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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奇幻玄幻 > 迷途之战 > 第四五五章 残忍的虐杀
  那服务员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一个胸前挂着‘经理’牌子的靓丽女郎走了出来,她的态度非常热情,把张明几人安顿好之后,向张明提出了预付定金的要求,说这是旅店的规矩。
  张明很痛快的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几人一共定了六个房间,师藏仙、雨仙、龙飘飘各一间房,游碧晨和段祺瑞一间,张明、迡迡艺一间,薛灵儿一间,六间房子的定金是四百八十元,张明笑着告诉那经理,不用找钱了,不过那经理却坚持找了张明二十元钱。
  张明愣了一下,没有拒绝,随后找个理由回到自己的房间,从那两张十元的钞票中间拿出了一张小纸条,看过之后,直接烧掉了。
  接着张明转身下楼,那经理正等在厅中,在她的暗示下,张明推开了一间房门,里面赫然是消失多日的萧愁。
  “怎么样?”张明低声问道。
  萧愁轻声回道:“那些目本忍者做得不错。”
  “那个叫都松庆巴的人呢?”
  萧愁回道:“我不敢离得太近,都松庆巴可是婆罗门教的宗师!不过,他好像没有出面,而是由一对年轻男女打头阵。”
  张明沉吟了一会:“你回来多长时间了?”
  萧愁道:“一天半。”
  张明想了想,再次打通了蒋晴的电话,对答了几句,张明一边思考着一边说道:“都松庆巴也出发了!”
  萧愁道:“那对年轻男女应该是他的门徒吧?他不放心?”
  张明摇头:“那是他的女儿和儿子。萧愁,你从高哈蒂赶到这里花了多长时间?”
  萧愁一耸肩:“这我可没注意,应该在一个小时或者一个半小时之间吧。”
  “那如果是我全力施展身法,应该需要多少时间?”
  萧愁认真的想了一想:“大师兄,照我估计你怎么也得要两个小时。”
  “来回需要四个小时,我只有4个小时的时间,嗯。。。差不多!”张明顿了顿:“剩下的事情就听天由命了。。。”
  x x x
  “这个不行了,下一个!”迡迡正雄眼中闪动着寒光,对身边的人吩咐道。
  这是一座并不太高的山峰,峰顶只有几十平方米大小,可就在不大的峰顶上,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符号乍一看是黑色的,但如果凑近了仔细看,就会发现那不是纯黑,而是一种黑红色,空气中流动着的腥气会告诉你,那都是鲜血写出来的!
  在着峰顶的天空中,飘荡着漆黑的云团,云团看起来很浓,也很重,不管空中刮着的风有多大,那些云团依然聚集在这里,不肯散去。
  周围很静,鸟鸣虫语等等大自然的噪音在这里是不存在的,有的只有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一个印度女孩被两个忍者夹着,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刀口,鲜血从她的伤口流到了赤裸的胸膛上,不过却没有继续往下流,因为在她的**下面围着一圈中空的铁箍,她的血都流到了铁箍里。一个忍者手中拿着一只注射器,不时的从铁箍中抽取一些血液,然后在地面上认真的画着符号。
  这种工作已经进行了十多天,最开始,忍者们都是用笔画符号,不过这样工作效率是很低的,因为血液呈黏性,一个符号写不完,笔上就沾满了砂石,还要用水把笔清洗干净,才能继续画符号,极慢的工作效率让迡迡正雄经常大发雷霆。
  随着时间的进展,忍者们对符号都很熟悉了,后来就改用了注射器,用注射器虽然没有用笔那么省力、快捷,不过省去了清洗的麻烦,还有,画一些大的符号时,就注射器就远比用笔轻松。
  那印度女孩身体中的血快流光了,她的嘴唇变得苍白无比,赤裸的身体在寒风中剧烈的颤抖着。血是人类生命的源泉,很多遇到意外事故大量流血的人,都有一种寒冷的感觉,血流得越多他们就越冷,这种冷不是普通的寒冷,而是好似连灵魂都要被冻结的冷!那可怜的印度女孩正在这种寒冷中受着煎熬,她的眼睛半睁半闭的望着天空,或者说,她已经没有力气闭上眼睛。
  夹着那印度女孩的两个忍者听到了迡迡正雄的命令,其中一个抬起了那女孩的腿,用力向她的胸膛挤压,试图再挤出些鲜血来。另一个忍者有样学样,抬起了那女孩的另一条腿,那印度女孩脖颈处的伤口先是冒出了一些血泡,然后一股血流潺潺流下。
