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用语言形容的伟大,白狼在凯文·加内特因伤缺阵的情况下,全场砍下44分14篮板12助攻3抢断4封盖的全面数据,并在最后关头投进一记锁定胜局的压哨绝杀,这场比赛就像是上帝精心编写的童话,即使是最大胆的好莱坞编剧也不敢写出这样的剧本。”史密斯跟个信徒似的歌颂白已冬。
巴克利笑眯眯地说:“我会把这场比赛和mj的“流感之战”相提并论,mj遭遇的形式比白狼更严峻,流感让那场比赛富有传奇性,kg的缺阵,白狼身穿21号也赋予了这场比赛传奇性,几十年后,人们回看这场比赛,他们会发现一个穿着21号的白狼把他自己和kg的活全干了。”
“白狼,你累坏了吧?”场边的abc记者等候多时。
白已冬叉腰道:“是啊,这是一场艰苦的比赛。”
“你是总决赛上第一位同时拿到40分10篮板10助攻5封盖3抢断的球员,kg的缺阵是否激励了你?”记者问。
这个问题最让白已冬奇怪的是竟然有这种记录?随着数据的深入挖掘,奇怪的纪录愈来愈多,连这种记录都有。
白已冬说:“是的,kg激励了我们,我们要为kg而战,你可以看到我们今晚每个人都拼尽全力,我们不想让kg失望。”
“有人认为今晚的最后一投是你传奇的开始,对此你如何看待?”记者问。
白已冬笑道:“保持清醒,直到最后。”
“这是你的回答吗?”记者问。
“是的,在我们从大卫·斯特恩手里接过奥布莱恩杯之前,我们没有说传奇的资格。”白已冬淡淡地说。
记者见好就收:“好的,感谢白狼接受我们的采访,你打出了一场伟大的比赛,恭喜你们获胜。”
“谢谢。”场边采访只是预热,白已冬接下来还得参加枯燥的赛后新闻发布会。
结束漫长又没有营养的新闻发布会后,白已冬瞬间失去了精神,低头走到更衣室里。
他的队友向他祝贺,奥洛沃坎迪就像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大叫着,“欢迎我们的mvp,白狼先生!”
“我们夺冠了吗?”白已冬的话让众人停止了喧哗,“还有一场比赛。”
白已冬突然面色一改,“如果你们想庆祝,我允许,不过别拉上我,你们都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
于是,更衣室又变了气氛,大家都处得愉快,有人提议去夜店释放精力,那些没怎么上场的替补兴高采烈地同意。
“今晚你们每一个人都要按时回家睡觉,如果我明天发现谁上了护卫者报的头条,我会找他的麻烦。”桑德斯走到白已冬身边,“你们应该庆幸自己拥有一位如此优秀的领袖,你们也应该为自己的后继无力而羞愧,如果你们能把自己用在夜店的时拿去做鞋有益的事情,我想白狼能打得轻松一些。”
那些本来要去夜店的人纷纷没了声音,桑德斯的话他们反驳不了。
桑德斯拍着白已冬的肩膀,“孩子,你今晚的表现是我心目中最伟大的总决赛个人表现。”
“教练,您谬赞了,在我看来,我的表现至少比不上沙克·奥尼尔和mj。”白已冬说。
“他们的生涯已经盖棺定论,而你才刚刚起步。”桑德斯笑道:“孩子,你面前有一条畅通无阻的大道,你有足够的时间追上他们。”
“兄弟,下一场不会让你这么累了。”加内特郑重其事地保证道。
白已冬问:“你确定可以复出吗?”
“我确定!”加内特说:“除非是大卫(森林狼队医)骗我,他不会骗我,除非他不想活了。”
“好吧,这真是个好消息。”白已冬说:“不要给底特律机会,下一场直接在他们主场夺冠!”
“说定了。”加内特挥手。
白已冬握住他的手掌,和加内特轻轻撞了个肩。
托尼·库科奇剃掉了胡须,露出白净的面孔,看起来年轻了十岁。
白已冬说:“我记得你说过,再也不剃胡子。”
“我说的是,退役之前如果不夺冠,我就不剃胡子。”库科奇说:“现在我们夺冠在即。”
“我们只是3比2,不是4比2,你就这么肯定我们能夺冠?”白已冬笑问。
库科奇脸色有股傲慢的自信,就像中世纪的贵族一样,“当年我和已经全面退化的mj3.0都能拿下三连冠,现在mj1.0是我的队友,还有什么能阻止我拿到冠军?”
“mj1.0?”白已冬装疯卖傻,还挺像回事的,“在哪?是谁?”
“别装傻,你知道我说得是谁。”库科奇认真地说。
“我可不想当什么mj1.0啊。”白已冬一副为难的样子。
库科奇惊愕之极,就像有个人在扮演他最喜欢的角色,这个幸运儿却说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这个角色,“mj1.0是史上最强球员,难道这还配不上你吗?”
