还真是找不到王妃您呢……”
  一边说着话,那宫婢伸出手,就着昏暗的视线,将宽袖之中掩藏着的一把匕首缓慢的抽了出来。
  锋利的匕首滑过一道暗色的尖锐,苏娇抬首看去,只见眼前一花,伴随着一道石洞的轰鸣声,一大片刺眼的光线瞬间而入,让她禁不住的闭上了那颤抖的杏眸。
  头顶温热的血迹喷洒开来,滴滴答答的落在苏娇带着细尘的小脸上,顺着苏娇纤细的脖颈处缓缓滑落,浸湿衣襟。
  “啧……真是麻烦,怎么老是喜欢到处乱跑呢?”金邑宴慢条斯理的声音在石洞之中响起,苏娇努力的睁开那双浸着水渍的杏眸,只见原本昏暗的石洞之中不知何时竟然光线亮足,那石洞的厚壁之上被暴力踢开了一个豁大的口子,金邑宴半个身子还站在外头,一只手臂却是已经伸了进来,直直的插入那宫婢的心口处,那对穿而过的半截手掌沾着稠腻的血迹正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着血。
  苏娇抬首之际,那温热的血滴嘀嗒嘀嗒的落在她的脸上,几乎让她睁不开眼。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苏娇总算是睁开了那双惊惧的双眸,那里头浸着满满的水渍,随着她双眸的眨动那滚烫的眼泪也瞬间便落了下来,在那白净的小脸上划出一道清晰泪痕。
  宫婢的死状十分难看,苏娇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她低垂着脑袋看着面前那一大滩温热的血迹,声音细细的带着哭腔,“你……你怎么才来啊……”
  随手将手上的宫婢抛到一侧,金邑宴抬腿跨过面前的口子,直直的站立在苏娇面前,那垂在身侧的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完全被血浸染,黏腻稠厚的血迹滴落在地上,汇聚成小小一滩血洼。
  将那只浑身血渍的手在自己随意的抹了两下,金邑宴慢条斯理的蹲到苏娇的面前道:“出来吧。”
  苏娇的视线落到金邑宴那朝着自己伸出的手上,是那只光洁白皙未沾上一点血渍的手,白皙瘦削的十分好看,星星点点的光晕透过被毁坏的石洞照射进来,更衬得它好似莹白透亮了几分,就像是渡了一层浅淡的滑腻凝脂,干净的让人不愿亵渎。
  伸出自己满是沾着细灰和血污的手,苏娇却是没有去握金邑宴那只朝着她伸出来的干净手掌,而是用力的将自己的身子拉长,勾住了金邑宴那只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沾满血污的手,紧紧的握住连一丝缝隙也不留,那黏腻的鲜血被挤压出来,发出“噗呲噗嗤”的轻微响声。
  看到苏娇的动作,金邑宴原本漫不经心的面上却是突然的显出一抹轻微的讶异,那双漆黑眸中眸心一窒,死死的盯住了那半个身子还卡在那细缝之中的苏娇身上。
  金邑宴感受着掌中那细嫩温软的触感,缓慢的收回了那只伸在苏娇面前干净的手。
  “娇儿可知道,这血……是洗不干净的。”看着苏娇那张狼狈小脸,金邑宴嘴角轻勾,眸色之中暗沉漆黑,仿若禁锢着一只凶猛戾兽。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握着他手的力道更加重了几分,小脑袋微微点了点,声音依旧有些有气无力的,估计还是被刚才的事情给吓得狠了,“我知道……”
  她早就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是谁,不过干净也好,不干净也好,她想要的只有他,所以干净的他,她要,不干净的他,她也要。
  嘴角弧度渐渐加深,金邑宴看着苏娇的眸色愈发柔和暗沉,他缓慢的将身子靠近满身狼狈的苏娇,伸手轻轻的抚去苏娇脸颊上那片干涸的血痂。
  “疼……”那血迹沾的紧,被轻轻一拨就牵扯到了肌肤,苏娇被拽的有些疼了,她用力的扭过了脑袋躲过金邑宴的手,声音娇柔的道:“你别擦了,好疼。”
  “呵……”轻笑一声,金邑宴在苏娇的额上落下一吻,湿润的血迹沾染在金邑宴淡薄的唇瓣之上,显出一抹邪肆的妖冶。
  “出来吧……”伸手按在苏娇的肩膀上,金邑宴看着苏娇的目光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侵略性,比起之前那股隐忍的暗欲更加的火热肆虐,似乎要灼烧人心一般。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动了动那卡在缝隙之中的身子,大腿处的伤口被拉扯到,又浸出一大片的血迹。
  “你受伤了?”即便是在如此血腥气浓厚的石洞之中,金邑宴也完全能分辨的出苏娇身上那又新浸出来的血迹味道。
  皱着眉头伸手抚上苏娇受伤的地方,金邑宴在触及到那一片黏腻之时面色表情更加难看了几分。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艰难的点了点头,她用力的撑着身子想挤出身后的细缝,但因为她是半跪姿态,所以臀部与受伤的大腿便是正好卡在那细缝出口处,再加上大腿处受了伤,所以使她的动作又更艰难了几分。