  此刻,那印度女孩双腿被人抬得高高,耻部向前鼓出,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洞开的私处,在加上她的耻毛在风中摇摆不定,一付无助而又**的样子。那两个忍者咽了一口唾液,移开目光,他们不敢继续看。曾经有一个中忍控制不住自己的***偷偷抱走了一个濒死的女孩发泄一番,可回头就被迡迡正雄勒令刨腹自尽了!迡迡正雄再三警告,现在一切为了完成任务,等回国之后,女人有的是!谁如果敢为私欲而耽误正事,谁就要付出死亡的代价!
  迡迡正雄抬头看了看天上的黑云,原本他并不十分相信张明的话,他只是姑且听之,姑且行之。可是这种符号画了一些之后,他明显感觉到四周的阴气越来越浓厚,就说那天上的黑云吧,第三天开始就出现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散去,而且还越来越浓厚,在子夜时分,那黑云间还不时的闪过绿色的闪电,这种奇罕的事情迡迡正雄从来没见过,他认为张明说的都是真的!
  迡迡正雄不知道,张明交给他的只是魔教的一种聚灵阵,是魔教用来积聚天下怨气而培育妖兽的一种高级阵法,但不具备任何攻击性。张明之所以花了一些代价从魔教圣女的口中弄到了阵图,正是因为这种聚灵阵太显眼了,修为达到了一定程度的修真者,在几百里之外就可以感觉到这股怨气的存在,密忍一族将无处可藏!
  终于,那印度少女再无血可流,从脖子上被挤出的都是大大小小的血泡,她的头无力的向前垂了下去。按正常来说,她这种双腿高抬的姿势会把她的脖筋绷紧,就算是昏迷不醒了她的头也只能向后仰,不过现在她的血都没有了,筋骨肌肉都失去了活性松弛下来,她的头几乎垂到了胸前,连脖子都好像被拉长了一样。
  那两个忍者看到实在是挤不出血来了,只好无奈的把可怜的印度女孩扔到一边,在开始的时候他们并不是如此‘节省’的,不过附近村庄里的女孩子能抓来的已经抓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早就恐慌的跑到了外地,失踪一个女孩子不算事,莫名其妙失踪了几十个,普通百姓的胆子都被吓破了!现在,他们再想抓一个女孩要跑出几十里地,然后再跑回来,这可是一个苦差事。
  “换一个。”迡迡正雄冷冷的说道。
  又一个可怜的印度女孩被带了过来,她看到了自己同胞惨死的过程,此刻知道自己将成为下一个牺牲品,她亡命般挣扎起来。
  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再挣扎又能有什么效果?而且她的双手双脚还被反绑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忍者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几把就把她的衣服撕扯干净,然后解开了那女孩脚上的绳子。
  那女孩双腿恢复了自由,忍着酸麻的感觉,用脚乱踢,那身材魁梧的忍者伸出大手,抓住了那女孩的双脚,然后象轮动兵器一样把那女孩轮动起来。
  快速轮动了几十圈,那身材魁梧的忍者突然停手,用自己的胳膊夹住那女孩的双腿,让那女孩头朝下悬着,另一个忍者马上扑上来,手里拿着一个铁箍,紧紧的套上了那女孩的腰。这还不算完,他还用力的向下抻拉铁箍,直到铁箍滑到了那女孩的乳下。
  人的血液是有重量的,经过那身材魁梧的忍者一番轮动,那女孩身体里大部分血液都集中到了上半身,而那铁箍紧紧的套着她的乳下,不让血液回流,这无异于一种残忍的刑罚!那女孩痛得呻吟起来,眼角流出了绝望的泪水,她那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被绷得紧紧得,甚至发出了亮光,**向枪尖一样向前挺出,整个**涨得相当大,和所谓的‘波霸’也有的一拼。
  又过来两个忍者把那女孩翻了过来,夹在中间,刚才拿着铁箍的忍者则从腰间掏出了一把短刀,这种情况下,动脉是很好找的,鼓出很高的那条发黑的突起就是,可那忍者刻意避开了动脉,在另一侧的脖子上划了一个小小的伤口。
  这是他们的经验,如果在此刻划破她的动脉,那鲜血会喷溅出老远,太浪费了!所以先从小血管下手,等血流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划破动脉!
