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回去了,也不见得主帅还相信他们。
估计这几个人太生猛了,直接把那绑着赤色头巾的人给吓退了……
余下了四个人,我挥了挥手,对绿头兵道:“让他们走吧。”
那四个人面面相窥,然后撒开脚丫就跑,我转头对着春花道:“看吧,这就是男人呀。”
绿头兵一众男人:……
这一个半时辰下来,我就挨了两回试探性的偷袭,两百号人,就少了十二个,也不知道别的队伍到底少了多少个,可别除了我刚刚弄掉的那些就没别人了,要不然这样的话,我还真的会以为他们把我当成最弱的那个,想要把我先干掉,再干大家伙。
后来,知道事实的我,差点又没忍住的吐了一口血。
第一天白天,除了试水之外,谁也没有干出比较大的动静,都比较耐得住,所以这第一天还算是比较安全的,我琢磨着第二天也不会有什么大动静,一般不到最后最后一战,这些人都会保存自己的兵力,然后再来个大混战。
刚找到了安全地,插着小绿旗子的地,我就让人就地扎营了,那春花就过来和我说:“娘娘,要不咱明天就先把蓝队先干掉吧!”
我静静了看了一下春花,语重心长的道:“春花,咱做人不能太意气用事。”
春花却是瞪大了眼:“可娘娘,不是有一句话叫你伤我一跟头发,我就把你头发全拔光吗?今日明明是蓝队先动手的!”
“等等,这‘有一句话说’到底是谁说的?”这话还真的听有道理的,可我没记得有那个圣人说过这么有道理的一句话。
春花非常的自然的道:“教导我功夫的师傅呀。”
……好吧,我不应该觉得这话说得挺好的,能教出春花这种只涨功夫却不涨智商的娃,也不见得她师傅的智商有多厉害。
入夜时分,用了干粮,却有士兵来报:“主帅!”
因为这比赛,我的称呼直接从太后娘娘变成了管理两百号人的主帅。。。
我这会正装模作样的看着这围猎的场地地图,从中抬起视线,眼神特别的有说服力,道:“何事,说。”
那士兵道:“营外面来了个陛下那边的人。”
我微微皱了下眉,再问:“你们把他的头巾取了下来没有?”
这取了头巾之后就相当于是死人,如果是死人,有怎么可能把方御璟的话传过来给我呢?
方御璟找人过来,肯定是想帮我,毕竟他要是敢第一个灭掉我的话,他接下来就得有两天是见不到我的。。。
那人迟疑了一下,道:“因为是陛下那边的人,所以就……”
我点了点头,我懂,我懂,要是这来的是其它五队的,我们这边怨气冲天的大老爷们早就群殴上去了。
“让他进来吧。”
要是方御景刚阴我,我分分钟跟他闹掰。
两方对战,不杀使节,这话我还是知道的。
那人进来后,倒是很自觉的离我远远的。
单膝跪下来,拱手道:“太后娘娘千岁。”
我刚想拂手,却又转念一想,我现在这又不用装得太优雅,便成了挥手:“起来说话。”
“太后娘娘,这是陛下写给你的信,陛下说,你看了就明白了。”
一旁的绿头兵拿了信,递到了我的手上,我拆开了信,就几行字:朕想和太后结盟,想法如何?你若想好了,便回信。
我刚没察觉不对,我看到了每个字的第一个字,连贯起来念——朕想你。
我这老脸差点没绷住给笑了出来。
这个老的年代,也就适合玩这么土的泡妞方法了,而且这么常见的方式,我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得瑟的。
只不过这得瑟没敢表现出来,淡然的道:“你回去告诉陛下,哀家乐意之极。”
信我就不回了,这我得端着,男人就该这么虐。
这回我和方御璟结盟,我就是捞不着老二,我也要捞个老三当当!
那句话怎么来说着?
不怕奸夫/淫/妇,就怕奸夫/淫/妇狼狈为奸,看那潘金莲和西门庆就知道了。
不消半个时辰,这回来的是口信:“陛下说,是太后过去,还是陛下他过来?”
我这一琢磨,面子总得给足方御璟的,还是我过去吧,我刚想动身,方御璟就到了……
这哪里是在问我意见,简直就是告知我,准备迎接圣驾。。。
我对方御璟没有意思防备之心,我家的绿头兵和方御璟家的黄头兵却是相互提防,就跟防贼似的,但总体来说,我军处于比较劣势的一方,因为对方的老大是皇帝,而我方的老大不仅是个女流之辈,还是个说不上话的太后。
在这个朝代难道就没有孤男寡女这个词语,方御景一来,几乎是没有一个人……不应该用几乎两个字的,应该用……没有任何一个人敢防御方御景。。。
都就这么看着方御景把我领进帐篷之中,进去前还说了这么一句话:“太后,朕要和你好好商量接下来的部署。。。”
表情甚是严肃,眼神恰到好处的傲然,这道貌岸然得根本让人感觉不到有一丝丝的邪念。
这一进到帐子中,方御景就褪去了他这一身皮……当然不可能是他身上的这身衣服,而是那表里不一的表情。
瞪了我一眼,那双小眼神瞪着我,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就那么爱逞强?”
我默了一下,才道:”陛下,这回你真的冤枉我了,我这都还不知道是什么比赛呢,陛下你的老师刘太傅就给我报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