  “我,我出不来了……”苏娇扭动了片刻之后终于是颤巍巍的开了口,语气带着哭腔,听上去万分可怜。
  听到苏娇的话,半蹲在她面前的金邑宴轻叹一口气,用一只手护住苏娇的身子按进怀里之后,将沾着血迹的手插入苏娇与石洞之间的细缝中,然后用手掌一点一点的碾碎那禁锢着苏娇的缝隙边口的假山石块。
  看着那坚硬如铁的假山石块在金邑宴手里就像是豆腐块一样的被一一碾碎,窸窸窣窣的落了下来,苏娇动了动松垮了不少的身子,终于是破涕为笑,她将脑袋搁在金邑宴的脖颈处,纤细的手臂狠狠圈住他的腰肢,声音闷闷的道:“刚才我都吓死了……”
  听到苏娇撒娇似得话语,金邑宴加快了手中速度,圈住她娇软身子的手又加重了几分。
  随着那石屑不断的掉落下来,苏娇的身子终于是从那石缝之中钻了出来,她一把扑进金邑宴的怀里,身上还沾着细碎的石块和血污,整个人呜呜咽咽的抱住了金邑宴就不想松手。
  其实自从做了那个苏瑾代替她嫁给金邑宴的古怪梦之后,苏娇对于金邑宴便一直觉得有些患得患失,有时候她明明知道这个人在她的身边,但是却感觉好似离他很远,有时候又明明是那么亲密的时刻,却觉得两人之间似乎隔着十分厚重的距离感。
  那一种模糊又难捱的感觉真切的告诉苏娇,现在在她面前的这个人,她已经离不开他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虽然会让她觉得害怕但是却奇怪的也会让她感觉安心。
  这是一种十分矛盾的感觉,明明想远离,但是却发现自己已然离不开。
  圈在金邑宴脖颈处的手愈发紧了几分,苏娇将小脸使劲往金邑宴的脖颈里头凑,像只黏人的小奶猫儿一样,那张小脸也是脏兮兮的紧。
  看着突然变得这么黏人的苏娇,金邑宴微挑了挑眉,他伸手抱起蜷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动作轻柔而小心。
  第126章 126912620
  抱着人出了石洞,外头的暖阳洋洋洒洒的落下来,让缩在金邑宴怀里的苏娇忍不住的将小脑袋全部埋进了他的怀里,以此来躲避这张扬的几乎让她睁不开眼的日光。
  春末转夏初的天色愈发的炎热了起来,苏娇经过刚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逃亡,脸上身上满满都是汗渍血污,即便是她自己都能闻到自己身上那一股几欲让人作呕的又腥又臭的味道,也难为刚才在石洞之中这金邑宴还能那般面不改色的对着她又亲又摸的。
  “先找个地方洗漱一番。”伸手撩了撩苏娇那被血污粘结在一起的垂发,金邑宴抱着人跳上身后的一座假山之上,略扫了一眼脚下的形势之后,便带着苏娇直接脚踩假山碎石飞腾而走。
  这不是苏娇第一次被金邑宴抱着如飞鸟一般于空中行走,但是相比于之前的害怕和恐惧,这时候的她虽然还有一些紧张,但是更多的却是安心,那对金邑宴无理由的信赖早已由她心底慢慢扎根,当苏娇意识到的时候它已长成参天大树,盘根错节的插根在她心底,牵一叶动全身。
  大致是想着苏娇身上有伤,所以金邑宴的速度并不快,苏娇靠在金邑宴的肩头,还有心思去看那脚下风光。
  假园作为皇家园林,奇石怪山,氤氲绿荫,小溪潺潺,石亭角楼自然不会少,但是那崎岖的假山石作为这假园之中最重要的景致,自然是费了更多的心思的。
  苏娇这一眼望去,那曲径通幽处的假山石之中暗洞盘桓,羊肠小道比比皆是,就好似一个巨大的五行迷宫一般,让人进的来,出不得。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将自己的脸颊在金邑宴的肩膀处蹭了蹭,苏娇的声音娇软细碎,带着一股子自己都未察觉的撒娇意味。
  “想找,便找到了。”金邑宴没有多言,只将怀里的苏娇更往自己的肩头颠了颠,然后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警告道:“别乱动。”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侧着脑袋嘟了嘟嘴,整个人几乎被金邑宴倒吊在肩膀之上,哪里还有刚才那副小心翼翼托着的怜惜模样。
  而将苏娇倒挂在自己的肩膀上之后,金邑宴脖颈处那撩人的温热呼吸声虽然不见了,但是取而代之的却是苏娇那掩在脏污衣衫之下的两处柔软细嫩,随着两人的行进,一颠一颠的压在金邑宴的肩胛骨处,让他不自觉的将半个身子都绷紧了。
  “呀……”金邑宴的速度不知不觉的渐渐加快了几分,苏娇感受到那陡然上升的速度,忍不住的轻呼一声,纤细的双手攥紧金邑宴的绶带,一口凉风直接便呛进了她的喉咙里。
  “咳咳……”
  “怎么了?”足尖一点,金邑宴停驻在一方石亭之上,按住苏娇受伤的大腿处,将肩上的苏娇小心翼翼的放到面前的石墩子上。
  苏娇呛红了一张小脸,咳了半响才止住。
  抬起那双泛红的双眸,苏娇伸手揪住金邑宴的衣襟,哑着嗓子道:“你突然这么快做什么?”
