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洱当然知道,厉庭川不可能与许卿有什么的。
不过就是看着眼前的这,一副总是喜欢看她脸红,又总是动不动“欺负”她的男人,她就想也借机“欺负”一下回来的。
“当然没有!”他毫不犹豫的说道。
见此,宋云洱的唇角勾起一抹弯弯的浅笑,然后就那么平静的看着他。
“开心了?”厉庭川一脸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唇角,声音很是轻柔。
宋云洱点了点头,“还可以吧。”
只是眼眸里那隐隐闪烁着的狡黠,却是让他也是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嗯,其实我知道,她这么说,无非就是让我把她从里面捞出来而已。”宋云洱望着他,煞有其事的说道,“不过,她这算盘是打错了。我是那种相信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也不相信自己老公的人吗?”
“再叫一遍,洱宝!”厉庭川带着丝丝的喜悦,满心欢喜的看着她。
“嗯?”宋云洱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他也不急,就这么噙着那满意又欣喜的浅笑,弯弯的看着她。
宋云洱猛的反应过来。
她刚才好像,似乎是叫了一声“老公”。
所以,他说的再叫一遍,是这个意思吗?
看着他那眼眸里迸射出来的带着浓浓期待与渴望的眼神,宋云洱的脸颊浮起一抹娇羞。
然后将头往边上一扭,不再与她对视。
只是心里却是乐得开了花。
这个男人,可真是很容易满足啊。
就只是一声“老公”,便是可以让他开心成这个样子的。
然而,厉庭川却是勾唇一笑,附唇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现在不叫也没关系,一会回家再叫。”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充满了磁性又是诱惑,让宋云洱的心跳着猛的跳了两拍。
然后,她那本就绯红的脸,更红了。
“放心,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不管以前还是以后,都只有你一个。”他在她的耳边柔声说着。
宋云洱的耳朵,红得发烫了。
他那暖暖的气息扑在她的耳朵,脖子上,有一种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感觉。
让她瞬间整个人便是软软的瘫在他的怀里。
“厉庭川,你松手,我……我自己坐过去了!”宋云洱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的拍打了一下。
她的声音是那妩媚的,就像是揉拍着他的心一般,让他更有一种不想松手的冲动。
但,到底还是松开了。
厉庭川也不敢再这么抱着她,他怕自己的自控力再这么下去的话,无法控制了。
然后便会不顾一切的在这里把她给办了。
他不想吓到她。
“别动,再让我抱一会。”双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将头埋于她的颈窝处,低低的粗声说道。
宋云洱真是一动也不敢动的,那种炽热的感觉,让她很清楚,如果她再敢动一下的话,会是怎么样的后果。
厉庭川就这么抱着她,好一会才让自己平息下来。
深吸一口气,再次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这才松开双手。
宋云洱几乎是逃一般的坐到副驾上,然后又没好气的狠嗔他一眼。
厉庭川却是低低的轻声笑起,显然心情十分的愉悦。
启动车子,朝前驶去。
“这事,我会处理好的。”侧头看着宋云洱,一脸肯定的说道,“现在想去哪?”
宋云洱想了想,用着商量的语气问,“嗯,我想去童心幼儿园看看,可以吗?”
厉庭川点头,眼眸里还是满满的宠溺,“当然。你想去哪都可以。”
倾身,替她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驶离。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大众车停着,一双眼眸透过车窗玻璃阴恻届蝗盯着宋云洱。
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诡笑,右手搁于方向盘上,修条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轻敲着方向盘。
那鲜红色的指甲很是刺目,伴随着那十分有节奏的敲击声,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直至厉庭川的车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这才启动车子,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
厉家老宅厉埕致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温月盈,眼眸骤然瞪大如铜铃,“你……怎么在这?”
温月盈抿唇一笑,深不可测的盯着他,“怎么?你看到我很吃惊?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吗?埕致,我们是夫妻,你看到我,就这么意外震惊?”
厉埕致直直的盯着她,然后却是低低的一笑,“说吧,你想要什么?又是为什么会出来?”
温月盈不紧不慢的往一旁的沙发上坐去,唇角的那一抹浅笑还是那般的耐人寻味又透着几分神秘。
见她这般样子,厉埕致的眉头又是拧了一下,眼眸里迸射出一抹狠厉,“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于我不利的事情!”
她可是被判刑的人,这会应该是在里面关着的。
现在却是突然间出现在他面前,这不得不让厉埕致担心。
能将一个人从里面弄出来,而且还把人弄到他面前,除了厉庭川,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这一点,厉埕致太清楚了。
温月盈还是不说话,依旧一脸平静又温和的看着他。
她的眼眸里,依然有着抹不去的爱恋,就像是当初她答应厉埕致去坐牢那般,没有一点杂渍。
厉埕致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甚至于后背还渗出一层冷汗。
“倏”的一下,厉埕致冲动温月盈面前,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把狠狠的掐住她的嘴颚,“说,是不是厉庭川把你弄出来的?你是不是答应了他?贱人,你答应他什么了?你拿什么跟他交换的!”
他掐得很用力,那力度大有一副欲掐碎她骨头的样子。
然而,温月盈就像是感觉不到痛意一般,依旧笑的一脸风和日丽的看着他。
这样的笑容,却是让厉埕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甚至就像是有千万只的蚂蚁在爬行着,让他忍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贱人?”温月盈终于开口了,阴恻恻的重复着这两个字,“厉埕致,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原来,我在你心里不过只是一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