“同样的话我在芝加哥的时候就对你说过了,我是我,mj是mj。”白已冬说:“即使mj1.0是史上最佳球员,我也只想当我自己。”
“你很难当你自己,因为你是公认的乔丹接班人,只要你还在打球,你就要和mj挂钩。”库科奇笑道。
白已冬气道:“妈的,谁要和那个尖嘴薄舌傲慢无礼的自大狂糟老头挂钩?”
库科奇瘪了瘪嘴,“真可惜,mj听不到你对他的这些评价。”
“哼,当面我照样说,我对他的评价不止这些。”白已冬刚要展示自己的口才,库科奇便带上东西溜了。
“我得回去睡觉了,毕竟是个老头,精力比不了你们年轻人。”
“该死的克罗地亚混蛋!”白已冬骂了句。
更衣室没人了,白已冬走进淋浴室冲了冲身子,换上衣服,带上东西离开更衣室,和楚蒙在约定的地方会面,“看来你又等了很长时间。”
“不是很长。”楚蒙显然还没从比赛的激动情绪里走出来,“你投绝杀的时候,在想什么?”
“想什么?”这倒是个问题,白已冬稍微一想,“我在想,如果我把这球投丢,比赛就要进加时,我们已经没有体力了,进加时必输无疑,所以我必须投进,因为如果输掉这场比赛,活塞就会拿到赛点,那样我们将会变得很被动,更糟糕的是,那样会让我的求婚时刻推迟好几天。”
楚蒙脸颊一红,蛮不好意思地说:“这算什么?”
“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啊,必须投进,赢下这场,争取在奥本山宫殿向你求婚,让活塞球迷终生难忘,还有比这更好玩的事吗?”白已冬的话一半玩笑一半认真。
“你一定会赢吗?”楚蒙问道。
白已冬专心开着车,随便说道:“这个嘛,我也不好说,但我会争取赢的。”
“那我是不是要买去底特律的机票?”楚蒙问。
“不用,我帮你买好了,包括前排座位。”白已冬说:“球票在我的包裹里,你拿一下。”
次日早上九点,白已冬拖着行李赶往机场,森林狼将在今天赶往底特律。
楚蒙请了一个保姆,让她在白已冬和她不在的这几天做家务和照顾两只狗。
“白狼,这是你们本赛季最后一次来到底特律,有什么感想吗?”这些记者总喜欢问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对于这种没营养的问题,白已冬总是在心里对他们比个中指表示敬意,“感觉很好,我喜欢这里的环境(地上有许多垃圾),和这里的球迷(球迷拉着白已冬的海报,海报上写着白狼草泥马),以及这里的氛围。(底特律是公认的魔鬼客场)”
“如果你离开明尼苏达,会考虑底特律吗?”记者是思维十分跳跃,白已冬相信他今天一回去就会被炒鱿鱼。
白已冬控制好情绪,说道:“我想我不会离开明尼苏达,如果这件事真的发生了,那底特律应该会在我的选项里。”
只回答了这两个问题,白已冬赶紧闪人。
奥洛沃坎迪笑着说:“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了不得的问题。”
“多了不得?”哈达威特好奇。
奥洛沃坎迪说:“那个脑子不正常的记者居然说如果白狼离开明尼苏达会不会来底特律。”“他们真是疯了,白狼怎么会离开明尼苏达?”哈达威耸肩。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了。”桑德斯说:“白狼是我们的一员,而且从现在开始,直到他退役之前,这一点都不会改变。”
白已冬心一动,今年是他的合同年。桑德斯这句话,无疑代表了森林狼管理层的态度。
老威利斯说:“白狼,看来你已经成功取代了迈克尔在这里的地位。”
“迈克尔在这里的地位?”白已冬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老威利斯说:“在你之前,迈克尔是这里的公敌,迈克尔亲手埋葬了以赛亚·托马斯的时代。”
“街道上几乎随处可见针对迈克尔的攻击性海报。”老威利斯笑道:“现在都换成你的了。”
“挺好的,这说明我把他们伤得够深。”白已冬感觉良好,说:“让我们再接再厉吧,在他们的主场结束他们的赛季,我喜欢在客场捧杯。”
“对,我们要在客场捧杯!”奥洛沃坎迪叫了出来。
闻声的路人对奥洛沃坎迪致以嘘声,奥洛沃坎迪回望这些慈眉善目(面目可憎)的路人,露出和善的笑容:“你们好啊,底特律的球迷们,请你们一定要来现场见证我们的颁奖典礼。”
“听说这里的治安不是很好。”白已冬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和奥洛保持距离。”
“有道理,我可不想在下一个街头被一颗不知从哪射出来的子弹给打爆脑袋。”哈达威胆小得很,恨不得和奥洛沃坎迪保持一个陌生人的距离。
奥洛沃坎迪完全没察觉到渐行渐远的队友,自顾自地挑衅路上的群众。
桑德斯看得着急,他也担心路上有黑帮分子。
这些该死的帮派混混可不管你是谁,真惹到他们,当街掏枪杀人那是常有的事。
最终,厄运之神还是没有降下灾祸,让森林狼一行安安全全地抵达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