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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和女人讲道理是不明智的,尤其是和漂亮的女人。
幻卡魔女不仅漂亮,还带着些许的娇蛮,唐哲忽然想起这女人以前还是一个王国的公主,小脾气一上来,啧啧。
对了,自己似乎好久都没有通过人物故事来对这些英魂进行性格上的定义了,是什么时候呢?似乎,是从蚩尤那里离开开始?还是更早?倒是有些记不清了。
现在想来,倒是有些大意了,毕竟这些人物故事和性格还是有几分关联的,也不可全然荒废。
唐哲想着想着,思绪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脖子上还横着一张随时能够追魂索命的卡牌。
“喂,你怎么了?”
幻卡魔女见唐哲愣在那里,不由开口问道。唐哲命悬一线,袋鼠已经站在那里不敢动弹,唐哲看上去也没有还手之力,是以此时幻卡魔女放松了警惕。
“额?我?我想些事情。”唐哲随口答道,接着就感觉脖子上的压力又大了些,眼看着就要被削颈了,唐哲却也不急了,修炼这些天让他对武力逐渐迷恋,但是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以往那份云淡风轻,泰山崩而色不改的洒脱又回来了。
“这位小姐,你先不要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嘛。”
唐哲虽然被禁锢着,但是在这紫色光圈内还是能自由活动的,只见他伸手拨开那张火红的卡牌,嘴角微扬:“我这朋友素来好吃,未经许可拿了你的东西,哲在这里给小姐赔不是了。”
“你说的简单,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搜集了这些酸浆果,你这宠...你这朋友一天一袋子,这几天都把我的食物拿了个精光,你现在只赔一句不是,就想不了了之?”
“这...”
“这什么这?如今我的吃的都没了,还不许我打他?你知不知道我找那些吃的花了多大时间?难不成我要吃你的用你的?”
唐哲回头瞥了一眼,只见幻卡魔女撅着小嘴,面带薄怒,显然是等唐哲给一个合理的说法。
唐哲盯着这个公主脾气的小妞,忽然笑道:“小姐说笑了,既然小姐觉得费力,些许食物,哲如数归还便是,只是不知小姐是要吃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还是水里游的?”
“生灵有念,怎能肆意屠戮?你这人不仅无礼,竟还如此狠辣无情!”幻卡魔女冷脸喝道,唐哲一怔,此番他盯着幻卡魔女注视良久,这才哂笑道:“自古弱肉强食,成王败寇,我只是吃它们的肉,又不是折磨虐待它们,何来狠辣无情之说?”
“你...我不与你争辩,我只想吃果子,你若想诚信赔罪,那便去摘果子给我!”
“好好好!吃果子吃果子!”唐哲哄孩子一般应了一句,此时他身上的禁锢已经消失,正准备逃离魔掌,却不想幻卡魔女忽然猛地一拍他的前额,三色卡牌瞬间盘旋而起,印入了唐哲的脑海。
“小姐这是何意?”唐哲笑容僵住,却见面前佳人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春风般的笑,且不说妙目柳眉,粉面桃腮,单那一点樱唇,便让唐哲呆了一呆。
“给你留个记号,你若是想心怀不轨,就会头痛欲裂。”
唐哲无奈道:“小姐多虑了,唐哲唐子义虽然口无遮拦,但家中已有贤妻,怎么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幻卡魔女一愣,随后一个暴栗敲在唐哲脑袋上:“胡乱说些什么?我是怕你们一起打我,我一个人势单力薄,又无法近距离作战,不使些手段,你们跑了怎么办?你们反过来打我彼时我又当如何?”
“咳咳...小姐说的是...对了,总是这么称呼也不自在,不知小姐芳名?”
“我叫艾迪兰,你叫我...”
“兰儿小姐,既然误会解开了,我想你也可以把卡牌收起来了吧?”唐哲瞥了一眼脖子下面的卡牌,他方才拨走一张,这小魔女另一张又横了上来。
“哼,顺杆上的家伙...”
幻卡魔女一翻手收起了卡牌,唐哲笑笑:“兰儿小姐,哲刚刚做了一盘水果沙拉,若是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尝一尝。”
幻卡魔女早就看到了一旁桌上的水果拼盘,听到唐哲的话,不屑的撇了撇嘴:“好好地果实被你们祸害的稀巴烂,这东西也能吃?”
“兰儿小姐尽可一试。”
艾迪兰半信半疑的拿起石勺吃了一口,原本打算嘲讽的表情已经浮现,此时却凝在脸上,似嘲似笑,怪异之极。
唐哲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幻卡魔女又舀了一大勺送入口中,含糊不清道:“内香岛尼徳嗖腻惊言则么好。”
“哈?”
“我说,没想到你的手艺竟然这么...”
幻卡魔女话音未落,却冷不防袋鼠一个飞跳,一把抢过石碗,护在身后身旁,瞪眼看着唐哲,那模样,就像是小孩子被抢了棒棒糖一般。
唐哲笑了笑:“你看,鼠兄这般喜爱沙拉,我方才不是妄言吧?”
幻卡魔女看了看手中的勺子,又看了看那乘着沙拉的石碗,随后又看了看袋鼠嘴角的那一丝食物残渣,似乎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这沙拉...刚才他吃过?”
“对啊!”
“......”
幻卡魔女脸上一阵青白交加,除却恶心之外,显然还气得不轻。
唐哲尴尬的挠了挠脑袋,紧接着山洞中便想起了一声厉喝:“唐哲,你这恶心的家伙——!”
......
数日后,南域,穿云峭壁。
“这...这是什么?”唐哲看着峭壁之下,那密密麻麻的青石屋舍,怔然开口问道。
“你眼睛不好使么?这里当然是一座城池啦!”幻卡魔女在一旁接过话,这几日唐哲谈风说月,出口成章,说的她天花乱坠,此时竟不知道这城池,她自然跳出来炫耀一番。
唐哲摇摇头:“我自然知道这是一座城池,只是,这里怎么会有城池呢?”
唐哲话音还未消散,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这里为什么不能有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