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的目光由静转厉的瞬间,我面前的女人准确的抓住时机,把她手里的微冲猛的向我的面门砸来,她的身体则全力退后,试图与我拉开距离。她的右手已经伸到左腋下,那里有一把白朗宁自动手枪。
可是我和她之间的实力差距并不是靠着突袭就可以扭转的,我的右手食指轻轻的在那只微冲上弹了那么一弹,它突然改变了方向,向着天花板飞了过去。我的身形一晃,闪电般追近那个女人,在她做出任何表情之前,我的右拳不带一丝怜悯的狠狠砸在她秀美白皙的脸上。
她滚落在地,身体迅速的开始抽动起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她的鼻子里挤出,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现在她脸上挂着的那个血肉模糊的东西还能被称为鼻子的话。
我知道现在我完全可以靠着指剑拳锤等功夫干净利落的消灭掉眼前的对手,可是在我的潜意识中我依然喜欢原始的搏击方式,我酷爱拳头,尤其是不带真元只凭着自己力量击出的拳头,因为在肉体相互撞击的过程中,它能清晰的体会到对方生命粉碎的那种颤动,那种快感是无以伦比的。或者可以直白的说;我,喜欢杀戮!
我缓步走向正门的大厅,我的天眼清晰的看到大厅里现在有七个人,他们都听到了来自走廊的惨叫声,所以他们的枪口正全神贯注的指着大厅连接着走廊的那扇门,随时准备射击。
我退后两步,抓住地上那个女人的头发,把她砸向那扇门,“砰”地一声,门被撞开了,紧接着就是暴豆般的枪声,可怜的女人几乎被密集的弹雨撕成了碎片,如果把她比做一个被打烂的枕头的话,她身上的血肉就是枕头中的鹅毛,纷纷扬扬的洒满周围几米内的地上。
我用了个隐身,身子向上纵起,犹如一股轻烟般贴着天花板窜进了大厅,身形再一展,一个翻身落在他们的身后。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将近二十具尸体,看来他们强攻大厅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地上的尸体有十具是我们的,另外的八具就是他们留下的了。
在这狼藉的地面上有一个酒杯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那个酒杯中装满了红酒,它被一只手举得非常平稳,一点也没有洒落出来。
那只手的主人我正好有印象,是一个叫维辛的老人,戈利他们都很尊敬的叫他维辛叔叔。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怪不得都说俄罗斯的男人个个是酒鬼,我想不懂在这种关头这个叫维辛的老人怎么还能找到酒喝?还有心情找酒喝?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他不仅仅是个酒鬼,还是一个极品酒鬼!因为他就算死也没让自己手里的酒撒落出来。
我拿起了那杯酒,红色的酒散发着及其妖艳的光芒,向世界述说着它的不平凡的经历。
我把半杯酒都倒进了维辛的嘴里,这是我唯一能为这个老人所做的事了,不。。。。。还有一件事!
我端着酒走到一个黑衣人身后,用那半杯酒轻轻的碰了碰他肩膀,他侧头看了看,大概是以为有人想让他喝酒吧,他摇了摇头,继续把眼光转向门口,接着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怪叫着想跳起身,我已经一脚狠狠的踢在他的腰上,他的身体飞出去的同时嘴里也喷出了许多血沫,血沫喷溅在空中,画出了一条非常妖异的彩虹。
我分出一股念力托住酒杯,身形向上窜起,两根手指搭住天花板上吊灯的铁链,身体象个钟摆一般停在了空中。
剩下的黑衣人听到了惨叫声齐齐转过身来,不过他们看不到用了隐身术的我,他们能看到的是自己同伴那扭曲的身体还有在空中散发着妖艳光芒的那杯酒。
虽然场面很诡异,他们只是略微楞了一下,然后向着酒杯的周围一齐开火,酒杯被流弹击中化做了飞溅的玻璃碎块,可是酒却没有散开,它被我的念力牢牢的凝固在一起,依然用那种妖艳的光芒嘲笑着它的对手们。
那几个黑衣人的脸都被黑布蒙着,我虽然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我能看到他们的眼睛,恐惧已经在慢慢的开始腐蚀他们的意志。
在我的念力操纵下,酒开始缓缓散开,片刻,一个用酒组成的大字“死”出现在了空气中。
那几个黑衣人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就算他们经过再严格的训练他们也快崩溃了,人天生就对未知的事物有恐惧感,何况是这种诡异的场面。
一个女人突然尖叫起来,“鬼啊。。。。。。。。。”她手中的枪冲着那个“死”扫射起来,只是子弹并不能产生什么影响。
一个头领样的人厉声喝道:“停下!”
那个女人依然不顾一切的继续她的射击,我想在弹夹打空之前她是停不下了。
她的疯狂举动更让她的同伴们紧张了,他们的枪口甚至开始颤抖起来,那个头领再次喝了一声,看到那个女人依然没有反应,他咬了咬牙,突然调转枪口向那个女人射击了。
在他的同伴震惊中,他接着喝道:“向我靠拢,大家背靠背,撤退!!”
到底是蔡胜手里的精英部队,震惊归震惊,他们本能的服从了命令,五个人围了一个圆形,枪口一致对外,慢慢向门口移动着。
我也是很惊讶的,够狠!居然对自己人下杀手!不过抛除感情的因素,他的命令无疑是非常正确的。
我轻轻的落了下来,飘了过去,念力再次发出。
让那几个黑衣人瞪出眼球的事情发生了。。。。。。。刚刚被他们的头领杀掉的那个女人居然缓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手中的枪口也慢慢的调转过来,向他们瞄准着。
不用人下命令,他们手中的各种武器再一次一起开火,那个女人的身前身后出现了无数飞溅的血花,她的身体就象怒海中的一叶孤舟,疯狂的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