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还是让林升异常难受的,但也毫无办法……
只能希望张角真的能想到什么对策,让这三方互相攻打,或许还能让林升继续苟延残喘一段时间。
……
时至傍晚,正如之前信使所带来的消息,张宝和张梁带着一伙人退到了林升的领地内。
人数不多,只剩下百十来个而已,基本没什么用处。
而从两人身上的伤痕和血污来看,之前也是经历过不止一场大战了。
“主公,大哥,我们……”
“好了。无需多说什么了,能活着回来就好。”林升说道,拍了拍他们两人的肩膀。
虽然林升看似不在意,但心里可是快哭了。最大的指望都没了,而且在他领地的北方,也能够看到一些影影绰绰的人了,估计是公孙瓒的大军也要来了。
“公孙瓒为什么会进入常山?”张角皱着眉头问道。
“以剿灭我等为名,想要夺取常山。”张宝无奈的说道。
“果然如此……”张角依旧皱着眉头,继续说道:“灵帝身死,这些稍微强势一些的家伙就坐不住了。”
“该死的董卓!要不是这个家伙,老子还能在安稳的发展一段时间!”林升忍不住骂了一句。
此时的他可是恨透了董卓,要不是这个家伙杀了汉灵帝,谁会管他的这个小领地。结果现在却是即将被三面围城,还是三方大势力,这要是被他们一同进攻,林升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啊!
虽然他能直接带着领主大厅转移走,但这些建筑物可全部都是他的心血啊!
“军师可想到了什么好的应对之法?让他们三方打起来。”林升问道。
张角此时也是显得很无奈,摇了摇头,说道:“方法到是有,但需要一个人去劝说公孙瓒或者韩馥。”
“哦?要如何劝说?”林升急忙问道。
“公孙瓒已经大举入侵冀州。而韩馥本就是冀州牧,这就是对他最大的挑衅。但凡是他有点火气的话,都不会和公孙瓒握手言和,定当会直接开战。但是,袁绍大军在侧,我也不能预测他到底会作何选择。”张角说道。
听着他的话语,林升也是在思考着这件事。冀州本来就应该是韩馥的,这一点肯定没错。
公孙瓒大军进入冀州,就算是过界了,双方打起来是迟早的事情。
但由于袁绍的大军也在巨鹿境内,三方汇聚在一点,他们能不能打起来,确实是个未知数。
三方混战肯定是不存在的,因为必然会有一方要坐收渔利。所以,想让这三方打起来,还是很难的。甚至让这双方打起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之前只有韩馥和袁绍的大军还好,若是有足够利益,他们肯定是会打起来的。
但现在三方,只是让事情变得更加难办了而已。
“要不我亲自去吧。去劝说一下……公孙瓒!”林升说道。
“主公不可!”
“万万不可!我们还在,即使是去,也是我们去,不应让主公去做信使!”
听着众人的话语,林升也是摆了摆手,说道:“你们有把握劝服公孙瓒与韩馥开战?还是有办法劝服他与袁绍开战?”
“除了军师,你们有这样的能力?”林升问道。
众人都是不说话了,他们都是一群武将,让他们打仗杀人还可以,但劝说这件事,确实不是他们的长处。
而张角也不能亲自去,毕竟他是黄巾军的老大,公孙瓒就是用这个名头进攻常山的。他要是去了,绝对不可能再回来。
所以,现在的人选就剩下林升自己一个人了。
与此同时,张角也是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确实是只有主公一人可以做到这一点了,其他人根本做不到。能做到的,也根本不能去。
“主公,还请多加小心。”张角无奈的说道。
林升点了点头,说道:“自当如此。”
“军师!你这是何意?!真的要让主公去做信使?!万一被对方扣下,如何能回来?!”典韦略显生气的说道。
“典将军若是有这样的能力,又何需主公亲自前往?”张角反问道。
此话一出,典韦也是语气一滞,说道:“若是主公亲自前往,我自当与主公同去!”
“还有我!我也去!保护主公!”典武也是如此说道。
林升点了点头,到是没有拒绝,而是看向了张角,问道:“军师觉得我选择公孙瓒,是否正确?”
“确实要比劝说韩馥或者袁绍更好。他们双方本就已经攻城过,仇怨或许不大,但却已经存在,想要劝说他们,绝非易事。而这刚刚抵达巨鹿的公孙瓒,倒确实是最容易劝说的。只是主公有了劝说的方法没有?”张角问道。
“没有。你刚刚不是说有了吗?”林升说道。
张角点了点头,然后就把林升单独叫到了一旁,和他说了一些什么事情。
听过以后,林升也是倍感惊讶,真亏他能想到这个方法。虽说林升不确定能不能起到作用,但确实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而后,林升就直接说道:“典武和典韦跟我来,其他人看家!若是我在子时还未回归,直接弃城,各自逃命去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看向了林升,叹息连连,甚至有人还有些于心不忍。
“若是主公在子时还未回归,我会带着张宝张梁一同去寻主公。”张角说道,然后对林升深深的鞠了一躬。
其他人也都是如此,对林升深深的鞠了一躬。
林升笑了笑,说道:“无需如此,我感觉,我应该能活着回来。”
而后,他就带着典韦两人出城了,前往北方公孙瓒大军所在的地方。
原本公孙瓒的大军就是追着张宝两人过来的,他们本来就是想直接抓住他们,然后弄死就得了。
但谁知道在这里竟然出现了一座小城,同时另外两个方向还有着不少的军队,这也是让他们直接停住了脚步,与林升的城池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似乎也是在观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