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这种低贱出身的小人物,不过是运气好一些,得到了一些奇遇而已。本座是龙吟宗的大长老,你也配让本座臣服!”
罗铮一说完,山岳道人就是啐了一口,面露鄙夷的说道:“你不要以为今天做的这件事情是神不知鬼不觉,你有种便杀死本座,我龙吟宗早晚都会发现此事, 到时候为本座报仇!”
“杀你?那岂不是让你死得太便宜了!”
罗铮淡淡一笑,看陈立农和苍擎子问道:“你们两个如何,可愿献出剑术,为我效力?”
“小子,你做梦吧!”
“离生剑客,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你现在是人人喊打的叛徒,道剑天宗定然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你肯定死得比我等 还要凄惨!”
两人面露狰狞之色说道。
这三个人都是一流势力的大长老,修为通天,地位崇高无比,现在又被罗铮所打败,肉身都毁灭了,恨不得噬其骨令其肉,怎么可能臣服罗铮!
“既然你们都不愿意,那就留在这解尸压神塔之中吧!”
罗铮冷笑说道:“化尸真君,你给我好好的泡治他们,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世间最大的痛苦!”
“主人放心好了,我现在的实力虽然还没有恢复到巅峰,但当年就是乾圣境的神灵强者都镇压过,这三人绝对不可能逃得出去。我会让他们知道我化尸真君的手段!”
化尸真君走了过来,阴笑说道。
他伸手指向三人,一道阴森的黑气立即向着他们身上缠绕过去,“先让你们尝尝销魂蚀魄的味道,不用多久,你们就会求主人给你们机会,永生永世的巨服了!”
罗铮没有留下来看化尸真君如何泡治陈立农三人,现在他也不急着收服他们,现在他也还不能修炼其它剑术。
等到以后化解了剑道中的缺陷,罗铮的信仰大道的修为必然会更强,到时候完全可以施展信仰大道,让他们臣服。
“小子,打开神海让我回到其中,本座这一次是强行动用手段屏蔽了天道感应,再拖下去就可能会被查觉到,降下神劫!这次本座吞噬了几名化玄境神灵的生命力量,足以让我的灵魂力量恢复到化玄大圆满的地步,以后遇到强者之时,也可以为你出力!”
罗铮一起走出解尸压神塔,生命魔神所化的巨大鬼脸就是飞了过来。
此时可以看到生命魔神确实比之前强大了不少,虽然吞噬了许多的生命力量,已经被他转化为灵魂力量!
生命魔神修为恢复得越多,所能动用的手段也就越多,否则一离开罗铮的神海,神劫就降临下来了。
“生命魔神,你若是想和我继续合作下去,以后便留在解尸压神塔的空间之内,帮化尸真君出力镇压强大的敌人,我的神海不可能再让你进入了!”
罗铮淡淡说道。
解尸压神塔妙用无边,化尸真君的实力就算恢复到巅峰之时,也无法完全发挥出这件宝物的威能。
就是象尊锤,如意锁,血祖伞都是如此,器灵本身的力量再强大,也很难发挥出宝物的真正威能,需要修为强横的宝物主人进行催动才行。
罗铮现在的修为实力,连童象,化尸真君这些器灵都是不如,自然是发挥不了多少作用。
而解尸压神塔有一个妙处,便是可以将强者的灵魂送入此塔顶端,以灵魂之力来催动宝物威能,其中的强者灵魂越多,实力越强,发挥的作用也就越大!
“不可能!小子,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发过大誓,倘若本座催动大誓,你必遭到誓愿之力反噬,死无葬身之地!”
生命魔神大怒,咆哮起来。
“生命魔神,我告诉你吧,血海帝经之中有一道法门,可以将誓愿转移到身外化身的身上,只是这身外化身需要是修为境界不弱于本身血液之体才行,所以此前一直没有机会!”
罗铮笑了起来,说道:“不过这一次意外让我炼成了血魔化身,而且在这化身进入了大造物境界时,我已经将誓愿转移,只是没有机会将你骗出来而已。没想到你这次自行离开了我的神海,我劝你还是乖乖进入解尸压神塔中吧,若是想要动用誓愿之力,我最多失去这一尊血魔化身,但你肯定是难逃毁灭的命运了!”
“小子,你太过可恶,竟然欺骗本座!”
生命魔神气得发抖连连,怒不可遏。
这一次他可以算是阴沟里翻船了!
不过,这老魔头知道自己中了罗铮的计策,现在已经离开了他的神海之中,连拼命的机会都是没有,根本不敢真正发作。
除非愿意和罗铮的血魔化身同归于尽,引动誓愿之力,毁灭血魔化身,否则根本奈何不了罗铮。
而且,就算毁灭了罗铮的化身,他也不可能得到任何好处,反而是死路一条。
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不需要罗铮动手,就是血伞老怪出手他都是无力抵抗,更何况神劫随时都会降临下来。
到时候化成劫灰,那就真是一了百了,尸骨无存了!
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进入解尸压神塔中,日后罗铮若是想要保住血魔化身化身,还有可能允诺帮他抵挡神劫,让他重塑身躯!
“还好,这一次总算摆脱生命魔神这个麻烦,不过血魔化身对我作用极大,只能暂时留他一命,而且这个老魔头是上古魔神曾经实力无比强大,先留下他或许以后可以为我所用!”
生命魔神进入解尸压神塔中,罗铮面无悲喜的站在妖族与魔族交界的虚空中,脸上露出思索之色。
“我这次斩杀了六大剑道宗门的这些高手,擒拿住陈立农三人,应该是没有泄露半点消息才对,以后就算被人发现了,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拿出证据,为什么会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罗铮在镇压住三位大长老级的神灵强者之后,心中依然是十分的不舒服,好像有什么麻烦将要降临下来。
但是他左思右想了许久,都是没有得到半点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