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婷打小就在自己家,自己很少回家她也清楚,并且表示不在意。
无奈自己一直对她都没有男女之情,所以她好几次示好都被自己拒绝了。
李莉和自己认识的时间不长,南跃山有个顾虑觉得她只是一时兴起。
“嗯,我想知道你的答案。”别看南跃山表面山淡定,其实内心之中十分紧张。
“在此之前我想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我吗?”李莉反问道。
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在表白示好,万一南跃山只是害怕她出事呢?
所以她必须要听到一个准确的回答,南跃山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不管她再怎么喜欢这个男人,如果他并不是真心喜欢自己又有什么用?
南跃山沉默了片刻,李莉也不着急,静静等着他的答案。
只见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一个重要决心,最后缓缓开口。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那天你离开之时我心里很难受,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理智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去拉住你。
你走后,我犹如被万箭穿心,我满脑子都是你在家里的一颦一笑。
或许我早就喜欢上了你,只不过我一直都不知道。
丫头,我的工作和别人不同,也许我不能像是其他男人那么经常陪着你。
记得你所有重要的日子,知道你的喜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留在你身边。
更有甚者,也许有一天我死在……”
南跃山的话还没有说完,李莉已经用唇堵住了他。
原来不是她的原因,李莉流着眼泪。
南跃山只觉得自己唇上很柔软的感觉,他愣在了当场。
李莉紧紧抱着南跃山的脖子,拼命汲取他的温度。
还好这一次她没有爱错也没有错过。
南跃山被李莉的热情所吓到,将她身体移开,“瞧你一个女孩子都穿得是些什么?去洗干净。”
李莉有些无语,这人还是不是男人,明明都到这个份上了。
换作其他男人第一时间肯定会顺势扑倒她,他倒好,还有空管自己穿得是什么?
“哦。”
偏偏自己就还吃这一套,李莉乖乖去了浴室。
和南跃山打开了心结,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堆积在心里的阴霾彻底消失。
美美的泡了一个澡,卸下脸上妖娆的妆容,将那暴露的衣服一脚踢到垃圾桶里。
换上南跃山在超市给她买的纯棉睡衣,吹干长发她扭扭捏捏的走了出来。
以前没有关系的时候她跟个小疯子一样,现在有了关系反倒知道害羞了。
南跃山正坐在沙发上,右手夹着一支烟,看他的神情有些复杂。
李莉一看到他这个表情,以为他是后悔了,顿时几步上前,跟跨栏选手一样飞快跑到了南跃山身边。
“我不管,反正你刚刚都答应我了,咱们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你可不许反悔。”
南跃山无奈的看着身边那睁着一双大眼睛的李莉,小脸洗去了妆容变得干干净净,长发垂下,颇有几分温柔的感觉。
李莉虽然没有米奈的祸国殃民,平心而论她的五官本来就很精致漂亮。
平时在米奈身边,米奈将她所有的风采都遮住了,只有此刻南跃山才能静静的享受着她的美好。
她像是月光下的一朵莲,干净而又纯洁。
大手放在了她头上,“如果我说我不是在后悔,而是怕你后悔呢?”
李莉似乎不解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南跃山接着补充道:“我只是一个保镖,不是什么大公司的职员,更不是什么高尚的职业。
工作辛苦,空闲时间很少,不懂风情,更不懂讨女孩子的欢心,年龄也比你大这么多,你配我是……”
听到他妄自菲薄的话,李莉连忙出言打断,“是天造地设,山哥,我从来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保镖又怎么样,你如果不是奈奈的保镖,我们会相遇吗?
工作辛苦?哪个职业不辛苦,送快递的每天还风里来雨里去,职业本就没有贵贱之分。
不懂风情?这句话你倒是说对了,多少次我故意引诱你你都视而不见,要不是我和相处这么久,我都要怀疑你是瞎子了。
但那又怎样?如果你懂风情万种的话,也许你早就成家立业,哪能让我遇到你。
谁说你不会讨我欢心?你知道我喝豆浆加三勺糖,知道我吃苹果只吃一半,知道我的喜好,是天字第一号暖男好吗?
至于年龄,战少也比奈奈大,但他每天将奈奈宠成什么样子了?我还巴不得找一个老男人,呸,大叔,大叔多好。
山哥,你不用想那么多,也不要顾虑,你只需要知道你爱我,我爱你就够了。”
李莉少有这么正经的时候,她正经起来连南跃山都觉得她像是换了个人。
本以为她是个小疯子,谁知道人家是爱情导师。
南跃山掐灭手中的烟,执起李莉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丫头,也许无法许你荣华富贵,但我这颗心可以给你。”
南跃山这种人是极为注重誓言的,比起那些天花乱坠的海誓山盟,他这句话的份量更重。
李莉激动得落泪,连连点头,“我信你,我一直都信你的。”
因为他是全世界最好的南跃山。
南跃山笨拙的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别哭了,你哭的时候我这里会疼。”
他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分明不是刻意说的情话,但是每个字都让李莉觉得心动。
李莉抓着他的手道:“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我离开之前都没有。”
“没什么,不小心弄伤的。”
李莉想到洗手间的镜子无端消失,“难道你将镜子打碎了?”
见自己的做法被李莉拆穿,南跃山有些不好意思,“你离开后我心里像是憋了一团火,没地方发泄,所以就……”
“你个大傻子!”
南跃山紧紧抱着李莉,心情好了很多,“以后你不要走。”
“不走不走,你赶我走我都不会走。”
南跃山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终于咧唇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