  听到苏娇抱怨的话,金邑宴突然一挑眉,将那张白皙俊挺的面容凑到苏娇的耳畔,声音沙哑低沉道:“我,快不快……娇儿还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了,刚才那风……”话说了一半,苏娇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她睁着一双大大的杏眸看向面前嘴角轻勾的金邑宴,一张小脸一下便涨红了起来,不过好在现在她脸上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脏污,才没有将那抹又羞又恼的粉嫩更加凸显出来。
  “行了,快点走吧,你的伤要处理一下。”金邑宴的视线落到苏娇那大腿处的伤口,眉头轻微皱起道。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往自己的伤口处看去,那里绑着一块撕拉痕迹明显的白布,是刚才在石洞之中金邑宴扯了自己身上的内衫帮她处理的成果,只是手法看着十分粗糙,而且那白布因为透了血,变的有些咯人。
  纤细的身子再次被金邑宴打横抱起,苏娇下意识的搂抱住金邑宴的脖颈,十分自然的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次金邑宴飞的很稳,他足尖轻点,直接便飞跃上一幢红色楼宇之中。
  这红色楼宇全木而制,下围坚固硬石,用水泥混杂着白土将这红楼的半间都覆盖住了,看上去十分古朴淳厚,将北方的粗犷与南方的精细紧闭结合在一处,凸显出一股奇异的美。
  坐在这红色楼宇的小隔间之中,苏娇撑着身子靠在那半开的窗子上,微微侧头便能看到下眼处那一片假山奇石,蜿蜒曲折的绕着氤氲热林。
  “先换上。”金邑宴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套干净宫女服递到苏娇面前,苏娇略看了一眼便抱着这衣物瘸着腿一拐一拐的绕到这小隔间之中的一扇细长屏风后。
  艰难的换好了衣物,苏娇用帕子擦着自己胳膊上和脸上的血渍,但是因为没有水,所以这血迹十分不容易擦去,苏娇擦了许久,将那张小脸都擦红了也未擦去多少,她气恼的扔了手中的帕子,双眸有些微泛红。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拾起那被苏娇扔在地上的帕子,他左手捧着一张宽大滚圆荷叶边,里头亮晶晶的缀着一汪清澈泉水,那滚在一旁的胖圆水珠子泛着晶莹剔透的色泽,趁着碧绿的茎叶,看上去清丽非常。
  “先喝一口。”走到苏娇面前,金邑宴将身子半蹲下来,那荷叶边正巧抵上苏娇微启的红唇。
  甘甜清冽的泉水顺着干涩的喉咙缓缓而下,苏娇只感觉整个人都松伐了不少,便忍不住的贪喝了几口。
  “不能多喝,当心拉了肚子。”伸手捏住苏娇的唇瓣,金邑宴将那荷叶托到苏娇的掌上道:“拿着。”
  苏娇乖乖的捧着这荷叶,只见金邑宴将刚才苏娇扔掉的那帕子浸了这荷叶之中剩下的水之后,一点一点的替苏娇擦拭那张满是血污的小脸。
  泉水微有些冷冽,当那帕子沾着水渍落到苏娇的脸上时,她轻微的抖动了一下,托在掌心的那捧荷叶水也随着苏娇的动作而漾出一圈清波。
  伸手按住苏娇的肩膀,金邑宴轻声道:“别动。”
  感受到那只抚在自己肩膀处的炙热手掌,苏娇微微抬首,看向面前与她极近的那个人。
  这是苏娇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金邑宴,因为如果是放在从前,她看到这睁着眼睛的罗刹,第一反应便是被吓得直哆嗦,哪里还有闲心思去看面前的人到底长成一副什么模样。
  金邑宴眉宇间的戾气很重,这是无可置疑的,但是看着看着,苏娇便觉得这戾气重一点也没什么不好,起码那些贵女看到不都是会立马退避三舍吗?