  那女孩悲鸣了一声,疯狂的晃动着头部,但很快,这种毫无意义的反抗就被身后的两个忍者制止了。
  就在这时,山下突然响起了一连串的鸟鸣声,迡迡正雄一愣,这是他们密忍一族报警的信号!
  迡迡正雄一挥手,几个地忍围了过来,迡迡正雄刚想带着他们去看看究竟,山下响起了刺耳的惨叫声,紧接着,一个白色的人影脚下踩着两朵莲花,闪了几闪,就冲上了峰顶。
  迡迡正雄几人大惊失色,定睛看去,来人居然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媚眼少女,眼睛大大、睫毛长长,好似会说话一样,身上是充满了异国情调的衣裙,圆圆的肚脐露在了外边,而踩在白莲上的两只小脚看起来比白莲还要洁白。不过,迡迡正雄几人却没有心情观看美景,因为他们感觉到一种力量,强大的力量!
  那少女看了看迡迡正雄几人,微微一笑,说了一句什么,迡迡正雄没有听懂,那少女摇摇头,刚想再说什么,却在摇头中看到了正在被放血的印度少女,她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迡迡正雄哪里会放过这种良机?!他的身形蓦然越起,闪亮的刀光直劈向那少女:“杀!!”
  几个地忍听到了命令,纷纷跃起在空中,把那少女包围起来。
  那少女眼中露出了悲愤的目光,然后又转成怜悯,脸孔庄重而慈祥,一声轻叹从她的口中悠悠发出。
  迡迡正雄几人齐齐一震,象中了邪一般,手中的短刀再也刺不出去了,那声叹息中包涵着太多太多的怜惜、悲哀、责怪,就好像一个父母在责怪自己胡闹的孩子,或者说是一个神在谴责见利忘义的众生!迡迡正雄几个人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想述说这人世的艰难,想述说自己的委屈。
  那少女正是奄摩罗,她使用的是自己最拿手的大悲咒!大悲咒据传是印度远古的一个大神辛拉各俄尔神传到俗世的咒语,威力宏大无匹,是婆罗门教中一种极其可怕的惑术,远不是傲天国的魔教那种媚音之术所能相比的,媚音之术不过是挑起人心中的欲望,让人不能自持,而大悲咒则直击人心灵深处,好人也罢、恶人也罢,都有过因美好的憧憬而产生的擦肩而过的遗憾,大悲咒正是击中人深藏在心灵深处的悔恨,把这种悔恨放大,从而把人带进崩溃的境地中。
  虽然奄摩罗还没完全领悟大悲咒,但威力也是不小!曾经有一次她的父亲都松庆巴在别处讲法,都松庆巴的仇家在暗中挑唆听法的人闹事,结果奄摩罗一声叹息之后,数百人号啕大哭的跪在了地上,奄摩罗的叹息把他们引进了无边悔恨的地狱中!奄摩罗之所以被人称为‘小绿度母’,也正是因为那一次显露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