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站在更衣室门口,眉头轻皱。
更衣室藏了男人,会发生什么事,不言而喻。
恐怕她前脚进入更衣室,刚把礼服脱下来,男人就会伺机冲出来。
到时候就算她把男人打倒,但两人衣衫不整,也无法说清。
这是个圈套!
叶晚不动声色,目送服务员离开后,然后退后一步就要离开。
然而,她刚转过身,一个人影却猛的冲过来。
“叶晚,你故意把酒泼到我女儿身上,究竟安的什么心。”郑雪萍怒气冲冲,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你是不是嫉妒我女儿就要成为陆太太,故意弄脏她的礼服,想让她在陆总面前出丑?你真是太恶毒了!”
她一边骂,一边扑上来要打。
叶晚侧身闪开,一眼看见郑雪萍肥胖的手腕上还戴着母亲的玉镯,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当年,郑雪萍为了上位,故意诬蔑她母亲偷人,还花钱雇了一个莫须有的“奸夫”。
可笑叶则海不分黑白,只相信郑雪萍,根本不听母亲跪在地哭诉,把她们母女赶出家里。
就在这时,郑雪萍一巴掌抡过来。
叶晚冷笑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顺势摘下玉镯,往房间里一丢。
“啊,我的手镯。”郑雪萍气极败坏,“贱种,我回头再找你算帐!今天就让你滚出叶家。”
说完,她赶紧往屋里跑去。
那个玉镯价值一百多万,她可舍不得。
等郑雪萍一进屋,叶晚直接就把门关上了,“卡嗒”一声反锁,然后脱下自己一只高跟鞋扔在门口,转身离开。
十年前,她们怎么对她母亲,今天她就加倍偿还!
……
发生了这样的丑事,宴会是进行不下去了。
严曼如急匆匆的带着人赶来,一看保镖押着郑安琪,顿时厉斥。
“为什么抓着郑医生?立刻给我放开!”
“陆姨。”
郑安琪一头扎到她怀里,委屈的直哭。
她哭得楚楚怜,严曼如一阵心疼,抬头对陆煜川不满的说道。
“安琪一个娇滴滴的女孩,你居然叫保镖押着她?你难道忘记了,是安琪治好了我的病!”
陆煜川神色冷淡,冷嗤一声。
“妈,你的头疼真是她治的吗?”
语气带着一丝讽刺。
郑安琪打了个冷战,恐惧的看向陆煜川。
……叶晚当着她的面发过毒誓的,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了吧?
严曼如气得说道:“不是安琪,难道还有别人?”
陆煜川不置可否的挑挑眉,瞟向叶晚。
……他倒是很怀疑,可叶晚不承认,他也没办法。
叶晚淡定的站着,看都没看他一眼。
看见儿子站在叶晚身边,严曼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在她心里,叶晚就不是什么好女人,既和侄儿严世杭有一腿,又勾引了她儿子,名声差到极点。
可她管不了儿子,只能迁怒于叶晚。
陆煜川回过头,说道,“还是先问清楚事情的缘由吧。”
严曼如立刻吩咐保镖疏散人群,把记者请到门外,在陆家的宴会上出现这种事,传出去不好听。
而且事关叶家,要是丑闻传开,郑安琪的清白也会受损。
……
陆家会客室。
郑安琪扶着鼻青脸肿的郑雪萍,坐在一旁哭。
叶则海灰头土脸的坐着,咬牙切齿。
会客室的沙发上,陆煜川端了一杯红酒,漫不经心问道。
“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光头男人跪在他面前,哆嗦着看了叶晚一眼,忽然指着她叫道。
“是她!她约我在更衣室私会,我一时认错人了,才把那老太婆当成她了!”
“叶晚,果然是你这贱人害我!”郑雪萍气得一下子跳起来,疯狂的向叶晚扑过去。