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蒂娜走进来，她动了动鼻子。
“好香！”
张枫几人面面相觑，他们除了闻到一些霉味之外，并没有闻到有什么香味。
蒂娜进来后，似乎想要来到张枫身边，但是又有些害怕不敢过来，看起来很纠结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了？”
张枫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我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就……就在你身上！”
蒂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香味？在我身上？”
张枫一愣。
“嗯嗯，好香的！”
蒂娜连忙点头。
张枫若有所思地走到她身边，要是在别的时候，蒂娜可能就会后退了，毕竟张枫在她心中的印象可不是太好，但是这次她却没有退，那个香味太诱人了！
张枫伸出手，放在蒂娜面前。
“是不是这个香味儿？”
蒂娜轻轻一嗅，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就是这个！”
蒂娜的身子微微前倾，鼻尖都凑到张枫手上了，像是小狗一样。
难道是刚刚的那个水晶球？
张枫扭头和众女对视一眼，几人都想到了这个答案。
刚刚张枫摸到水晶球后，水晶球发热，然后就像是化了一般慢慢消失了，但是那些淡淡的白烟，张枫好像粘上了一些。
但是就在张枫思考的时候，突然感觉手指尖有些湿湿的，他回过头看到惊讶的一幕。
蒂娜竟然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张枫的手指。
这……
看着这个有些诱惑的画面，张枫总觉得有些熟悉，好在在哪些地方看过。
正在张枫有些懵的时候，蒂娜更是直接张开了小嘴，把张枫的手指直接含了进去！
面对未知的情况，张枫自然不可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他下意识收回手。
一道亮晶晶的丝线从蒂娜的嘴角连接到张枫的手指尖。
卡洛琳和两只兽耳娘都是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
“你怎么了？”
张枫没在意手指上的口水，他捏住蒂娜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蒂娜的眼神有些空洞，像是没有意识一般，直到看清张枫的面容后，她像是突然惊醒一样。
“我……我……”
她脸色红红的，好像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很喜欢这种味道？”
张枫奇怪地问道。
“……嗯！”
看着张枫，蒂娜不好意思地点头。
张枫再次把手指伸过来，蒂娜有些不受控制地又想要张口，但是又有一点不敢，看起来很纠结的样子。
张枫干脆直接把手指伸到了她的嘴边，像是闻到了什么绝世美味一般，蒂娜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含住了张枫手指。
狐耳娘走过来，瞪大了眼睛。
“你们……你们！”
“我好像明白了，这个水晶球跟女巫有关！”
张枫没有理会狐耳娘，而是盯着蒂娜。
他觉得，这水晶球要是真的与女巫有关的话，肯定不会是这么简单的，肯定还会有别的变化。
见到张枫面容严肃，狐耳娘倒也乖巧，没有敢打扰他。
张枫发现他猜测得果然没错，含住自己的手指之后，蒂娜好像发生了一点变化。
张枫握住她一只手，把她的袖子往上撸起，很明显地就看见，她那像是干瘦的像是鸡爪一样的手臂，在慢慢变得饱满，那黑色的皮肤也在慢慢变淡。
最终在张枫惊奇的目光下，她的这只手臂的皮肤变得白皙，她的手指变得修长圆润，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差别，不，可能会还要看好很多！
几女也发现了，顿时有些啧啧称奇。
张枫猜测，这个水晶球会不会是类似于一种能量，这种能量正好是女巫需要的。
张枫之前救治蒂娜的时候，用的就是他空间里那块影子的一小部分，他之前就觉得，这个影子可能是蒂娜身体里的能量什么的，后面蒂娜恢复了一部分的身体，让张枫更加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现在看来的话，刚刚自己摸过的那个水晶球，等同于她之前的影子？
虽然还有一些地方张枫想不明白，比如女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还有在自己得到蒂娜身上的那块影子的时候，蒂娜是正常人，还是已经变成了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等等问题。
但是张枫觉得，自己前面的一些推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
不过有问题，张枫很想知道，那就是蒂娜为什么会觉得自己香？
那边还有那么多水晶球放在那呢，按理来讲，她应该是觉得那些水晶球更香吧，毕竟自己只摸了一个水晶球，还是一个不怎么大的。
张枫又抓起蒂娜的另一条手臂，同样是恢复了正常人的样子，要不是之前亲眼看过她的样子，张枫可能会很难相信，在短短的时间内，她就恢复原样了。
此时的蒂娜眼睛有些迷茫，好像又变成了刚刚那种没有意识的样子的，在张枫不把手拿走的情况下，她依旧轻轻吮吸着张枫的指尖，好像这里有她需要的美味一样。
见状，张枫也没在意，准备掀起她的黑袍，想看看她的身体是不是也恢复了。
但是突然，蒂娜突然停止了吮吸，她有些迷惑的看着张枫，又看着张枫的动作，顿时啊的一声，退后了好几步，有些羞愤的看着张枫。
这一叫把张枫吓了一跳，他脸色一黑。
“乱叫什么，清醒过来了？”
蒂娜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这把张枫整得有些懵。
“刚刚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记、记得……”
蒂娜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开口。
“那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枫想知道刚刚蒂娜到底是怎么了。
“我……我觉得巫医先生你身上很香，然后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然后就……”
蒂娜一边说，一边还不好意思地擦擦嘴，看着她嘴角的一丝晶莹，张枫心里有些异样。
刚刚那惊鸿一瞥间，他看到蒂娜的腹部好像已经恢复到正常人了，但是腿部还没有恢复，依旧是腐烂到能看见白骨。
如果不看腿的话，现在的蒂娜已经算是绝色美女了。
“那你感觉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张枫指了指她的手问道。
“身体？”
蒂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抬起手，看着自己那洁白的玉指，有些不敢置信。
“我……我……”
张枫有些失望，看起来，蒂娜好像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完全是她身为女巫的本能在行动。
“那你怎么又清醒了？”
张枫再次问道。
“因为……不香了……”
蒂娜楚楚可怜地回答。
难道是刚刚的那颗水晶球的能量消耗完了？
“小糖，你拿来一个水晶球，最小的那一个。”
张枫给张小糖一个眼色，他自己目前不确定是什么情况，还是不要再碰着水晶球的好。
“好。”
狐耳娘很听话地拿来一颗最小的水晶球递给蒂娜，有瓶盖大小。
但是蒂娜却摇摇头。
“怎么了？”
“这个……这个只有一点点香，而且我不知道该怎么吃……”
蒂娜开口，她现在也有点明白了，这个香味肯定和自己的身体有关，吃了就能变成正常人的身体，但是问题是，这个水晶球她吃不了。
张枫皱着眉头，他让几女都试了试，甚至让蒂娜也试了试，但是她们摸过水晶球依旧是完好无损，并没有张枫之前的那种情况。
“这就奇怪了，难道只有我会这样？”
张枫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