  苏娇的视线从金邑宴那双漆黑暗沉的眸子上缓缓下滑,落到那挺翘的鼻尖上,最后是那张细薄浅淡的嘴唇,金邑宴的唇色很淡,比起苏娇的娇艳粉嫩,他的更多了几分淡漠,那嘴角处紧紧的抿成一条线,看着便感觉十分冷硬。
  但是只有苏娇知道,这唇是多么的炙热细嫩,每次都让她招架不住……
  那掩在苏娇脸颊处的帕子陡然停了下来,苏娇视线中的那细薄的唇角微微勾起,显出一抹邪肆笑意。
  “娇儿这般看我……可是想要了……”
  修长白皙的手指带着一点湿润色泽轻轻的点上苏娇的唇瓣,微刺的指尖顺着苏娇的唇瓣轮廓慢慢细揉轻捻,带着一股蠢蠢欲动的暧昧气色。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这才恍然自己竟然盯着面前这厮看了这许久,当下便涨红了脸颊猛地一下转过了脑袋。
  苏娇那张小脸已然被擦干净了,白净的肌肤透着一股瓷色,凝脂一般的浸着一股泉水的湿润触感,黏结在金邑宴的指尖处,让他舍不得离开。
  轻轻的掐住苏娇的脸颊捏了一把,金邑宴凑过脑袋轻舔了一口那浸着甘甜泉水的小脸,声音低哑暗沉道:“再乱来,我可就顾不得你身上的伤了……”
  苏娇低垂着脑袋搅了搅手里的宽袖,纤长的睫毛微眨,那双纯质的杏眸之中浸着盈盈水渍,比起刚才那一捧清泉更加的清冽干净。
  见苏娇只顾低着头不说话,金邑宴单手搭上她的大腿处,轻轻的按了按那泛着血渍的伤口。
  而刚才听罢金邑宴话的苏娇感觉到那只微凉的手掌贴在自己最细嫩的地方,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脸色略有些绯红道:“我,我还受着伤……”
  “呵……”轻笑一声,金邑宴把人圈进自己的怀里道:“我会小心的……”
  “不,不行……”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挣扎的更厉害了几分,她刚刚被擦干净的白嫩手掌使劲的挥舞起来,用力的推拒着金邑宴禁锢在自己胸前的手。
  好笑的握住苏娇那打到自己下颚处的手掌,金邑宴单手便将人禁锢住了。
  咬着苏娇细嫩的耳垂处,金邑宴轻轻的沿着那颤抖的耳骨微转了一圈,便感觉到那窝在自己怀里的身子不自觉的轻颤起来。
  “好了,把腿抬起来。”
  “嗯……?”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睁着那双迷蒙的杏眸,略微挣扎之下便被金邑宴给拨开了腿窝。
  但是苏娇臆想当中的事情却没有发生,只见金邑宴小心翼翼的将她在怀里调转了一个身,然后撩开那细薄的裙裾,露出大腿处已经将那块白布浸润成血渍色的伤口。
  刚才在石洞之中光线不足未能好好处理,掀开白布之后的伤口处还细碎着沾着一点细石子和浅泥,苏娇本来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羞恼,但是此刻她看向自己大腿处那微微泛白的伤口,皱着一对远黛细眉,小脸上有些微发白,声音轻颤道:“会,留疤吗?”
  金邑宴浸着帕子的手一顿,落到苏娇那小拇指长短的伤口上,那里原本瓷白一片,细嫩滑腻的好似最上等的丝绸瓷器,此刻却是被一条细长如蜈蚣一般的丑陋伤痕所破坏。
  男人漆黑暗沉的眸中泛出一股狠厉之气,下颚微微绷紧,嘴角下垂显出极度不悦,但是当他看向面前一脸苍白的苏娇时,语气却是轻缓而舒畅的,“不会。”
  “哦。”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下意识的便相信了,她微微点了点头,伸出手抹了一把浸着冷汗的小脸,心中暗暗的松下一口气。
  看着苏娇这松了一口气的小模样,金邑宴眸色微敛,将手中浸湿的帕子轻轻贴到苏娇的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