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水师提督的用心良苦,也知道他从头到尾的含义所在,这从始至终也是为了他,为了这大秦才这么说。
不然他之前也不这样。
赵信也知道就现在这个乱糟糟的局势也不能再拆散任何一个对他有利的因素了,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想办法忽略了这件事就完了。
就希望这人也别这么变本加厉。
有了先皇赐予的东西又怎么了,得到先皇的授意又怎么了,现在只要赵信坐在这王位上一天写大秦就是他的。
只要赵信穿的这龙袍一天这大秦明摆着也是他的!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这大秦明摆着就是赵家的!
“陛下,所以臣是为了您好,这现如今也勿把这一窝子的豺狼虎豹养大了之后咬了主人啊!”
这话倒是没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直不愿意相信这人是鹤之州,毕竟他根本就没有作案动机啊,再者说了他也只是知道这现如今鹤家有猛虎堂。
却没有听说过有什么特立独行的军队,倒是既然这么说了难不成还不信。
“朕现如今想见见这恶人府的,用这回旋去恶人府把那苏希小姐请来。”
现如今要是说下手最佳情况就应该从这苏家下手,也就是在恶人府头上下手,怎么也能问出一二。
再者说了这恶人府势力错综复杂,其上下打点更是到处都有认识的人。现在想要问什么东西也是找他们最好。
苏希来了。
苏希的确是来了,不过这小丫头顶着一头鸡窝头压根就没有见皇帝要梳妆打扮的样子,直接顶着一头野鸡窝走过来还打了个哈欠,这一看就是眼底青黑一晚上没睡好觉。
“怎么了陛下,这大清早的还没睡着就听陛下召见,难不成出了什么情况?”
她这可真是一晚上没睡好觉啊!这大清早还没等着好好的睡一觉,现如今就连睡觉的美梦都泡汤了。
虽然她也是很喜欢跟赵信聊天的。
今时不同往日。
今天她困死了。
“也没什么情况,这现如今你看到这鹤之州了没,是在这京畿地区活动还是…”
那苏希昏昏的,这样子迷蒙的都快睡着了,却单独听到鹤之州的名字猛然惊醒。
赵信可是真正的一夜没睡,或者说这一闭眼梦到的就是自家妹妹以及那公主府。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对她这么上心。
之前不知道这个人存在的时候生活的也是见怪不怪,这现如今都知道了之后倒是过的匆忙…
“陛下您怎么现如今找那鹤之州了。难不成他得罪你了?”
不能吧,这两人也不算是什么仇人,也不可能相互得罪啊。
再者说了这两天他可都是在这府中与诸位聊天谈话,甚至与苏烈把酒言欢来着…
都没空进宫找赵信了,难不成还是因为没进来找他他生气了?这么小气的吗。
“着实他是得罪朕了,而且还是把朕得罪惨了,你要是看见他你就转告他,朕要是看到他直接关进天牢!”
?
这昏昏欲睡的苏希终于醒了。
关进天牢?什么仇什么怨啊这是。
“陛下…我都斗胆问一下是因为什么吗,怎么直接就下令进天牢了,这天牢可不是什么人能待的了的地方啊!”
他冷着脸,这旁边的东西拿起来之后就往底下一扔,旁边的苏希眼疾手快连忙接住然后打开,这打开之后发现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指控。
“什么,你说鹤之州是叛军来攻打大秦,怎么可能啊陛下!”
这点东西看完,苏希很惊讶的提起这东西晃了晃,似乎觉得这个东西很不可信的样子。再者说了这段时间鹤之州都在恶人府。
没时间出来作乱,他也没这个胆子作乱。
“你怎么确定不是他?”
赵信从中嗅到了一丝端倪,随后这么问道。
而抛出的问题也被轻松化解。
“他这几日在恶人府,哪儿有时间在边城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去烧杀抢掠…”
!
赵信本来都对他失望了。没曾想真的不是他。
而这鹤之州慢慢悠悠的过来了,临进门之前还在门口的柳树旁边卸下来一根树枝,进门之前还一个个给了点赏钱,别当赵信他没看着!
“怎么从恶人府出来了,我不是说了谈论好了就回去吗。”
“奔波劳碌一夜,现如今还得来应付陛下,别这么累了,问了什么我来回答就行。”
两人这你来我往的就跟打情骂俏一样,赵信实在是受不了了,到最后喊了一句闭嘴。
看来这闭嘴的时候这俩人还特么意犹未尽…
“怎么了陛下。”
鹤之州张口就来。
而苏希也只是拿起手边的东西递了过去,而大大小小约有好几份的东西也就直接入了鹤之州的眼睛。
“讨伐我,开什么玩笑!”
鹤之州瞪大眼睛翻了翻里面的资料咬紧牙关,越看一页越觉得气愤,到最后差点没忍住撕了这东西。
最后还是赵信提醒。
“怎么,现如今恼羞成怒就想撕掉证据?”
谁特么恼羞成怒!
不对,是他为什么恼羞成怒,他又没做过这件事他怒什么。
“不只是这个,你看看吧,这现如今还有个人指认是你来着,怪就怪你手下的那把刀太招摇了。”
鹤之州低头看了眼腰间的那把匕首眯了眯眼睛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鹤家好像是一人配备一部匕首。
而根据高低层次会分这宝石的制作工艺以及材料。他貌似记得这好战的大哥特地是选了一份温和的祖母绿。
这把匕首就相当于自己的生命一样,任何人都不能随便的丢失或者损坏,不然逐出家族。
而这把匕首则是从母亲那边传承下来的,并不是现有工艺所做出来的。
也让所有人眼馋不已,纷纷打着既然我用不了就给你弄没的神色偷了匕首就扔出去或者藏起来。
只要躲不过一个月一次的例行检查怕是要被逐出家族。
“陛下,我能去看看现如今是谁指控我吗。”
哪个不长眼的还想把这脏水泼在他头上,不会真有人以为他一点脾气都没有吧。
“可以,就在翰林院,正好也给朕一个答复最好。”
此话一说这人气势汹汹的就出门去了翰林院的方向,而且顺便还把苏希拽走了。
刚一出门,他们两个…谁认识这翰林院在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