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语一出,袁氏眉头蹙起,就连认命了的袁欣纯也瞪起了双眼,惊恐的看着傅新桐,只觉得这女子绝美笑容之后的心,简直比石头还硬,比猛兽还狠,想要坏她名声不说,还想动她腹中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善恶终有报,害人终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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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云相有女,名曰招福,没什么特别,就是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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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第115章
这句话分明就是在逼迫袁氏,要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发落她,傅新桐看穿了袁氏的伎俩,不想让她就这样把所有的罪责推到袁欣纯身上,她在逼袁氏,同样也是在逼袁欣纯。
因为袁欣纯再清楚不过袁氏的为人,为了维护自己和表哥的颜面,牺牲她一个又算得了什么呢。可袁欣纯一点也不想把孩子去掉,便乞求的看着袁氏,希望她能大发慈悲,看在最后一点情面上,留下她的孩子。
“韩夫人你觉得呢?”
傅新桐重复的问题让袁氏避无可避,扭头看了一眼袁欣纯,袁欣纯立刻吓得低头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袁氏沉声说道:“她做出此等不要脸之事,孽种自然是不能留的。”
她韩家还要娶媳妇,还要做人,所以这种时候,袁氏还是分得清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袁欣纯被人当面查出了问题,如果她护着,那人家不仅会怀疑她的能力和目的,更会让韩家遭受牵连,其实就算傅新桐不说这些话,袁氏心里也没打算让袁欣纯把肚子里这个孩子留下来,韩家正处风口浪尖处,儿子还未娶妻,身边有一两个妾侍红袖添香也没什么,可若是有了庶长子的话,将来想要再找一门合心意,门当户对的亲事就不容易了。
傅新桐听了袁氏的话,将目光转向了袁欣纯,笑道:
“哎,你再不说点什么,你的孩子就要没了啊。人家可真是狠心,你豁出一切脸皮替她担待,她却丝毫不感激,不仅将你推到刀口,还要在你背后给你补刀,生怕你和你腹中的孩子死的不够快呢。”
袁欣纯脸色剧变,傅新桐来到袁欣纯身边,弯下身子说道:
“我要是你,就想想怎么样才能保住自己的孩子。”
这句话说完,袁欣纯就转过目光看向了傅新桐,只见傅新桐嘴角扬起一抹笑,带着讽刺与轻蔑,尽管这表情看在袁欣纯眼中十分可恶,但是她却也从傅新桐的话语中悟出了一点道理。
也许她一味地忍让只会把自己推向无尽的深渊,听袁氏的口气,她是不打算留下袁欣纯腹中之子的,袁欣纯不是笨蛋,想想就能知道原因,袁氏是想把她牺牲的彻底一些,不仅让她成为韩进臣的挡箭牌,还要把她腹中的孩子去掉,替韩进臣将来的妻子铺路,她在韩家人眼中,不过就是个随时可以牺牲的废物。
袁欣纯不服,她就算出身再怎么不好,可也是黄花闺女给他家的,凭什么就这样白白的给她糟践了呢?傅新桐那话说的虽然可恶,但仔细想来,却不是没有道理,与其一味的忍让,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韩家,还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的闹一场,至少现在关注的人多了,只要事情闹大,袁氏也不敢对她怎么样,以前袁氏对她好,她想着,给韩进臣做妾就做妾,也没什么,可现在袁氏要杀她的孩子,袁欣纯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不管袁氏让不让她做韩进臣的正妻,但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保住!这仿佛成为了袁欣纯最后的尊严,这份突如而来的尊严,给了袁欣纯最大的鼓舞。
跪着爬到了袁氏身前,拉住了袁氏的裙摆,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害怕的哭喊起来:
“姑母饶命啊!孩子是表哥的,求您看在他是韩家的孩子份上,饶了他一条小命吧,姑母和表哥待我好,我一直都知道,其他什么罪我认了就认了,可是孩子却是无辜的,他才两个多月,那么小,求姑母给他一条生路吧?我保证今后一定做牛做马伺候姑母和表哥,求姑母行行好,放了孩子吧。”
要不怎么说袁欣纯是个厉害的呢,傅新桐看着这样的袁欣纯,发出一声冷笑,上一世她也曾向她们求饶过,说自己没有做过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那时候她们手里的棍棒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身上,从未有过半点留情,真是天道轮流转,如今看着她们狗咬狗,傅新桐出了冷笑还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呢。
袁氏见袁欣纯疯了,一个劲儿的想把自己的裙摆扯回来,可袁欣纯像是打定了主意,两只手紧紧的攥着,一点也不肯放松,袁氏急了,听见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没办法,只好抬起脚来,踹在袁欣纯的手腕上,袁欣纯松了手之后,又整个人扑了上去,抱住了袁氏的两条腿,嚎啕大哭:
“姑母,我十三岁就听从姑母吩咐,在表哥身边伺候,我对你们向来是言听计从的,我伺候表哥两年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是外面那些青楼女子,伺候一个男人两年也该有感情了,姑母可以容得下伺候姑父两年的青楼女子进门为妾,难道我在姑母心中,连一个青楼女子还不如吗?您跟我说过,我没有家世,出身不好,父母双亡来投奔您,本就是寄人篱下的,您的话我向来是听的,从不敢有任何违背之处,我不敢求嫁给表哥,只求姑母饶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他与我一样,无依无靠,若我不救他,他可就真的活不成了。”
袁欣纯知道怎么说话可以博得人们最大的同情,再加上她声泪俱下的本事很强大,所以,那番连哭带吼的话出口之后,立刻就让人们对她产生了同情,将先前指责她不要脸的风评立刻转换到了袁氏身上,在袁欣纯的刻意渲染之下,袁氏立刻就变成了一个阴狠毒辣的姑母形象,人家小姑娘父母双亡,无依无靠来投奔你,你非但没有好好对待人家,反而让人家跟着你儿子做了个没名没分的侍妾,如今让人家怀了孩子,却还无情无义的想要把她的孩子给打掉,这样的行径,简直有点令人发指了。
袁氏也是没有想到,袁欣纯居然是这样一个心机深重的,平日里表现的好像很清纯,什么都不在乎,不介意的样子,只要能够待在姑母和表哥身边,就一切都不在乎,什么都可以忍受的样子,可是实际上呢,居然还是个野心家,自己偷偷怀了孩子,没有告诉她,存的到底是什么心,袁氏哪里还有猜不中的呢,不过就是想等肚子大了搏一把罢了,她处心积虑的想要生一个庶长子出来,从前满口不在乎,今后只要表哥娶妻,她一定会将主母伺候好之类的话,现在袁氏回想起来,简直就是个笑话。
她要真想把主母伺候好了,又怎么会做这种动作呢。
更何况,听听她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的话,简直把她说成了一个恶婆娘,把自己娘家的侄女当个青楼女子……袁氏没想到,自己去年一时心软答应了丈夫的要求,把那个他养在外面的,从青楼带出来的外室纳入府里,此时此刻,居然成了证明自己坏心眼的证据。
她的这个侄女真是好心机啊。
之前袁氏还想着只要在外面把这件事情给混过去了,等到回到韩家,她一定会好好的补偿这个侄女为韩家做的牺牲和贡献,就算这个孩子留不得,可是,只要等主母进门之后,她想生几个庶子袁氏都会支持,然而袁欣纯破罐破摔的话,让她彻底放弃了这个想要补偿她的想法,在袁氏看来,袁欣纯的所作所为简直就和反咬一口的白眼狼没什么区别,她可怜收留她无父无母,让她在府里过锦衣玉食的生活,是她自己存心不良,爬上了儿子的床,事后又在她面前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袁氏心软,觉得这孩子自己还算喜欢,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袁氏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骗。
当即喊了那些随她过来找傅新桐麻烦的家丁们,对他们吼道: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呀!把这个胡说八道的东西拖开,自己肚子里不知道怀了谁的野种,居然还敢在这里说诬陷的话,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能饶了你吗?我告诉你,你骗我没什么,我念你年纪小,不懂事,不和你计较,我只当这么多年养了个白眼狼,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诬陷你表哥,他是个好孩子,孝顺又心软,不像你这坏坯子,一肚子的脏水!呸。”
袁氏今天也是豁出去了,此时此刻简直想要从地缝里钻进去,她来找傅家人麻烦,没想到现在居然让她自己丢人丢到家,眼看着事情越演越烈,如果再由着这些人闹下去的话,她们韩家最后残存的一点点声威也要消失殆尽了,所以,她喊来了家丁,说什么也要把袁欣纯给打趴下,不让她继续攀咬才行。
可袁家的人刚把袁欣纯拉开,傅家门内,就走出了一拨人,画屏让两个护院押着春桃出来,画屏来到傅新桐身边低声说了一句话,傅新桐便转身看向了面如死灰的春桃,然后对画屏使了个眼色,画屏便对那两个押着人的护院比了个手势,两个护院将春桃给押送到了袁氏面前跪下。
袁氏不知道傅新桐搞什么名堂,蹙眉看着这花容失色的小姑娘,蹙眉问:
“你这是做什么?”
傅新桐莞尔一笑,声音爽朗又清晰:“这不,令公子魅力非凡,不仅有个表妹十三岁便在身边红袖天线,如今珠胎暗结,还引得其他女子为之爱慕,反正你们韩家要办喜事了,那不妨我就好人做到底,再给你们送一个人情。”
作者有话要说: 要彻底解决这个麻烦了。
第116章
第116章
春桃被押着跪在地上,听见了傅新桐的话,吓得抖如筛糠,傅新桐冷眼凝视春桃片刻,然后才让画屏将手里的东西送到袁氏面前,是一块玉佩,这块玉佩有来头,因为袁氏看见了之后,脸色就变了。
傅新桐勾唇问:“韩夫人认识这块玉佩吗?是否令公子随身佩戴之物?”
袁氏捏着玉佩,反复看着,然后将目光落到了春桃身上,似乎心里更加觉得不妙,眼波一转,问:“哼,你到底想说什么?”
画屏在袁氏面前说道:“韩夫人,这玉佩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韩公子将自己贴身玉佩送给我家姑娘的贴身丫鬟不知道又是什么意思啊?”
袁氏蹙眉,终于确定傅新桐想要干什么,心中冷笑,居然以为推一个丫鬟和一块玉佩上来,就能把她儿子拉下水,狡辩她最擅长,冷哼道:“哼,什么意思?我儿玉佩早就丢失不见了,也许是碰巧被这丫鬟捡了去,或者是被她偷了去,一块玉佩能说明什么?谁能证明这玉佩是我儿给她的?凭这个就想把脏水泼到我儿身上,你们未免想的也太美了吧?”
傅新桐好像早就料到袁氏会这样说,又从袖袋中抽出一个荷包,将荷包打开,抽出里面一张纸,展开后对袁氏摆了摆:
“玉佩可以作假,那这情诗呢?韩公子好文采,居然能将我这丫鬟的名字写成一篇藏头诗,春桃吾爱,韩夫人可千万别说这信上的字不是韩公子所写,只需找人一看便知真假。”
袁氏色变,傅新桐不等她想出狡辩之词,对春桃冷道:“春桃,你来跟韩夫人说说,这信和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